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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腦袋緩緩伏下,涂了胭脂的嬌嫩紅唇噙上了蜇伏的大蛇。寶玉瞠目結舌,肥莖如冬蛇舒醒般昂起首來,并且迅速成長,轉眼間已塞滿了秦鐘的小口。秦鐘賣力咂吮,來來回回地深吞慢吐,舌頭不時從底下挑舐巨莖的溝壑,牙齒偶爾調皮地刮一下那漲得紅光滿面的圓頭……只不過幾十下,寶玉已覺來了意思,忽坐起身來,垂頭看秦鐘的吞吐。秦鐘滿臉飛紅,眼睛也抬起來瞧寶玉,兩人眉目傳情,滋味更覺暢美無比,寶玉兩手撐榻,忍不住微微挺動,頓刺得秦鐘喉中“唔唔”悶哼。寶玉道:“把衣服脫掉,我差不多要出來了,瞧著你身子才爽?!鼻冂娨膊煌鲁鏊膔oubang,仍舊含吮著,雙手便自解衣裳,不一會就把上邊全脫光了,底下也只余一條白綾綢褲,露出了那比女孩兒還要白嫩的肌膚。寶玉手摸他的軟肩,道:“褲子也脫?!鼻冂娔柯堆肷?,寶玉只是不允,笑道:“你說過今晚都聽我的,難道不算數?”秦鐘這才羞答答把褲子褪了,腿心露出一根尖尖翹翹、細細長長的玉棒來。寶玉只覺異樣可愛,遂脫了鞋子,用腳趾去挑逗,把秦鐘玩了個左移右閃,那羞羞怯怯的模樣,便是嬌娃也不遑多讓。秦鐘被撩拔得難過,唔唔哼道:“若再這樣,可侍候不了你啦?!鄙嗉馊臊旑i溝內,蝶兒振翅般地用力疾掃。寶玉最怕秦鐘這招兒,又見他姿態yin麋非常,神情羞不可奈,倏忽間奇酥異麻,雙手忙將嬌弟弟的后腦按緊,下體盡情往前一送,巨龜塞在他深喉嫩處大跳數下,憋了一整天的濃精,終于一注注地疾射而出……秦鐘含也含不住,許多白漿便從他嘴角迸了出來,流了一下巴,又滴了一胸。寶玉激射過后,拔出巨莖,身子往后一仰,又躺倒榻上,口里笑道:“暢快暢快,終于舒服啦?!?/br>秦鐘伏地欲嘔,強忍了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被弄至這等深度,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早就嘔個天翻地覆了,所幸他久駐風月,閱歷甚豐,早已練就“深喉”之技,是以才經得住寶玉巨杵的拼根而入。寶玉見狀,慌忙坐起身來,用手幫他輕輕拍背,滿懷歉意道:“剛才實在美不可言,不想弄得太深了,可苦了弟弟哩?!?/br>秦鐘又喘息了好一會,才從衣服堆里尋出一方軟帕,先幫寶玉將玉莖細細拭凈,又為自已清潔一番,乜眼心滿意足的公子,幽怨道:“一下子出來這么多,差點兒嗆死我了?!?/br>寶玉伸手,一把將秦鐘拽倒榻上,摟著他笑道:“含不住,何不吞些下去?書上說這些精大補身子哩?!扒冂娞绞置撓滦?,丟到腳踏上,暈著臉嗔道:”你以為沒有么?“寶玉心頭一蕩,道:“什么味兒?難不難咽?”秦鐘出神道:“真奇怪,玉哥哥射出來的東西一點也不腥,卻是十分麻人,你聽聽,我說話是不是都有些大舌頭了?”寶玉道:“哪有?!焙鲂χ拥溃骸靶$妰?,你老實告訴我,你有吃過別人的這種東西?”秦鐘唬了一跳,忙道:“沒有沒有!”寶玉只瞧著他笑:“既然沒有,怎么知道我射出來的東西不腥,你卻說奇怪呢?”秦鐘只覺頭皮發麻,正不知如何作答,忽聽“咿呀”一聲,轉首往門口望去,只見木門推開,從外面進來一個絕色婦人,不是王熙鳳又是誰,登時給嚇得六神無主目瞪口呆。原來鳳姐兒瞧了寶玉塞給她的紙條,迫不及待地欲跟情郎幽會,好不容易才哄過平兒,尋了個借口溜出院子來,到了小木屋前,見銅鎖已開,便美滋滋地推門進去,原想里面只有寶玉等她,誰料一眼望去,床上竟有兩個男人赤身裸體地交股而臥,楞在門口傻了好一會,驀地才醒過神來,“哎呀”一聲,早已羞得滿面通紅,低啐道:“該死?!鞭D身就走。寶玉瞧見,趕忙從床上跳下,追過去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拉回屋子里來,一腳踢上木門,抱起婦人轉回床上,只把身子緊緊壓住,笑道:“jiejie才進來,怎么就要走呢?”************世榮待那大小美人走后,心中漸漸安靜下來,他躺在床上,閉目調息良久,終于在丹田中凝結出一點點內力,雖然只是細若游絲,卻已令他驚喜交集,深知這便是渡過此厄的唯一轉機,當下聚精會神地竭力培養,不知又過了多久,那內力終于結聚成一團可以啟動的能量,身上也恢復了些許力氣,于是坐起盤膝自療,漸又進入忘我之境。當世榮重新睜開眼時,只見窗外云鑲金邊,晚霞滿天,卻是到了黃昏時分。稍作內視自檢,功力竟已恢復了三成,雖然肺中的那一道劍氣仍未能化去,但他心中不再似昨夜那般充滿絕望了。世榮下床,走出屋外,一個清清碧碧的小湖豁現眼前,時下恰有微風,湖水泛出軟軟滑滑的輕波,細碎的浪聲傳入耳內,恍似女人低低的絮聒,岸上又有竹籬茅舍,嬌桃嫩柳,無不令人心曠神怡。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只覺神清氣爽,繞著這藏錦塢走了一圈,并不見半個人影,心中尋思道:“我功力只恢復了三成,就此硬闖出宮去,恐怕還得遭逢兇險,實非上算,這地方已被那些禁衛搜過,暫沒什么危險,但若呆在這里療傷,卻沒有食物,如何捱得過三、五天?”盤算了許多,卻仍沒什么好計較,忽聽遠處傳來“啪”的一聲輕響,似有人推開外圍籬笆的小竹門,心頭一驚,忖道:“難道又有人查到這里來了?”足尖輕頓,人已輕飄飄地飛上旁邊的大柳樹,隱于綠柳枝叢之內。果然從籬笆圍那邊傳來一陣腳步聲,輕緩均勻。世榮從柳叢縫里瞧去,只見茅屋之側轉出一個人來,刀眉鳳目、頷蓄短須,頭戴碧玉蓮冠,外披縷金羽衣,里穿皂布道袍,腰系黃絲絳,胯懸一只絳紫葫蘆,足穿凈襪麻鞋,卻是個神采豐朗的中年道士,正朝著湖邊緩步而來。看見這道人,世榮心里立生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來,暗暗奇道:“宮里怎會有個這樣的道人?”目光落到他胯側的那只絳紫葫蘆,忽想起最近從宮里傳出的一個奇聞,說是不知從哪里來了個神通廣大的道士,自稱“葫蘆道人”,為皇上燒鉛煉汞,說經解道,短短數月內,便大得信寵,竟被拜為國師,只因如今并無國師實爵,是以朝野并無人去證實。道人走到湖邊,面水而立,只是隨隨便便地一站,便有那仙風骨道的神韻,此時夕陽已沒,淡月天邊,微風停止,湖面平滑如鏡,更襯得他似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世榮屏息靜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