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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yin煙滿連笑道:“大哥說得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不過等我把這無色無味的離魂散魄香一點,這榮國府內今夜怕是無人能醒的啦,嘿嘿?!迸ゎ^問寶玉道:“小兄弟,你不是早就來探過路子了么?說說這府里哪處最高,我好去放迷香?!?/br>寶玉苦著臉,只好說了。無極yin君韓將突往凌采容身上幾處xue道一點,凌采容還來不及反應,便一頭歪倒在草地上。韓將道:“這丫頭幾個時辰內不會醒的,我們走吧?!北姳I便叫寶玉帶路,趁著夜色摸出了小竹林。寶玉磨磨蹭蹭的,一路苦思對策,無奈他從小嬌生慣養的沒見過什么世面,哪里想得出來什么辦法,平時最煩碰見的巡夜婆子們這回卻偏偏遇不上了,待挨到他老子那軒峻狀麗的正堂前,滿連不用等他說,也知是最高處了,分給眾人每人一粒小丸子含了,說是離魂散魄香的解藥,手里提了一袋東西便借著各處凹凸縱上屋頂去了。眾人在下邊等了約莫半炷香時分,方見午夜yin煙從屋頂躍下來,笑道:“得了,我已在上邊燃放了足以令整園子人沉睡到明天午時的離魂散魄香,現在大伙自個尋快活去吧?!?/br>眾盜個個摩拳擦掌興奮于表,正欲散去,寶玉也想趁機開溜,卻聽無極yin君道:“且慢,我們還得再做一件事,大伙先探探這府里還有沒有沒被麻倒的人,免得到時麻煩?!鞭D首對寶玉問道:“小兄弟,你可知道這府中請來的那些武師住在哪里嗎?”寶玉本想答不知,心中卻一動,便照實說了,道:“那幫武院弟子和鏢局的鏢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的,他們都在東北角上薛姨……梨香院旁的廂房里住著?!毙睦飬s是盼望這五個采花大盜能與那些武館弟子和鏢師碰上。那滿連一聽,暗呼僥幸,道:“我這離魂散魄香的藥力到不了這大院之外,幸好有老大提醒?!?/br>春水流肖遙接口道:“所以說大意不得,我們兄弟幾個先過去瞧瞧,最好能將他們通通放倒,才能放心的快活?!北姳I便又叫寶玉帶路,個個躍上房頂,往東北角摸去。寶玉只好帶著他們,一路默默駑駕著那“氣”,居然也能象他們一樣在房頂上輕松縱跳,初時還有些生澀,到了后來,胸前那通靈寶玉處的“氣”竟源源不絕流入體內,身子便輕似鴻毛,起落間無比自如了,頭上頂著滿天繁星,望著家里一間間房屋從腳下一晃而過,不禁生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來。花山鱷紀豪輕功較遜,氣喘吁吁趕上來道:“小兄弟,你的輕功這么俊,怎么下午背了個輕輕小姑娘就跳不過墻了?”寶玉自己也不大明白,胡亂答道:“我下午剛剛學會,可能還不大熟練吧?!甭牭媚遣苫ù蟊I一頭霧水,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問題。眾人正奔到一套大房子頂上,無極yin君韓將突疾追到寶玉身邊,一把將他按倒,低聲道:“下邊有人?!焙筮吽谋I俱是江湖老手,經驗十分豐富,立時也都伏臥于房頂,霎間無聲無息。寶玉趴在房頂,看那下邊景致,原來已到了梨香院,忽聽有人暴喝道:“你這賤人定是惱我醉了酒,就算計著用茶來燙我的嘴么?!”寶玉立時聽出是薛蟠的聲音,又聽他喝罵道:“我不過晚些回來,你就這么不順心么!”但聽“啪”的一聲,不知誰捱了他一巴掌,接著響起一個女人的低泣聲,寶玉心道:“薛大哥定是喝多了酒,又在房里尋人耍酒瘋了?!?/br>薛蟠卻似仍不解氣,怒道:“還裝委屈么?今番定把你趕出這門去!”只聽一陣碰倒物品聲和開門聲,便見薛蟠揪著一個女人的頭發從廊下搶出來,拖到了屋后的花園中。寶玉借著廊下的燈火一瞧,但見那女人生得如花似玉,肌膚賽雪,模樣竟有幾分象東府里的蓉大奶奶,不禁心頭一跳,暗忖道:“聽人說,我薛大哥上京前強買來個叫做香菱的小丫頭,后來收作了房里人,長得十分標致,人人背后都說薛大哥玷辱了她呢,難道就是這個女孩子?”只聽那女孩子哭道:“爺好不容易才把奴家帶到京里來,現在又想把人趕出去,不如讓我在墻上撞死罷了?!睂氂褚宦?,心道:“果然是那個香菱了?!?/br>薛蟠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意思我搶你來的是么?你還在想著你那馮公子是么?好,大爺我今天就讓你如愿!”把她揪了,竟真似欲往廊下的石欄桿撞去。從房里跟出來的小丫鬟臻兒見狀大驚,拚死上前抱住薛蟠的手臂,卻連人都被拖了過去,大哭道:“大爺饒了奶奶吧,要罵要打也不能這么絕呀!”寶玉看不過眼,幾欲就從房頂上跳下去,卻被“無極yin君”韓將緊緊按住,低聲喝道:“做什么?英雄救美么?武館的人可能就在附近!”寶玉只好照舊不動。薛蟠怒喝道:“你個小東西,什么時候輪到你來啰嗦了,給我滾一邊去!”一腳就把那臻兒給踹出去了,幸好也沒再把香菱往石欄桿上撞,紅著眼睛瞪著衣裳凌亂的女人,罵道:“大爺我為你這小賤人險吃了官司,現在想下去見你那鳥情人,可沒那么便宜!不折磨殘你,大爺往后就不姓薛!”把香菱往石階上一按,竟掀起她下邊的羅裙,將里邊的玉色夾紗褻褲撕得粉碎,自己也脫了褲子,掏出那不知何時硬了的大roubang,往她股心便插……可憐那香菱慘哼一聲,反手來推薛蟠,卻被男人一把扭住緊緊壓在背上,幾乎擰折,不禁哭叫道:“痛殺人哩!”薛蟠卻獰笑道:“便要如此,給我慢慢捱著吧?!比砸粋€勁的往里狠推,顯然沒有絲毫潤滑,十分困難。寶玉在屋頂瞧了,不禁心如刀割,心道:“薛大哥對女人也忒狠了,誰做了他房里的女人可真是不好過哩?!?/br>待見薛蟠腹下完全貼緊了女孩子的玉股,顯然已插到底部,香菱花容慘白,嫩唇也失了血色,哆哆嗦嗦的不住嬌顫,那副模樣象是隨時會昏迷過去,薛蟠卻無絲毫憐香惜玉的念頭,竟開始抽添起來,嘴里還罵道:“真是只干瓷,半點湯沒有,不喜歡爺干你么!”香菱半邊臉上紅腫火燙,身子里便如刀割一般,被薛蟠罵了,還覺自己不該,趴在冰冷的石階上,顫聲道:“喜歡,只是……只是這外邊涼得很,爺帶奴家回房里去,奴家一定好好侍候爺的?!?/br>卻被薛蟠狠狠的猛撞了一下,冷笑道:“你涼么?大爺我卻覺熱得很,你還想回屋里去,做夢!”香菱痛得幾欲暈卻,再聽了男人的冷嘲熱諷,不禁又哭出聲來,求道:“爺要怎么懲治奴家都成,只是回房里去吧,要是驚動了夫人,奴家……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