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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還沒被捉著,大老爺才命人去請人來看院子。南安郡王府聞之,便薦了白婆婆過來,真是受用不起呢?!?/br>寶玉點點頭,不再多問。臨走時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幾眼,心里異樣:“這婆婆看起來倒跟薛姨媽一樣嬌貴,哪里會是江湖中人呢?”別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寶玉,那白婆婆卻迎著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著他,十分和藹可親。寶玉有些納悶,想了想就走到賈璉的院子,平兒說:“在里邊呢?!彼阋活^撞了進去,正逢他們夫妻倆坐在炕上說這事。鳳姐兒一看到寶玉就笑了,招他過去在身邊坐了,摟住他的肩笑吟吟說:“你怎么來了?”寶玉見她神情親昵,雖說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車內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蕩,再不能自然,況且賈璉還在面前,便訕笑道:“怎么都中在鬧采花賊呢?而且南安府還派來了個老媽子來幫我們巡院子?!?/br>賈璉卻是見慣他們“姐弟”倆親熱的,絲毫不以為意,道:“這采花賊早就鬧了好一陣子了,據說這一個多月來糟蹋了不少女人,我們府里卻這會子才知道。昨天老爺叫我去找人來幫看府院,我就去順遠鏢局請了幾個資深的鏢師來,南安府卻自己派人過來說,那些鏢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便薦了這個白婆婆過來,說是江湖上什么門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還嬌嫩些哩?!闭f罷笑嘻嘻地看鳳姐。鳳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與我們素少往來,怎么這會兒薦個人來呢?想來定是因為咱府有人進了宮,料不定將來的行情,想先來巴結,所以就隨便叫個人過來應應景吧?!?/br>寶玉這才有些明白,又聽賈璉道:“今早老爺又叫我去,說聽眾人說那采花賊滑溜得緊,連大白天都敢出來鬧事,一大幫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幾個鏢師不管用,要我再去請一些好手來,費用一概算官里的,等下我還得再跑一趟?!?/br>鳳姐說:“這次再去請什么人好呢?”別的事情她都精明,但這請護院之事,卻一點主意也沒有。賈璉道:“這個我早有打算,聽說城南的正心武館是個少林寺不知第幾十代的弟子還了俗辦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鏢局里的強多了,我等會就去那里請人?!?/br>寶玉聽了,覺得新鮮,便說要跟賈璉一起去。鳳姐拉拉他的手說:“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你留下來幫我寫幾個字,等下還有事問你?!?/br>寶玉來了興致,一心只想去武館瞧瞧,沒注意鳳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說:“等我回來再幫你寫?!兵P姐心中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只好由他了。寶玉跟賈璉坐了車,出了榮府,一路往城南趕去。************話說寧府這邊,賈蓉用了早飯出去辦事,秦氏從尤氏處請安出來,只覺心里懶懶的,也不知想著什么,迤邐到后邊園子,見前邊有一藤編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心道:“好久沒來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發了眾丫鬟,只留了一個貼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邊推,興致勃勃的玩了一會。忽悶悶地想起:“自從小鐘兒識了那個寶玉,便少來看我了?!毙乃加洲D到了寶玉的身上,不知怎么竟羞澀焦躁起來。癡迷間,突見瑞珠醉酒似的往后一倒,仰面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只覺眼里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卻是生著一張流藍帶綠猙獰無比的鬼臉,額尖竟還生著一只彎彎的紅角,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卻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竄上秋千來。秦可卿說不出話,只覺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鬼臉,仿佛置身于噩夢之中。那半人半鬼仿佛在她臉上嗅了嗅,竟發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聽:“都中人人皆說賈珍的兒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br>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那人臉上顯然是戴了一張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睛,與那張猙獰面具十分不相襯,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她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是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來吧?秦可卿心頭一驚,亂掙起來,她雖生性風流,也跟人偷過,可是這種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那鬼面人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令秦可卿絲毫動彈不得,卻只一味調戲撩弄,任憑她掙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覺得這樣玩才有趣味。可卿在秋千架上奮力亂掙了一會,只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兒卻給松了,羅裙溜褪,掉掛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來,最后連那玉錦小肚兜兒也被摘了,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不禁羞得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里。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這叫投懷送抱,可非我強迫你喔?!?/br>秦可卿慌忙推開那人,雙手捧胸,無助的叫道:“我家老爺可是世襲三品爵,官拜威烈將軍之職,我夫君也是黌門監生,你今日恃強凌弱,不怕他日叫官里拿去!”怎知那人笑了起來,眼里竟似蘊有無限狂傲之意,道:“別說小小一個三品爵,便是當今那個蠢皇帝,也不過是我暫放在那里擺著的,天下又有哪個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奶頭,那清澈的眼中閃爍著yin邪光芒。可卿一聽那鬼面人竟連這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心知嚇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尋到這后花園來,但恨自己方才貪玩,把下人都遣開了。可是不一會兒,可卿只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吁吁,香汗膩體,待被那人伸手到下邊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濕透了,玉股一動,連秋千架上的藤編墊子都是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她夫君賈蓉的床笫功夫已算極好,也十分有情趣,可是跟眼前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兒過家家一般,不知怎么,只要被這人隨便動一動、碰一碰,那兒便是舒服無比。鬼面人見秦可卿羞態媚極,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帶,掏出一根巨昂無朋的東西來,塞到花澗底下,把可卿整個人兒都拱浮了起來。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頓時驚得花容失色,那東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時賈蓉尚令她有點難以消受,何況這根?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