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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面對面,身子幾乎貼在一處。聶謹言俯下頭來,溫小婉仰起頭去,四目相對間,那如蜜般不可調的溫暖柔情,滿溢而出。“今天是什么日子?”溫小婉如此大動干戈,聶謹言努力回想,也沒記起今天到底有什么特別的。“今天是我特別想你的日子,”溫小婉踮起腳跟,仰頭而去,吻在聶謹言的眉間,“以前都只是想你?!?/br>你我之間,沒有想與不想,只有想與更想,有著這日久的想念,你我才永不分開。聶謹言嘴角那抹笑意,蕩開成水中盛放的白蓮花,在夜色中,獨有一份清幽明麗。看得溫小婉不忍移開眼目,總也不笑的人,偶爾笑一次,真是比時常笑著的人驚艷許多,簡直有更上一樓之感。“相公,”溫小婉很是溫柔嬌羞地叫出來,把額頭貼到聶謹言的胸口,僅這一聲,不用任何酒,聶謹言都覺得有些醉了。溫小婉準備了一下午,聶謹言這么一點點就滿足了,溫小婉哪里能干,她還有后面的大餐,等著獻給聶謹言呢。溫小婉親手做的四菜一湯一甜品,被逐一端上來時,聶謹言真正體味到了秀色可餐的意思。溫小婉還很體貼地把那淺碧色的酒,倒進聶謹言面前的酒杯里,“這是淮南那地方上貢來的果酒,圣上賞給父王的,說是青梅子釀的,叫仙子醉,我試了幾口,覺得很好喝,咱們兩個飲一些吧?!?/br>她給聶謹言倒完,又給自己滿上一杯。酒香味道,頓時充盈了滿席。果是清新撲鼻,酸中帶出甜味來,一點兒沒有酒的辛辣。聶謹言喝了一口,點點頭,“味道甘醇,確實是好酒?!?/br>溫小婉笑嘻嘻地瞇起眼睛,像只憨態可拘的小花貓,揣著一肚子的小心思,卻好像沒事人似的。聶謹言知道溫小婉是有些事情想說想做的,并不開口,只管安心地瞧著,他到要看看他家的小女人,又有什么小把戲耍弄,卻不知道他一口口喝下去的酒,正是他家小女人下的套子。“相公,我新學了一支舞,跳給你看看啊,”溫小婉托著下頜,眨著睫毛彎彎、絨絨嘟嘟的大眼睛,用一種哄的語氣說道:“可好看可好看了?!?/br>酒助英雄‘性’,舞是小刮刀,有酒無舞總是不好的。這里的舞,溫小婉是一個不會跳,她本身就是音癡,根本踩不上拍子,也沒有那古典氣質,跳不出什么霓裳羽衣、驚鴻一瞥來。但是,在另一個世界里,她原先來的那個世界里,溫小婉怎么也算得是入過迪廳,唱過KTV的X零后。高難度的舞跳不出來,低……難度、俗一些、大眾化的,總是會跳的。比如:脫/衣舞。與溫小婉處在一起這么久,聶謹言還從來沒有看過溫小婉跳過舞呢,除了他們相識的第一次,那個有點可笑的相識,溫小婉是借著舞做引子來的,從此以后一發不可收拾。今晚,溫小婉提出要給聶謹言跳場舞。聶謹言持著酒杯,很有些驚訝,卻還是順著溫小婉的意思,點了點頭——他也想看的,他的女人只為他跳的舞。靜好的時光里,身邊良辰美景,還有他最愛的人,為他揚溢的熱情,他的理智已經漸漸脫離出他的大腦,眼神越發迷離,只有一點點本能,像根弦似地懸著,隨時都要崩壞開來。溫小婉旋一個身,先擺了一個優雅的弧度,然后在聶謹言完全沒有反應的狀況下,脫掉了第一件衣服——她的外袍。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平安夜啊,平安夜……☆、第130章床上的舞溫小婉以為這會是個很香艷的情景,聶謹言即使噴不出鼻血,也應該流些口水才對的,結果一切都出乎了溫小婉的意料之外。在她脫掉第一件外袍時,聶謹言目瞪口呆了不足三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鐺之勢,直沖大門口。溫小婉那剛剛擺起的舞姿被聶謹言飛起來的動作,生生驚得停了下來,她愣愣地看著聶謹言飛向門口,十幾秒間,聶謹言又去而復返地飛了回來,落腳到溫小婉的面前。溫小婉很無語,她縱然再如何的奔放,也不會把臥室的大門開著,任外面的那些人參觀的啊。她沒關的只有內室的門罷了,都關得太緊,哪還有這份跳脫/衣舞里,能帶出的野性呢。聶謹言停到溫小婉的面前,撿起地上溫小婉剛剛脫下去的外袍,快速披到溫小婉的身上,極低的聲音說道:“跳舞也不能脫衣服啊,這數九寒天的,寒氣會入體的?!?/br>入體個毛啊,溫小婉在心里已經炸毛了,她還能不懂聶謹言那點小心思,小心眼的家伙!“我不穿,我舞還沒有跳完呢,我跳的就是脫衣舞,”溫小婉準備了一下午,怎么可能如此就善罷甘休,她掙脫開聶謹言給她披著的衣服。為了跳好這場脫衣舞,溫小婉特意沒有穿中衣,脫去外面那寬松的桃粉色外袍,里面就是那一身極顯身形、貼著身段的蠶絲制衣服,雪白雪白的,松軟如羽毛,還拖著長長的尾翼,百折形狀,抬腿扭腰,都能帶起一串微瀾。“脫……脫衣舞?”鎮定沉穩如聶謹言,也被這舞的名字,噎得嗓子疼了。“是啊,”溫小婉伸出玉長的手臂,拉起垂在大腿處的裙擺,伸出圓潤修長的小腿,緩緩抬起,拉大裙擺間的距離,“脫衣舞是跳給親愛的人看的?!?/br>聶謹言的目光隨著溫小婉露得越來越多的小腿,一點點灼熱起來,在溫小婉把長裙,拉到大腿根處時,聶謹言再也看不下去了。聶謹言一把摁住溫小婉還在緩緩移動的手,沉吟了片刻道:“這舞……還是去床上跳得好?!?/br>溫小婉眼波低轉,深覺聶謹言的提議不錯。他們兩個人的床是加大版的,幔帕垂下,那一方小小天地里,不管如何的折騰,聶謹言都能放得開些。雖說和她今天預想的地方有些出入——她本來預想是她跳舞的時候,勾得聶謹言熱血沸騰,就地把她正法了,連著地毯都鋪得厚了一層,但是如聶謹言要求般去床里折騰,也不是不行——在床上跳舞也是另一番情趣。溫小婉絕對是實干派,三秒鐘想通后,拉著聶謹言就往床上奔,順便還沒有忘記拿之前沒有喝完的那半瓶仙子醉的酒。聶謹言和溫小婉剛到床邊,溫小婉學著她前世偶爾看過的幾部二貨電影的情節,一把把聶謹言推倒在床上,同時,把酒瓶扔到床里。在聶謹言錯愕的一瞬間,她單腿跨到聶謹言的腰處,一只手順著自己的長發,一只手只伸拾指,摁到聶謹言的下頜處,用充滿挑逗和魅惑的眼神笑容,沖擊著聶謹言的視覺神經以及已經被仙子醉一點點蠶食掉的神智。“相公,我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