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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還是一種高級春/藥,用著一次兩次還好,用得多了,怕是還未等藏花毒發作,你師弟就死在X盡人亡上了?!?/br>龍駿這話說得聶謹言也是一陣的臉紅心跳,他暗暗決定,以后見著龍駿他三師兄,一定繞路走。撞墻也不出現在這位怪胎的面前。這都是以后的事,莫緋漾的毒卻是迫在眉睫。“到是有個人可以找他試試,但這人已經在江湖上消失幾十年了,不太好找?!?/br>只要有希望,聶謹言就不打算放棄,他連忙問道:“是誰?”“鬼醫刑玉堂,你可聽過這個名號?他這人行事低調,江湖上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但他的醫術卻是極其高明的,我師父還提過他幾次呢?!?/br>能被龍駿的師父虛無道長提起的人,那必定不是一般人物的。一個人活一百多歲,這漫長的一生,得經歷多少人,能記得住誰,那不只是榮幸的事了。龍駿不說還好,他一提這名字,聶謹言的臉色又變得豐富多彩起來,他何止是聽過,他還和這人住過一段時間呢。原來刑四爺在江湖上還有這么一個稱號啊,他當時聽刑玉堂的名字時,并不知道他有‘鬼醫’這個綽號,他只記得他家里出事前,他母親與他提過這個人的名字。他母親是個內向敏秀的女子,輕易不會多提起誰的,特別還是外姓男子,這本身就是個奇怪的事,何況又是在他家里出事的前三天,這更值得他仔細思考了。在小刑村住的那段時間,他曾與刑四爺密談過一次,但刑四爺的嘴,就像刑四爺求著溫小婉開的那把鎖似的,死緊死緊,像蚌似的,怎么撬也撬不開。該說的不該說的,他一句話沒問出來,但有一點他卻可以肯定,這位刑四爺刑玉堂,一定知道不少關于他家當年出事的秘密,至于為什么不說……——他管他說不說的,他若想知道,怎么也要問出來的。好,很好,既然莫緋漾解毒治病,也是需要刑四爺的,他不妨著人去請他一趟。小刑村那地方好找,且他和溫小婉離開的當天,他就把探子暗衛插在那里了,一點兒不怕刑四爺玩金蟬脫殼。“找鬼醫刑玉堂的事,就交給我了,還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伸手的,你盡管開口?!?/br>這是聶謹言和龍駿合作以來,聶謹言最大方的一次,龍駿怎么能放過。他立刻開口道:“什么事都行嗎?”聶謹言猶豫著點了一下頭,他直覺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將要發生。果然,在他點頭之后,龍駿立刻賤氣兮兮地湊過來,“你和我妹在床上,是怎么做的呢?”聶謹言死活沒想到龍駿竟問出這么一句極其欠揍的話來,立時被問得臉紅脖子粗,幾欲氣噎過去,緩了好一會兒,他才硬生生地憋出一個字來,“滾!”作者有話要說:晚上看情況吧,哎哎,公司有狀況,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親們不要等了,晚上不更,明天早八點至九點之間,也能更上來的。☆、第125章吐血事實聶謹言本是個端肅的人,奈何身邊的人都太不靠譜了,活生生地把他的性格逼得偏離了正常的軌道,時而就頂著一頭黑線,強抑制著抓狂了。他一腳往龍駿那里踹去,龍駿閃身躲過并飛身離開小院后不久,溫小婉也大戰完睿王龍麒,搖搖晃晃地回來了,手里用做道具的小手絹,轉得很是活潑。溫小婉進來后,聶謹言的第一句話就是,“以后離你哥遠一點兒,他想問你什么,都不要答應他?!?/br>他很難想像龍駿把剛才那話問到溫小婉這里,會是一個怎么可怕的情景——這兄妹兩個搞不好會坐在一起當學術交流似地探討的——龍駿這廝自從前不久濕身后,整個人越發的沒個正經模樣了。果然,在聶謹言黑著臉如此說完后,溫小婉轉著手絹的小手停了下來,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道:“怎么了?我哥又說了什么語不驚人誓不休的話了?快,快告訴我!”能把聶謹言氣得炸毛,那定不是什么好話,溫小婉很是好奇。瞧著溫小婉一點兒沒有警醒,反而很是有些期盼的可愛萌樣,聶謹言在心里暗暗嘆氣,決定轉移話題。“睿王爺走了?”他寧愿在這時提睿王龍麒這個令他堵心的名字,也不要再與溫小婉糾結龍駿那個yin棍/神棍雜交的混蛋了。“走了,他不走,我還能留他吃飯不成?還是他敢留下來吃飯?不怕我下耗子藥嗎?”耗子藥未必,真怕藥死睿王龍麒,必竟沒到時候,但為莫緋漾準備的巴豆盛宴,到是可以提前請睿王龍麒試一試的。吃壞東西拉肚子,這不算事,就是報到皇太后薄氏那里,也說不出來什么——俺們又沒上趕子請你過來吃,是你自己主動來的,那吃壞了肚子,還要找我們咩,哪說理去,皇上也不能讓啊。“他是來探虛實的,”聶謹言淡淡地嘆了一聲,“開光大師的失手以及悄然消失,令他有些坐不住了?!?/br>溫小婉捏起放在桌子上面的一顆栗子,利索的扒開,扔到嘴里,一邊嚼著一邊說:“快過年了,全國上下一片忙亂,他不會是想趁亂生事吧?”聶謹言笑了笑,溫小婉對于時事的波動越發的敏感了,這令他欣慰的同時,又心疼不已。女人越活越小,才是受寵到極致,要是越活越聰明了,那就是他這個相公沒有做到位啊。聶謹言坐到溫小婉的旁邊,拿過溫小婉手邊的栗子果盤,長指靈巧地在栗子上面過了一遍,殼就掉了下來。聶謹言捏著熟黃的栗子rou,喂到溫小婉的喂邊。溫小婉杏眼含波地橫了他一下,卻還是乖乖地張開嘴,把聶謹言喂到她嘴邊的熟黃栗子,一口咬到嘴里,牙齒在碰到聶謹言的手指時,輕微地帶了一點,好像在聶謹言的心口劃了那么一小下似的,癢癢的又甜甜的。聶謹言在退回手指時,以為溫小婉在吃栗子,沒有注意他,便把還粘著溫小婉的余溫的手指,湊到了唇邊,無聲地閉上眼睛。溫小婉吃完那顆栗子,還在等后續呢,卻好一會兒沒有下一顆送來,她扭過頭去看,聶謹言仿佛石化一般,坐在那里正在做‘噓’的動作,模樣靜謐的好像入了佛境。這是怎么了,修煉什么呢?溫小婉好奇地貼過去。她的臉面剛貼到聶謹言的面前,俏挺的鼻尖頂到聶謹言那根豎起的手指處,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聶謹言那根橫在他們兩個嘴唇邊的手指,已經消失,隨后是聶謹言溫柔而又纏綿的吻。兩個人彼此舌尖的碰觸,舌尖與口腔軟rou的摩擦,迅速產生一種電流酥麻了兩個人的全身。聶謹言開始只是想著這一吻就可以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