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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千萬要振作、不要有事,郡主還等著司公他親自去救呢。作者有話要說:又累又困啊……☆、第108章再次濕身溫小婉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光線暗淡,她那雙多年練就出來的夜視眼,竟也會多有不適,一時間看不清四周的東西。緩了好一會兒,溫小婉才摸得清楚身在何處,卻左右瞧著不對,她漸漸想起暈過去之前發生了些什么了。這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這是一處幽深的石洞,目力所及之處,都是粗礪的石壁,溫小婉本能地想試著動一動,竟怎么也掙不動一點半分,而身上并沒有被捆綁的感覺。她這才想起她這是被人點了xue道,她不知道她這一覺睡了多久,身上還是火燒火燎的guntang,鼻間也傳來癢癢的不適感,這……這難道是要留鼻血?溫小婉心里連番問候劫持綁架她的人——莫緋漾,這個沒有節cao的男狐貍精,不但要壞她好事,這是還要壞她身體??!溫小婉身體里本就積著一股子谷欠火,正中燒著,此時又添上怒火,簡直是雙火合并,孫猴子一腳踹翻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堆出來的火焰山,也未必有此時的她火氣旺盛的。“莫緋漾,你給我滾出來,莫緋漾,別以為你躲著,我就不知道你在哪兒……”溫小婉身體因著點xue,并不能動,但這絕對不能阻止溫小婉的狼哭鬼叫。相反,正因著身體里的兩股子匯合成一股子的火,瞧溫小婉這陣勢,就是叫上兩個時辰,也不會覺得吃力的。就是要此時的溫小婉噴血出來,她也絕對能噴出里對穿腸的那種效果來。溫小婉嚎了好一會兒,石洞里都傳出她的回音了,莫緋漾還沒有出現呢。溫小婉緩了一口氣,哪怕她火力十足絕對夠,但她的嗓子必竟沒有那么大的抻頭了,才這么一刻鐘,就已經有些沙啞了。溫小婉并不太懂得xue道,也不知道莫緋漾到底是點了她哪里,竟這么久過去,還不能恢復。若是莫緋漾這個壞良心的,把她扔在這里,一時半會不回來,她可怎么辦?她到是不擔心會不會餓死,她只怕她久不動彈,身體血液不回流,會不會就此植物人了?MD,那就真正悲劇了,她可怎么和聶謹言滾床單啊……嚶嚶,一想到她上好的解藥和她此時的困境,她的悲傷逆流成河。于是,她再開口喊莫緋漾的時候,語氣就變成另一個味了,“莫師弟,你在哪兒?千萬別嚇你嫂子我,我很膽小??!”一直在石洞外面,站著的莫緋漾,抽了抽嘴角。傍晚的冷風,吹起他紅衫的衣角,露出他未穿長褲的白析小腿,泛出玉白的光澤。看看吧,他那個從小到大都是一本正經、面容嚴肅的師兄,這是娶了一個什么樣的活寶?莫緋漾在把溫小婉劫起,抱進懷里時,就發現到溫小婉的異樣來。這一路,他是下著狠勁跑下來的,憑著他師兄的功夫,絕對是追不上他的。他成功劫了溫小婉,按理說是應該迅速轉回他師父開光大師正下榻著的隱秘之地的,但在他發現溫小婉身體狀況不對后,他并沒有這么做。這樣的溫小婉,活色生香,如放在粘板上的美人魚,誰見著誰不想開葷——他怕對不起他師兄,以后再見面,他師兄會找他拼命的。如聶謹言不了解開光大師一樣,莫緋漾其實也不太能了解那個從小把他養大的師父,從來都是師父交待他什么,他便做些什么就是了。他自小就知道,他與他師兄聶謹言不同。他沒有他師兄那般清貴的家世背景。他大體只能稱做是個孤兒,而沒成孤兒之前,出身又不太好。他母親是位江南煙花之地的名艷妓,父親是哪個女票客,連他母親自己都不太清楚。他六歲那年,母親得了重病,怕是知道要不久于世了,留著最后一絲力氣,為他盤算著以后——他是男孩子,絕不能在青樓里長久呆下去的。在花樓里,玩了一輩子算計的母親,終是在臨死時前,費盡了所有心血和心計把年幼的他,送出了青樓。但是,那又有什么用。他還小,什么都不懂。懷里抱著他娘留給他的銀子,在別人眼里,只是一塊肥得溜油又好下嘴的rou,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呢。小小的他,就是在被逼上絕路的時候,遇到他師兄聶謹言的,那時,他師兄不過九歲,家里還沒有遭難。在他兒時的印象里,他師兄除了總是繃緊著小小的臉蛋,其他與別的半大孩子,并沒有多少區別。因著他是他師兄帶回去的,才被他師父開光大師高看了一眼,收在身邊做了貼身弟子的,這才真正算是活下來。他師兄家遭難時,他們是第一時間就得到消息了。他當時嚇得都哭了。他還以為他師父會親自出手,救不得別人,至少也會把他師兄聶謹言救出來的啊。結果卻是他師父在聽到聶家遭難的這個消息后,異常的平靜,只淡淡地念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等他師父念完,他嚇得連哭都不敢了……就比如這一次,他實在不明白他師父為什么就會答應了睿王龍麒,要替睿王龍麒謀這件大事,還叫他來綁架師兄的女人。依著他看,他師兄娶的這個傻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師兄。他師兄芝蘭玉樹那般的雅人,怎么也應該有一位小師妹那般賢淑的妻子的,怎么就娶了潑婦?更令他想不開的是催促他師父開光大師下這個命令的人,竟是那個‘此人本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的絕色美男睿王龍麒。他瞧著睿王龍麒的模樣,似乎也對溫小婉有那么幾分意思,而且在此之前,睿王龍麒似乎還與溫小婉有過些聯系,不知道這些事他師兄知道不知道?雖說他與溫小婉最開始認識的時候,對溫小婉有過幾番調戲,但他那都是假意為之的,相信無論是他師兄聶謹言還是溫小婉,都能看得出來。他可以這么做,他知道多少分寸是玩笑,但他絕對不允許別人也這么做,更不會允許溫小婉與別人這么做。他師兄的身體是壞了,但他師兄的性子人品在那擺著呢,絕不該是任由別人糟賤的!溫小婉還在石洞內一會兒嚎吼一會哀叫呢,瞧著那藥力,怕是連三分之一都沒解透呢,而石洞外面,已經是夜色漸下,莫緋漾掐算著時間,他怕是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他這邊全了當年他師兄對他的仁義,那邊也不能辜負了他師父對他的養育。他正左右為難著,忽聽到離石洞不遠的地方,傳來孱孱的流水聲。他眼前一亮,心里有了主意。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