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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分喜歡了吧。她摟著聶謹言的脖子,狠狠地親了聶謹言的鼻梁一下,“死太監,我也喜歡你?!?/br>不喜歡你,才不和你上床;不喜歡你,管你死活。她溫小婉又不是圣母,對著誰都能濫好心。聽到溫小婉稱呼他‘死太監’,聶謹言的眉頭微微斂在一起,皺了一下,又很快松開。學著溫小婉之前的樣子,也狠狠地親了一口在溫小婉嬌挺的小鼻子上面。溫小婉興奮得兩條腿都上下晃了起來,摟著聶謹言更緊。她覺得聶謹言雖然不通□,但天份卻極高。人家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她這個好為人師的還沒有怎么教呢,聶謹言就懂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聶謹言像個小孩子終于吃到自己喜歡的冰淇淋一樣,從溫小婉的額上一路吻了下來,每一處都沒有落下,他很投入,哪怕技藝生疏,卻是發自真心的認真,想要的。溫小婉很開心,任由聶謹言在她□在外的肌膚上,留下屬于聶謹言唇的印跡。也任由聶謹言修長骨感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揉捏著。無論聶謹言在她的身上索取什么,她都毫無保留地給聶謹言,但她知道,那最后沖破一切、相互交融的一刻,還是得由她來的。聶謹言像個迷路的孩子,所做的一切都出于喜歡,出于他心里想要把溫小婉永永久久變成他的人,但他確實不懂得如何下手,他……甚至沒見過這樣的事。這說來好笑,但卻是非常殘酷的事實。“聶謹言,你知道嗎?我們在一起,是天作之合,好大好大的緣份呢……”溫小婉在聶謹言親著她的時候,用極柔和的聲音,輕輕地訴說著,訴說著他們的相識,他們的喜歡……溫小婉覺得,在她這樣的訴說中,聶謹言明顯放松了不上,只是身上的溫度卻越發的高起來。那炙人的氣息,溫小婉并不陌生,情谷欠高漲里,濃情似火。她自己又何嘗不是。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心情想太多,一切全憑著心里那股舒服的感覺。在緊緊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在長睫微微顫抖里,她大力抓破聶謹言套在身上那件本來也不結實的粗布衣服。隨著衣料撕破,傳來斷裂的聲音,溫小婉素白纖柔的小手,緊緊扒到聶謹言結實有力的后背處,剛剛好卡到聶謹言凸出來的肩胛處。那兩處如羽翼一樣的骨胳,光滑的曲線摸起來有著勾人心魄的魅力,溫小婉覺得她快要融化了。“聶謹言,你要了我吧!”她化成一灘水的嬌媚聲音,如同烈火烹油,刺激得聶謹言幾乎要瘋掉了。他覺得身體里好像有一只猛獸,正不停地撕咬著,想要掙脫那牢固的籠子,發出震天震地的嘶吼。聶謹言一把撕碎了溫小婉身下的遮擋,溫小婉幾乎同步,一把扒了他的褲子。由于白天已經扒過一回,這次扒得特別輕車熟路。門窗質量十分不好的側屋里,透出涼涼的夜風,坑下破木桌上那盞昏黃的油燈,還沒有外面露天的月亮光晃眼。沒有任何阻擋的兩具身體,在這樣的天地里,清醒著對方的眼目,驚痛著對方的心神。溫小婉閉上眼睛,狠心抓起已經被這般赤果,震驚得仿佛失了魂魄的聶謹言的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同時,她的手亦然做著相同的動作。作者有話要說:實在是太難為了我了……,留言我明天一一回。睡覺去!PS:收到兩個雷呢,好開心!小四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0-0816:35:48云山千疊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0-0721:53:10☆、49如愿以償天地之間,從最開始就是混沌不分的,若說天是男、地是女,那么人間這份獨有的好事,也就不難理解了。不過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需要,伊始就有。溫小婉還記得前一世時,她有位師姐曾對她說過:男女之間,扒了各自那層衣服,有了床上關系之后,總是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蚴切臐M意足、意猶未盡;或是心生厭惡,食之如同嚼蠟,再也沒有下一次了。溫小婉說不清楚她和聶謹言這般算得什么?可剛剛的那些,卻又是真真實實的存在。聶謹言若無這次意外墜崖傷了腿,與她流落到小刑莊這荒僻之地;若沒有這一次高燒突起,溫小婉覺得即使到死,她與聶謹言都不會如同今晚這般親密。聶謹言那副倔強的性子,怎么能容忍,身體最不堪的地方暴露給最親密的人?;蛟S自他選擇入宮為宦那天開始,這種事情,他就不允許自己再想了吧。這種事情,如聶謹言如她,通常是第一次滅了所有燭火還覺得艱難,第二次半昏半暗里勉強著,第三次擦黑入床會尷尬,第四次幾乎可以晴天白日里半推半就……,一切盡在不言中了。這就是所謂地嘗到甜頭,一發不可收拾了。溫小婉覺得,經此第一次,以后的前景一片大好。即使聶謹言放不開,她纏著纏著,聶謹言也就會順了她的。這種甜頭,聶謹言嘗到的,因著他的身體與其他男子的不同,自然也是不一樣的。溫小婉發現聶謹言的身體發出顫抖和需求,慢慢泛出一層薄薄的粉紅時,正是她的吻落到聶謹言左邊那根鎖骨偏下一點點的位置處,心口的正上方,而她的手指,剛好帶過聶謹言細密的腹股溝。聶謹言的皮膚不是特別白析的那種,偏近于蜜色,有一點點光線瑩著,就好似剛剛凝結成的琥珀。他的皮膚不知是缺少了些東西的原因還是因為常年練習內力,比著一般男人的皮膚更為光滑,質感極強,讓人愛不釋手,溫小婉喜不自勝,摸了又摸。人都有欲望和敏感的地帶,這并不會因為身體缺失了什么東西,而隨之一起全部消失。只不過是每個人都不同罷了。要親密的伴侶,有耐心地發現,愿意多為另一方去做去舒解。除了固定會聚集激素的地方,這種敏感帶有的在耳后,有的在腿根,還有更多不為外人知道的潛秘,比如溫小婉怎么也沒有想到,聶謹言的敏感帶,會在鎖骨下面那一處。“聶謹言,”溫小婉輕輕地喚著,那個疲累地趴在她身上的聶謹言,雙手還緊緊地摟在她的腰間,輕輕地喘息著。難為他還拖著一條不能動的傷腿。聽到溫小婉喚自己,聶謹言微微抬起個頭來,一雙狹長的眼目,比之剛才清明了不少,翹起的嘴角還掛著晶瑩的液體。他有氣無力地應著,“什……么……”輕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