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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聽那慘叫,原本看起來最無害什么都不管的五王爺,還真是深藏不露,心狠手毒,難道他豢養了一幫殺手?想著都抹了抹頭上的冷汗,紛紛告退。“邵峰,你來干什么?!笔疽獍敌l放手。“你還有臉說?!鄙鄯鍝锲鹦渥?,拉下衣領讓他看自己身上的傷痕:“你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者去擋他們四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你還有沒有人性?”梵嘯坐在他對面假裝沒聽到。“你說,你說,憑什么讓我一個人去擋住他們不讓他們亂跑?”“他們都是傷員,再說他們的身份別人也擋不住?!彼运疟芏灰姷?。“你明知道我也打不過他們還讓我一個人硬抗!”挖了挖耳朵假裝沒聽到。“你的相好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再找不著你先要給我收尸了!”“我會好好安葬你的?!?/br>“你!”旁邊的侍女都在忍著笑。“棲緋有下落了?!?/br>“你說什么?”邵峰蹭地竄到梵嘯面前:“你既然知道了,他們就不可能不知道,那你還讓我去擋他們?你這個混蛋小子,陷害我!”“因為那個人一定會來朗鳴,找神醫晏非?!?/br>(10鮮幣)第一百一十六章叛亂“告訴我,你是誰?!睏p站在雨中,雨水打透了衣衫,有些狼狽,她站在卡爾幾尺開外,等待他的答案。男人看著他,眼中的笑意漸漸淡去,變成了波瀾不興的平靜和寂寥:“你在看著誰……透過我,看著誰?!睘踉泼懿嫉钠岷谔炜?,一條閃電劈開天空,照亮了他平凡無奇的臉孔。他明明聲音那么小,卻好像穿透了雨水,直接砸入了棲緋的心里。讓她忽然覺得此情此景竟然那么的熟悉,好像千年之前,他們彼此之間有過這么一場對峙。頭忽然劇痛,有什么仿佛呼之欲出,可細細深想就像走入了死胡同般,一片黑暗,看不到出路。一聲炸雷在耳邊響起,她仿佛看到了對面男人張口說了什么,可劇痛在頃刻之間封住了她的耳朵,讓她什么都沒聽到。朦朧中,她被一個人抱住,那個懷抱很溫暖,她甚至聽到了那人緊張劇烈的心跳。然后就是反反復復的古怪夢境,夢里,有個人緊緊拉著她的手。再次睜開眼,卻沒看到那個奇怪的侍衛,她隱隱還能感覺到,那只溫熱的大手殘余在指尖的溫度。“圣女,您終于醒了!”身旁的侍女不無驚喜地跟她問安,卻沒看到那個古怪的男人:“您因為風寒已經睡了整整一天?,F在整個赤城都在感激您!”“感激我?”“恩?!笔膛疵攸c頭:“您果然是我們赤狼一族的圣女?!彼o棲緋端茶手都在激動的顫抖:“大家都說,多虧了您呼風喚雨才能保住赤城,您真的很厲害……”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她的職位,想要碰碰圣女,哪怕是看看都滿足。“卡爾呢?”棲緋皺著眉,讓侍女有些惶恐。“卡爾大人還在城里,好像在重新部署?!笔膛@得有些意外松了口氣:“等他忙完,我要見他?!?/br>“卡爾大人?”侍女瞪大了眼睛:“您要召見卡爾大人?”“對?!笨粗膛馔獾姆磻?,棲緋有種古怪的預感。她的預感沒錯,單膝跪在她面前的男人不是他。“你是卡爾?”“是,圣女大人?!?/br>“抬起頭?!?/br>男人慌忙抬頭,顯得有些受寵若驚,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仿佛有瞬間的忡怔,是對她相貌的驚艷。不是他,棲緋忽然覺得失落,平凡的容貌,魁梧的身形,可散發出來的氣息卻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一個。“卡爾代表赤城的人民向圣女大人致謝?!?/br>棲緋笑得極為勉強,一切仿佛只是她自己荒誕不經的一場夢,醒來之后,只剩下別人稱贊她猶若仙人的歌頌,那個真正應該被感謝的人卻好像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你在透過我,看著誰?!磕侨说穆曇暨€回蕩在她的耳旁,可答案卻沒人去聽了。朗鳴已修葺好的大殿之中,氣氛竟是前所未有的壓抑。“你說什么?”身體剛好的梵傾忽然站了起來,把大臣都嚇了一跳,梵嘯和他的反應一樣。“太子殿下……”“再說一遍!”“軒轅皓御駕親征,要鏟平西沈赤狼叛黨,據說要屠赤城……”梵傾顯然怒急,握緊了拳頭,軒轅皓那個混蛋到底知不知道棲緋還在赤城,他揉了揉額角:“西沈那邊呢?!?/br>下方的探子顯然被梵傾嚇到了,咽了口唾沫慌忙答道:“西沈那邊,沙暴已經延續兩月,可就在這兩日,似乎有停的跡象?!?/br>那就是說,只要沙暴一停,軒轅皓就會去鏟除叛黨,不管他知不知道棲緋就在赤城,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沈吟片刻,梵傾看向梵嘯,梵嘯明了地對著他點了點頭,然后低下了頭。“梵嘯聽令,帶禁軍150人暗衛50人前往西沈赤城?!?/br>“皇上!皇上三思!”眾臣都被嚇了一跳,派人去天宇,尤其是天宇叛黨所在地,定會被認定是朗鳴圖謀不軌,引發天宇內亂,是會引發兩國交戰呀!“讓梵嘯帶回本太子未來的皇后,有何不妥?”梵傾話一出口,大殿之中即刻安靜。昶山山脈,天宇中部,朗鳴,西沈交界之處,西方黃沙滾滾,東方綠意盎然,南方,昶山冰水匯入源河,大浪滔滔,越過那里就是四季如春的朗鳴。一群黑衣人正休憩在此,仿佛在等待著什么。而在他們正中,一名男子悠然地坐在樹下,拿著本書,仿佛就是來郊游的。“主上?!本驮诖藭r,一名黑衣男子單膝跪于他身前,雙手奉上一只瓷瓶:“此為天宇皇家秘藥,請主上笑納?!?/br>坐在樹下的男子放下書,他模樣俊美至極,卻有一種邪氣在他周身流淌,此時他不過是抬起頭,仿佛周圍的人便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所懾,動彈不得。跪在他面前的黑衣男子離他最近,此時他仿佛被釘在了那處,他額上滲出冷汗,身體保持著那個有點兒可笑的動作。“你有心了,知道我被月冉重傷?!泵髅魇欠Q贊,那語調卻不無諷刺,此人正是被月冉重創的軒轅剎。他抬起手,那黑色的小瓶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自己飛入了他的手中。威壓驟降,他身前的男子卻更加僵硬。軒轅剎帶著邪魅的笑,垂下眼,撥開瓶蓋,一股幽香散入鼻尖。“哈哈哈?!彼鋈恍α?,這一笑,更是讓他對面的男子又驚又怒,那人仿佛有了什么底氣,蹭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抽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