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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那個女人才是他正牌的未婚妻!那她算什么,她楚映雪算他的什么?沒有名分的情婦嗎?還是有空就逗弄幾下沒空就棄之不理的寵物?南宮墨,你究竟把我當什么了!心中憋悶,nongnong的酸意彌漫開來,嘟著紅唇的楚楚埋在他懷里,就是不肯開口說話。見小丫頭這下是真生氣了,南宮墨有些手足無措。他沒有哄女孩子的經驗,他只喜歡過楚楚一個人,而且這丫頭自小就成熟,沒見過她生悶氣的時候,弄得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出了點小意外,只能用手機碼字好痛苦,今天就只有這么多了,原諒我~Chapter49.你真是瘋了樓下的兩人兀自別扭的僵持著,一個吃醋傲嬌的等著男人的安慰,另一個卻習慣了拒人千里此時愛在心頭口難開。樓上。剛剛的一幕驚動了不少包間里的客人,眾人紛紛探頭探腦打探著情況,沒多久,圍觀的群眾見這兩人之間已經沒什么熱鬧可看已經漸漸散去。唯一一個毫無反應的房間里,兩個男人隨意的坐在真皮沙發上,自顧自的談論著之前的話題,似乎走廊里的鬧劇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如果楚楚在這里,就會發現其中一個就是不久前在酒吧里因中春藥強了她的那個男人。他俊俏的臉上神情懶散,一雙溫柔嫵媚的桃花眼,隱去了平日里的清冷和凌厲,此時似乎帶著淡淡的懷念和回味,又有些不自覺的失落。撫摸把玩著指尖的唇彩,輕嘆了一口氣,抿緊了微微上翹的薄唇。那天那個女人,他竟然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找不到她的蹤跡,迫不得已,他只能求助大哥。他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過,甚至可以說,他一向對女人不屑一顧。在他看來,女人都是愛慕虛榮趨炎附勢的動物,她們只熱衷于打扮外表,卻大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那天那個女人他并不了解,也不想了解,雖然氣質好些,但也未見得有什么不同。更何況,那是天澈的女人!自己在留學時唯一一個親如手足的好兄弟,他那天的行為顯然已經傷害到天澈了,他不能一錯再錯!話雖如此,他卻感到心頭有些憋悶,端起酒杯灌下一口烈酒,任那火辣辣的感覺由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是的,他不甘心,可那又怎樣呢?他暗暗告誡自己,那是齊天澈的,只是齊天澈的!那就找到她,把這支她遺落的唇彩還給她,然后道個歉,他可是負責的好男人,做錯了事當然要去道歉。沒錯,就只是這樣!他不斷為自己找著借口,卻直接忽略了自己因為即將見到少女而產生的歡欣雀躍。對面的男人只是看著他,又像是透過他注視著另一個人,自顧自的一杯杯灌著悶酒,一言不發。他五官英俊而粗礦,線條陽剛,肩膀寬闊,厚實的肌rou將一身便服高高的撐起,渾身上下都充滿野性的魅力。他的頭發烏黑濃密,卻剃得極短,一雙利目帶著一股軍人獨有的冷硬之氣,方方的下巴彰顯著此人的正直可信,即使身著便服也能讓人輕易辨別出他的身份。他低著頭,由于光線的原因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沉默了一會兒,他終于開了口,嗓音低沉卻略顯壓抑,“什么事?”楚云天猶豫了一下,將手上的唇彩遞給他,“哥,幫我查到這個女人!”他語氣中的急切渴望和隱隱的勢在必得讓男人感到很是詫異,“女人?你找女人做什么?”這種情況不得不讓人多想,這個三弟從來都不把女人放在心上,現在突然跟他說要找個女人,他不能不疑惑。不過,見楚云天神色不明,倒也識趣的沒有繼續多問。管他呢,不就是個女人嗎,不會比他惦記的人更難搞的。誰讓他心心念念的人是自己未成年的meimei呢!心里暗嘲一聲,世人只知道他楚少將不近女色,卻不知道原因。從他十四歲起,夜夜在他夢里徘徊的人就只有自家小妹一人。那時他只以為是兄妹情深,直到那一天……年少的他不小心撞見自己四歲的meimei在屋里換衣服,他只看到一個白白嫩嫩的背影,卻從那時起,他夢里都是那個誘惑著他的裸背。每次在夢里他要看到正面時,就會及時的醒過來,身下冰涼一片。是的,他夢遺的對象,是自己的meimei,血脈相連的meimei。這么多年來,他也是看著meimei年少時的照片解決自己過剩的欲望。每次射精后清醒過來,他都會產生nongnong的無力感,卻從未想過改變這種狀況。全世界只有一個人能時時刻刻牽動著他的情緒,他的欲望。他卻不小心在十四歲那年遺失了她。整整十年,他竟不能得知她的絲毫音訊,他竟不能,僅僅以一個哥哥的身份陪伴著她長大。他的meimei,他的……初戀。你究竟在哪兒?明知道這樣的情感是不容于天地不容于世俗的,他卻還是執迷不悟。楚驚風,你真是瘋了!Chapter50.哥哥好想你這兩個一門心思喝悶酒的男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一心牽掛著的meimei,現在就在樓下,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撒嬌吃醋。看著對面出神的弟弟,楚驚風灌下一口烈酒,神色有些莫明。在漫長的年少歲月里,他也曾這樣偏執的思念過一個人,那個人占據了他全部的思緒,全部的身心。他無法說服自己背叛那樣純美的感情,他其實沒經歷過太多的掙扎,愛就愛了,管別的做什么。何況父母早逝,雖然是長子,但也沒人會逼他結婚生子。他本就是不喜歡約束的人,不羈的性子,俊朗的眉眼,招來了一堆的爛桃花,可惜他一心念著自己的meimei,對其他女人嗤之以鼻。沒有人值得他奮不顧身傾心以待,除了她,那個天使般的小人兒,那個給了他最初的萌動和最深的愛戀的女孩。所以他把青春期無處發泄的旺盛精力都花在了拳擊場上,他努力地打敗一個又一個對手,持續勝利的滿足感才能稍微填充他空虛到極致的心。后來進了軍營,從底層的士兵靠著自己的實力一天天爬到少將的位置,他強迫著自己沉迷于訓練,不要再做無謂的思念。可是他做不到。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在訓練的間隙,他還是會仰起頭,看著天空,想起她的小臉,沖他甜甜一笑,喊著“哥哥”。想起她曾經那么無條件的全身心依賴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