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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們吃飽喝足了,才發現梅子面前的碗沒怎麼動過,這對樸實的夫妻倆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那,那啥,柱子家的,你都沒吃……”梅子輕笑,說:“無妨,我這幾日有些積食,正該少吃些。倒是三哥三嫂,來我家是找我當家的還是找我?”她眼睛利,早看出這夫妻倆必定不是找的鐵柱,若是找的鐵柱,無非也就是做個粗活打個鐵罷了,照著市價給錢便是,何必這樣忸怩。既不是找柱子,那自然是來找她的。如若是找她,那肯定就是看上她的女紅了,按照鎮上開的價錢,他們給不起也是應該的。“是這樣的,柱子家的,俺家三弟這幾日要娶親,想請你給繡套被面……俺家窮些,這價錢可能給不全,所以才厚著臉皮來討親近……”鐵三嫂搓著手,一臉的忐忑,心里不安。自己先吃了人家的飯,卻還要人家給自己幫忙,世上哪有這樣理?梅子卻一口應了下來:“沒有問題,明兒三嫂把布跟線都拿來,價錢你們看著給就是了?!?/br>鐵三嫂頓時感激涕零,握著梅子的手不斷地表示感謝之意,梅子心里有計較,當然不會拒絕她親近。將鐵三夫婦送走,回頭就瞧見自己那當家的蹲在堂屋中央瞅著自己,眼巴巴的?!霸觞N了?”“媳婦兒,俺的紅燒rou……你明兒還給俺做不?”敢情他在心疼那被鐵三夫婦吃掉了大半的紅燒rou呢?梅子心里好笑,面上卻是巋然不動,“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明兒得早起,把院子給掃乾凈了?!?/br>媳婦要自己干活,鐵柱一點怨言都沒有,“好好?!?/br>當晚梅子收拾好桌子洗凈手腳後,鐵柱自動自發地跟在她身後,她干啥他就干啥,梅子早習慣了他一到家就這樣黏著自己,雖然不喜歡但也沒說啥,炕早就燒熱了,梅子怕冷,一早鉆了進去,剩下鐵柱一個人在屋里折騰。梅子把家收拾了一天,早累了,躺上炕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個嘴巴在咬自己,胸口兩只嫩桃子被連摸帶掐,她猛地睜開眼,就瞧見鐵柱的兩個眼珠子在黑暗里閃閃發亮,正期待地看著她:“媳婦……俺又想了?!?/br>梅子推開他,把被子蓋好,翻身背對他:“忍著?!边@人,真當自己是鐵打的,除了她來葵水的日子里幾乎每天都要,有時候匪性上來,大白天的都能從鐵鋪里跑回家把她摁倒,當真是一點廉恥也不知。“媳婦……”鐵柱的嗓音聽起來快要哭了,自從討了媳婦兒開了葷,他就總想著干那事兒,瞅著自己媳婦兒下面那話兒就硬的不行,一晚上不干就難受?!跋眿D……你幫幫俺……”他厚著臉皮鉆進被窩,guntang的胸膛煨上梅子只著里衣的背,梅子怕冷,而鐵柱火氣旺,平常睡覺都不穿衣服的,梅子很喜歡給他抱著,因為很暖和,一入鐵柱懷里,她就知道他早猴急地把衣裳脫光了。梅子臉一紅,就這麼一遲疑,鐵柱已經把手伸進她的里衣里使勁揉搓起來,她咬住唇瓣,推拒著他,奈何在這事兒上鐵柱向來極其霸道,不容得她拒絕,沒幾下他就在被窩里把她也給扒光了,衣服都被他塞到枕頭底下,梅子掙扎也沒用?!爸?,柱子你干啥呢?”“媳婦,俺想?!眊untang的大手從豐盈處往下撫去,鐵柱是粗人,以前又沒碰過女人,什麼技巧都不懂,但這事兒向來都是力道比得技巧,多做幾次自然就有經驗了。他性子急又暴躁,梅子一不給他碰他就惱,舍不得對梅子生氣,他就撓墻,跟耗子似的,梅子聽不得那噪音,最後都被他給得逞了。他雖然看上去很尊重她,梅子要是不想決不勉強,可一旦梅子首肯,那不被折騰到雙腿酸軟哭喊求饒,鐵柱絕對不放手。梅子不知道他這精力都是哪來的,白天他要打鐵下田,還要幫她做些家事,晚上還有心情來折騰她,第二天早上永遠天一亮就醒,依然神采奕奕精神十足。“想啥,你今晚吃大蒜漱了口沒?”梅子忍著被他摸下面的酸癢,聲音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鐵柱當然也就不會害怕,他張著大嘴親上來,吸著梅子的乳又啃又咬,哼哧哼哧的說:“漱了漱了,你聞聞,俺不臭。媳婦你這里真好看,又軟又綿,以後給俺生娃就有奶了?!?/br>梅子聽不得他胡扯淡,一巴掌拍了過去,鐵柱乖了,不敢再亂說,猛地掰開梅子腿沖了進去。☆、媳婦真好媳婦真好那一下真是疼,她下面還沒濕潤到他能進來呢,梅子又氣又惱,忍不住一巴掌拍到面前那堵胸膛上鐵柱rou粗皮厚,絲毫不以為意,咧著大嘴嘿嘿笑,低頭就來親梅子。梅子一下就聞到他嘴里那股沖天的大蒜味兒,哪怕是漱過口了也還是難聞至極。她生性愛潔,對這不要臉又臭烘烘的男人嫌棄的不行,可鐵柱憑著一股牛勁兒,硬是將她摁在身下狠狠親了一頓。鐵柱強忍了一會兒就受不了了,他握住梅子的腰,說了聲“媳婦,俺動了?!本痛罅Τ椴迤饋?。梅子忍不住縮緊了身子,腰肢被他握在手里,渾身酸酸麻麻的,兩人成親有半個月了,鐵柱對她身上哪里敏感早就清楚,梅子也堅持不了多一會兒,而且她真的很不喜歡聽到他用指甲撓墻的聲音,最後被他得逞也就算了,關鍵是那土墻一撓就臟兮兮的,指甲縫里都是?!爸印幽懵c,別那麼用力……啊~~~”“媳婦,你叫的真好聽?!睗h子傻笑,拿臭烘烘的大嘴在她脖頸里拱來拱去,胸前一對桃子被捏的軟軟綿綿,梅子覺得很熱,卻又不肯讓鐵柱點油燈,怕浪費是一回事,另一方面也是她不敢被他完全看到自己,那實在是太羞人了。“媳婦,媳婦,媳婦?!彼麕缀跏沁M入她一下就要叫一聲,梅子咬牙忍著,也不知這莽漢哪里來的精力跟花樣,變著法兒的折騰她?!澳阏嫦恪彼涯樎襁M梅子胸口,不住咬著她的乳rou。梅子被他咬得微疼,眉頭微微蹙起,沒好氣地回了聲:“是你太臭了?!?/br>傻乎乎的漢子傻笑著回:“對,對,俺太臭了,媳婦最香,最香?!?/br>梅子實在是拿這二皮臉沒轍,偏偏這人向來不懂得收斂,總是愛把她弄得一身青紫?!爸?,你輕些,明兒三嫂要送布跟線來,你可不準把我啃得到處是痕跡,萬一被人瞅著咋辦?”鐵柱應了一聲,悶悶地,也不知聽到心里去沒:“嗯?!?/br>梅子還想說話,就說不出來了,雙腿被他分得大開盤在他腰上,然後他又用力沖進來,她所有的話語都變成了破碎的字句,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想說什麼了。第二天一早鐵三家的就送來了布跟線,梅子正給鐵柱做新衣服呢,一見鐵三嫂來了,立馬站了起來,眉毛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鐵柱那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