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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這么個好東西!“梅子……梅子,你真好看,真好看?!彼蛄颂蜃齑?,一擦口水,低頭沒輕沒重的就啃起來。梅子胸乳被他啃得生疼,這莽漢到底不知道疼人,也不想想他那么大勁兒,她哪里受得了?可此刻梅子又是害羞又是懼怕,竟不覺得疼了,只是不住地抖。入嘴是一口馨香滑嫩,比他吃過的最好的白面饅頭還香還好吃,鐵柱對那兩只小乳尖青睞有加,又是吸又是咬,手還握住不住的搓。梅子喘著粗氣,手足無措不知道朝哪兒擺,但還是結結巴巴地道:“柱子哥……我,我有話對你講?!?/br>“你講,俺聽著呢?!辫F柱抓住兩顆桃子不住地擠、壓、揉、晃,梅子的聲音因此破碎開來,“我、我其實已經二十又六了,你,你當真不嫌棄我年歲大?”“俺二十七,比你還大一歲?!辫F柱如是說,眼睛轉到了下面,他想看看女人下面跟男人的有什么不一樣?這男人跟女人,年紀怎么能夠相提并論呢?梅子想說話,腿卻被一把扒開。她驚呼了一聲,下身一涼,褻褲就被那急性子的莽漢扯碎了?,F在他正看著連自己都不曾看過的私密地方,梅子夾腿,羞得不行??设F柱天生神力,他只要輕輕一用力,梅子就動彈不得了。原來女人下面長這樣……鐵柱仔細觀察著,媳婦兒下面沒棒子,也沒蛋,就是兩片rou。他好奇伸出手去撥弄,原來里面還有個小小的洞,那洞真小,還沒他手指甲大,摸在手里的兩片rou軟乎乎的,比他買過的五花rou軟多了。粗糙的手指試探性地插進去,梅子忍不住哼了一聲,她緊抓著身側的床褥,隱忍著巨大的羞恥感,不敢亂動。鐵柱又湊近聞了一下,只有一種香噴噴的味道,不知道嘗起來怎么樣?梅子猛地哆嗦起來,聲音破碎:“柱子、柱子哥……你別舔那里……臟……”鐵柱胡亂舔著,感覺到好像有什么水被他舔了出來,他試探性的吸到嘴里,發現那是甜的,媳婦兒的下面跟他的不一樣,不僅香香的,還有好喝的水?!安慌K,媳婦下面很好喝?!闭f完繼續埋頭努力舔起來,梅子被他舔得雙腿直打哆嗦,哭叫起來,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就算是不嚇死也要羞死了,“柱子哥、柱子哥你別舔了,別舔了,我害怕——”鐵柱從她雙腿間抬起頭,嘴角跟鼻子上都是亮晶晶的東西,梅子羞憤欲死,埋頭不敢再看,卻聽到鐵柱啊了一聲,隨后就有溫熱粗糙的手指撥開兩片軟rou,摸了摸上面突起的一粒小核,道,“媳婦別怕,你下面長了個花生米樣的東西,俺剛剛舔出來的?!?/br>梅子只愿自己就此死去,也好過如此羞人。鐵柱又舔了一會兒,他快要爆了,于是順理成章地抵住了那小洞口,梅子咬緊牙關,嚇得直哆嗦,但鐵柱心粗的跟什么似的,以為她冷,直接壓了下來,抱著她說:“媳婦,俺抱著你就不冷了吧?”說完,下面一個用力就捅了進來。☆、莽漢柔情莽漢柔情那種疼梅子這輩子恐怕也想象不出來,鐵柱一進她身子就開始有些不管不顧了,梅子又哭又叫也沒用,鐵柱的力氣大,一只手就把她整個人摁住,然后繼續在她身上胡作非為。梅子疼啊,她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可鐵柱就跟瘋了一樣,紅著眼睛使勁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好像要把她搗爛一般。他是個粗人,這梅子早就知道,她也仗著自己讀過幾年書所以一直都有些清高,可在這一刻,梅子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地位。她不過只是個女人,一個躺在男人身下就再沒了任何抵抗能力的女人。她只能服從自己的丈夫,把自己完全的向他展開,哪怕自己疼的體無完膚。也許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梅子不再哭了,她只是隱忍著咬住嘴邊的枕巾,眼淚一顆顆滴在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被套上,炕火熱,可她仍然覺得冷。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女之事是這樣的野蠻和不羞,在她的認知里婚姻應該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而不是像自己跟鐵柱這般,他侵略,她承受,疼得入骨。雙腿由于長時間的被掰開已經又酸又疼,梅子最后實在受不住了,啞著嗓子求饒:“柱子哥、柱子哥你慢一點,我疼,我疼?!?/br>鐵柱剛開葷,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現在有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在身下可以抱可以cao,心里正美,下面越來越狠,他這輩子都不曾享受過這樣的快感,爽到尾椎都發麻,可梅子的哭聲跟求饒聲到底讓他從欲望的漩渦里清醒了過來,他一睜眼,一回神,發現自己居然把梅子壓在身下,還把她的兩條腿分別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正用力往下壓,而那張好看的跟仙女似的小臉居然到處都是眼淚。可她連哭起來都是那么好看,鐵柱心底那種她越是柔弱就越是想弄死她的感覺突然冒了出來,幸好被他及時壓下。他想起之前自己跟媳婦做的保證,聽她的話,疼她對她好,可自己一開葷,居然就沒個完了,他個子大,人又粗魯,梅子那么小那么嫩,不知道給自己搞壞沒有。想到這里,他連忙從梅子身體里拔出來,因為這一瞬間的痛楚梅子輕輕哼了一聲,鐵柱一聽她的聲音就受不了,可梅子被他放開后居然沒有動,依然保持著雙腿大開渾身赤裸的姿勢,好像是疼得動不了了。雖然跟梅子認識沒多長時間,但是鐵柱一直都把梅子當成自己心里的仙女來看,現在仙女成了自己的媳婦兒,自己非但沒對她好,還把她cao壞了,這么一想,他就又是愧疚又是后悔,一把抱起梅子,給她把被子裹上,蹬蹬蹬跑出去端了盆熱水進來要給梅子擦擦下面。梅子當然不會讓他碰,先前那夫妻之事是她躲不過的,但像這樣的清理,她還是自己做比較好。但鐵柱是個牛脾氣,他打定的主意,你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梅子沒轍了,只能忍著疼讓鐵柱給自己擦了下面。其實鐵柱還想做,他想死了那種被深深包裹的快感,那是他短短的二十七年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極樂,可媳婦現在沒法陪他,他就算再禽獸也不能在新婚之夜就把媳婦搞壞了,他是要跟媳婦過一輩子的,一時忍耐,他還做得到。第一次睡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梅子很不安,她以為自己會輾轉反側,誰知道居然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炕還是熱的,但炕再熱也熱不過她身后那堵rou墻。梅子突然想起來自己已經嫁為人婦了,早上實在不該到日上三竿還未起床,于是掙扎著想爬起來,可雙腿酸軟至極,腰部跟陰部更是疼得不行,她費盡力氣才爬起來坐好,沒想到一把又被一雙大手拉了下去,鐵柱把她摟到懷里,大臉在她胸口蹭了蹭,問:“媳婦兒,你去哪兒?”“天已大亮,該起了?!彼p輕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