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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臉,安撫道,“你只需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哼,你不說我也知道,是關于我的事,既然關于我的,為什么我不能知道,我已經十七歲了,我有知情權,”別以為她不曉得兩人瞞著她在干什么?她曾偷偷地聽過兩人密談好不好,不問不是因為不怕,而是她相信他的能力!但并不代表,她要離開他!“是是,你有知情權,但能不能緩幾天再讓我履行告知的義務?”笑了笑,葉修謹撥了撥她額前的流海,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她額上的薄汗。“好,我聽你的話,回國!但是在此之前,我想你陪我去一趟密魯,我想看看那個西班牙殖民時期留下的古老城市,”見葉修謹猶豫,葉末勾著他的手臂,搖晃著,哀求道,“就當我十七歲的生日旅行,好不好,好不好?”葉修謹考慮了下,點頭,“好,我答應你,”瞟見好友朝這邊過來,拍拍她的臉蛋,柔聲說,“那現在,我的小女王、管家婆,能不能幫爸爸拿些飲料和冰鎮瓜果過來,”“樂意效勞,”葉末笑,管家婆三個字聽在她耳朵里很舒服,所以明知道他是故意將她支開,也不生氣。樂呵呵地起身,朝柜臺走去。簡寧走過來,做到葉末方才的位置上,點了兩根煙,一根遞給葉修謹,“你給她說了?”接過煙,葉修謹叼在嘴中,“恩,不過回去之前,我先陪她去趟密魯,”“密魯?”簡寧皺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黑子那有消息了?”“恩,如你所料,蛇已經出洞了!”葉修謹笑,“是人都有欲望,但如果控制不住,欲望,會讓人死亡?!?/br>簡寧問,“包括你嗎?”葉修謹沉默,許久,答道:“包括,”噴出一個大煙圈,又噴出數個小煙圈,他凝視著兩個煙圈在眼前擴大,擴大,再擴大……慢慢、慢慢地,浮現出一張輪廓,起先是稚嫩的、小巧的也是模糊的,后來慢慢變的鮮明、清晰和明亮起來……他的記憶一下子被拉到許多年以前。他問:為什么學昆曲?她答:因為你喜歡!他說:可我不喜歡你唱給別人聽!她笑:那我以后只唱給你一個人聽!———————————————分界線———————————————————————葉末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看見沙發上正埋頭看文件的葉修謹,熟稔地爬上他的背,勾著他的脖子,湊近他的耳朵,“說好出來玩不辦公的,你又說話不算話,”柔軟的帶著不滿和撒嬌的嗓音撩撥著他的心弦,他只覺得耳邊熱氣襲來,拿著筆的手指輕顫了一下,放下手中文件,轉過身來,“乖,還有一點就看完了,”抬手拍拍她的臉頰,討好地說,“你先打電話叫點吃的、喝的上來,吃完飯,帶你去逛夜市!”“好,”‘?!囊宦曉谒橆a上印上一個響亮的吻,葉末快樂的像個小松鼠般蹦跳著去打電話了,“你好,我這兒是203號房,請送些吃的過來,恩,隨便,你們這兒的招牌菜,都來點,”掛上電話,沒有去打攪葉修謹,而是隨手拿起一本旅游雜志,翻到關于密魯的介紹時,大聲地朗讀了起來,“秘魯第二大城市阿雷基帕是西班牙殖民者在1540年興建的,至今仍完好地保留著西班牙殖民時期留下的古老建筑和教堂。這些建筑都用大塊的淺色火山巖建成,阿雷基帕市也因此以“白色城市”而聞名……”為了不引人耳目,他們這次出來游玩,很低調,低調地只帶了兩個背包,低調的只找了個三層樓高的小旅館,低調地只租了一間標準房。碎花自帶小睡裙,因為她的不淑女已經卷至大腿之上,臀部之下,僅僅能包裹她渾圓結實的小屁屁而已。葉修謹搖頭,一臉無奈的寵溺,“小淘氣,算爸爸求求你,安靜會,好么?”點點手中的文件,“真的就一點了,”葉末嘟嘴,不情愿放下手中的書,走到窗邊,看夜景去了。因為密魯很講究環保,所以這兒的月亮真的很圓,星星也很亮。繁華比不上迪拜和她去過的其他發達國家,壯觀也比不上國內的很多城市,但也有它獨特的味道。很幽靜,典雅,空氣質量也不錯。呼吸間都能聞到淡淡的花香。正陶醉這夜晚的美景時,突然間,屋外,風聲呼嘯如掠過蒼原,泣泣如訴。天邊閃現出一條絢麗的彩色光帶,就像一條金色的火龍,轉瞬即逝。色漸漸變暗,黑得如同墨染的一般,天空中不時迸發出閃亮的光,照得地面發白,此刻,大地沉浸在災難前的寧靜中,靜得讓人發怵。葉末驚呆了,這樣的景觀她從沒見過,詭異卻美麗。“末末,快走,”葉修謹撈起桌上的資料,朝她奔來,神色前所未有的驚慌、失措。鐵蹄般踏踏震地動天,像上千火把劃過一處,竟讓墨沉蒼穹多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來。轟隆隆的響聲,還有震天的嚎叫聲,那一刻,終于體會到天塌下來的絕望。“來不及了,爸爸,”雖然她沒有經歷過,卻也知道,這是怎么個情況!傳說中的地震,被他們趕上了。天空中電光閃閃,驚雷震蕩,地上狂風呼嘯,大地深處傳來“嘎嘎”的聲響。整個世界在劇烈的地搖晃、震動著,就像風浪中的小舟,隨時都會被吞沒。瓦落、墻倒、屋塌,在頃刻間發生,門窗都已經變形,逃是逃不出去了,葉修謹抓起床上的被子將葉末裹緊,抱著她避到里間的墻角,這個據說地震中危險系數最小的三角地帶。黑暗中,人們的尖叫聲、驚恐聲響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天花板上的水泥塊、吊燈“嘩啦嘩啦”往下掉,砸在兩人的頭上身上,落在地上,碎成一片片。不知道過了多久,震動停止,一切又恢復到平靜。好像做夢般,若非被壓在瓦礫亂石塵土之中,葉末便會將它當做夢,一場驚心動魄、生死瞬間的夢。耳畔依然回蕩著好似雪海翻涌,狂沙卷石般的聲響,猶如戰場酣斗慘烈,烽煙麾下,是白骨纏草根、流血飄浮櫓的荒蕪景象。不過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