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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害得你爸爸,慘死,害的你成為孤兒,爺爺……該死,爺爺……死不足惜,”顫抖的唇,渾濁的眼,剎那間,老淚縱橫。米燁偉老家山東的,初中畢業后跟他老子來山西挖煤貼補家用,因為頭腦聰明,社交能力強,得到周世榮的賞識和器重,提拔為煤廠協管人,后又因為條子正、摸樣帥、嘴巴甜,得到周世榮獨生女周宛如的愛慕,招為上門女婿。周世榮去世后,米燁偉順理成章地成為了煤廠新老板,接管周家的所有生意。有了錢的米燁偉漸漸地忙了起來,培養了很多消費習慣。比如,到高檔場所消費,動輒上萬元;比如旅游,國內的名勝他已經幾乎全跑遍了,港澳、東南亞、歐洲、美洲等地區和國家也去了不少趟;比如買車,買房,把孩子送到貴族學校甚至國外留學等等----再比如,包二奶,養情兒----舉凡燒錢流行的勾當,他都嘗試過,也是個跟得上時代的弄潮兒。充分享受錢帶來的快感的米燁偉還是不滿足,這物質上的享受滿足不了他精神上的渴求。他家大業大,可膝下只有兩個女兒,且都不隨他姓。中國男人最注重的是什么?兒子----帶把的,能傳宗接代、繼承家業的----周宛如不僅是個美人,而且是個知書達理的美人,為了不使米家絕后,不讓自己親爹打下的家業落在別的女人生下來的兒子手中,她不顧醫生的勸阻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了米芾,結果,因為孕齡太大,她得了產后并發癥,身子孱弱的堪比林meimei,周家有錢,一直以名貴中藥幫她續命,可,即便這樣,她也只撐了五年。米家、周家向來陰盛陽衰,米燁偉中年才得米芾這么個小祖宗,自然是寵的不行,絕對比葉柏成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凡他想要的,除了天上的星星、水里的月亮,其他的,能給的給,不能給想折子找來給。米芾獨享霸王地位十數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八面威風,兩個jiejie都比他大上八九歲,母親早逝,對這個小弟弟更是寶貝的不行,直接把他寵成了二世祖,再加上他生得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別說是他的親人,就是旁人看了,也要生起三分憐惜、七分感慨。你說,這樣的寵溺、驕縱能教導出什么要的好貨來?確實,不是好貨,整個一亂世禍害。不過,卻是難得一見的靈物----若是禍害也就罷了,還是個十分有靈性的禍害,于是注定他掀起一場血雨的風波,注定他會有一番‘不凡’的作為,注定要禍害一批‘凡’人----裴揚便是那凡人中的‘不凡’。米家在山西算是牛B大戶,可再牛B,也脫不了一個土財主、暴發戶,而且,歷來,富斗不過官,為了米家的發展,為了米芾的未來,米燁偉便運用了古往今來使用率最高且最安全的法門----聯姻。米芾的二姐嫁給裴揚時,米芾才十六歲了,長的那叫一個桃花玉面、香嬌玉嫩。婚禮當天,準新郎的裴揚沒被精裝打扮的新娘迷去三魂,卻被從國外趕來參加婚禮的小舅子勾去七魄。當時,米芾剛從英國留學回來,一身洋裝、洋味混在一群襯衫、西褲的土伴郎中,怎么看怎么扎眼,再加上那披著麻袋都銷魂的小臉,裴揚就覺得吧----眼暈、心跳、呼吸不暢。不看,想著慌;看了,更想!本來,他跟米芾二姐也政治婚姻,感情不是沒有,但談不上愛,只多一個不眼生而已。他二十八歲大齡,女人上過不上,卻沒有一個是動真情的。沒想到,沒想到,竟在婚禮之上,對一男孩動心動情動欲了。再來,喝高的米芾像個小孩子似的興奮地勾著他的手臂,跟他嚷嚷:“哥,你娶了我姐,就是我哥了,以后你得對我姐----嗝,好點!”看著掛在自己身上醉醺醺的米芾,裴揚腦中浮現一行字: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欹枕釵橫鬢亂。目若含情,唇似緋櫻,在翻飛的花瓣中,恍然若仙,裴揚順勢勾著他的腰,拍著他紅艷艷的小臉,望著他迷瞪瞪、水汪汪的大眼,笑的一臉寵溺,“好,我肯定對你姐好,我不僅對你姐好,我還對你好,像對親弟弟一樣待你,”不,比親弟弟還疼,還寵、還好。要說,這裴揚沒見米芾之前,百分之百一直男,可----神雕俠侶里怎么說:一見楊過誤終身;哎----一見這米芾,沒掰就彎了!裴揚就這么毫無預防地陷了進去。米燁偉說他糊涂,對不起米芾,確實!是他親手將自己的兒子推進那深淵里的。原先,為了讓這唯一的命根子能出息了,米燁偉在他十五歲就將他丟國外深造。結果,只一年,他就受不了了,想兒子??!除了擔心他的吃喝拉撒睡,還怕他在外面別人欺負,又怕國外的食物不合他的胃口。恩,當然還怕他兒子被人帶壞,早忘了,就是因為他兒子太壞,將那些姨太太折騰的連門都不敢進,才迫不得己送出國修行的!在裴揚‘委婉’‘善意’的建議下,米燁偉將這僅留學一年的頑劣兒子拎了回來,交由這個穩重、能干、溫柔的姐夫看管、照顧和馴化!先前也是因為他忙于事業,無暇管教這寶貝疙瘩,現在有人愿意看管,又是這么個有能力的女婿,他心里都樂抽了!好啊,兒子不用出國了,還有人幫忙教化,兩全其美喏!誰也不知道,他的一個決定,改變了兩個兒女的一生。米芾二姐疼弟弟是出了名的,所以,她爹說將米芾交給自個老公管教,她是舉雙手雙腳贊同,并且親自張羅收拾他的房間,吃穿住行,樣樣親歷親為,親手cao辦。裴揚這個姐夫,對這小舅子也上心的很,當然他‘主動’的時候很少,多半都是妻子吹耳旁風地說:我的親媽死得早,這個弟弟可憐的緊,缺疼少愛的,你們是男人,很多事我不方便問他,你可得多注意他點,對他好點,多看顧看顧他一些。說的多了,裴揚姐夫只得‘勉為其難’地多‘看顧看顧’這個小舅子一些。于是,有事沒事就帶他出去見世面,同學、同事間的聚會也喜歡帶著這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