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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奇與上述關系唯一的區別也不過是他們是門對門、墻對墻的鄰居而已。也幸好有這點區別,不然故事可能也就此打住了,彼此互道再見,然后各走各的路,猴年馬月也沒有再次相遇的契機。真是有緣,這么快就再見(三)因為晚餐在聯絡友情中兼具了商務談判的性質,這餐飯持續的時間也就略久了些。盡興之后,買單走人,已經是晚上十點。坐上蔣奇的車,早就因為在健身房耗盡體力感覺疲憊的許珊珊整個人都仰躺在座位啥,踢掉腳上高跟鞋,很不淑女的把腳搭在擋風玻璃上。“那么,你是要去南非了?”吹著舒爽的夜風,許珊珊漫不經心的問。“目前看來是這樣不錯?!笔Y奇的回答同樣漫不經心,這兩個人的對話沒有任何不舍和離愁,因為很顯然,對他們來說對方的存在與否都還不具有任何意義。“南非,那是個怎樣的地方?”這句話與其是問蔣奇,不如說許珊珊在自言自語。她的某任男朋友就去南非了,據說是去挖鉆石去了,不過到現在也沒說他挖到了什么狗屎,倒是偶爾在MSN上碰到也只顧著抱怨飲食不習慣BLABLA,她就納悶了飲食不習慣不是早在去之前就已經知道的么,既然知道還鬧著吵著飛去不可,還值得為這個耿耿于懷么?”許珊珊口中的某人男朋友當然不是分手后和她再無往來的郭建平,而是后來的某段半真半假的感情。雖然并沒有抱著多么認真的態度和男人交往,不過女人總是感情動物,來往多了也就或多或少有了些感情,不過到最后還是被對方告知即將出國,關系終止。這對許珊珊來說,又是個不小的打擊,雖然不能致命,但足夠讓她吸取教訓,認清男人真的靠不住這個事實。“唔,有卡拉哈里沙漠?!笔Y奇并不知道許珊珊已經開始咒罵某任男友,自顧自的說著南非這個話題,“這次的拉力賽就是要橫穿整個沙漠,全長6000公里,途徑全世界最大的沙丘區、南非大羚羊國家公園,還能看到南非第一大瀑布奧格拉比斯瀑布?!闭f到這個話題,他一下來了勁。要知道,之前還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他其實已經做足了功課,將南非拉力賽所途徑的地質環境、天氣狀況都前前后后了解了個遍,現在看來,這功課很快就能派上用場。“想象不出來有多美好……”對于還在小情小愛中懊惱的女人,顯然是聽不進去蔣奇對南非以及南非拉力賽的介紹性語言的。蔣奇也知道,和女人談論這個話題是件很不明智的事,遠遠不如同女人說南非的鉆石礦產來得有趣,不過,聳聳肩,他實在不是個會用語言投其所好的人。幸好,行程很快就結束。各有心事的兩個人下了車,一前一后的上了樓。前面走著的這位,明顯還在為即將成行的南非拉力賽躍躍欲試,后面有氣無力的跟著的那位,依然是三心二意的憤世嫉俗,詛咒那些遠離她的男人們,完全忘記了甩人的事兒其實自己也沒少做。很快上了六樓,背對著背,各自摸出鑰匙開門,串在一起的大把鑰匙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叮叮咚咚的。“要進來嗎?”打開門的一瞬間,許珊珊無聲的嘆息,扭過頭對男人說,一室的寂寥、滿腹的郁卒,還是需要一個體溫,讓她不去胡思亂想,明天依舊是工作日,毫無意義的悲秋傷月有些奢侈,還不如短暫的激情來得有益身心。就著許珊珊還握著鑰匙的右手,蔣奇抽出鑰匙,攬著她的肩,帶上門。她需要一個人分享寂寥,他需要一個人分享快樂,就當是互補和平衡,再好不過。這是蔣奇第二次進許珊珊的家,上一次借喝酒勾搭,結果最后卻被反咬為非禮,實在是他長這么大泡妞經歷中的敗筆,幸好,這敗筆很快得以扭轉,不然于他而言,就成了徹頭徹尾的顏面盡失。把許珊珊拉過來壓在沙發上啃咬,其心態大概就是所謂的“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來”,被啃得喘不過氣來的女人一面應付著他的親吻,一面掙扎著說,“你倒是給我到床上去,也不嫌這沙發太窄行動不便么?”這話聽得蔣奇笑了起來,雖然他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是在笑什么,也許是在想上次八成是選錯了地方才會被喊非禮,因為上次女人的怨氣搞不好與自己無關,只是因為地點不對。“你也真夠挑剔的?!彪m然嘴巴上抱怨,蔣奇還是把許珊珊扛在了肩上,一步步朝臥室走去。“我又不是拿錢辦事,連個挑地方的權利都沒有?”身體離地,被人扛在肩上讓她很沒安全感,只得兩只手抓緊蔣奇上衣的前襟,生怕這男人一個松手,自己就和地板作了親密接觸。“你們男人就是自私自利,只要自己爽就行,女人一點意見就受不了,簡直是太過分了?!?/br>“究竟誰比較過分?我不過說了一句而已?!笔Y奇無奈,這種時候這女人還精神十足的耍著嘴皮子。終于抵達臥室,將女人扔在床上,身體欺上去,“有這點力氣斗嘴皮子功夫,不如留著待會用?!?/br>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抵在了她的面前,說話間噴出的氣息在她的頸脖間撩動。“只要有些人一會不半途而廢就好?!崩浜吡艘宦?,她不甘示弱的嗆聲回去,與此同時,很主動的掀起男人上衣的下擺,然后脫掉。涂著鮮艷的桃粉色手指甲的雙手繞過男人的脖子,把男人圈在自己面前,再將一張臉貼過去,用嘴唇在黑暗中摸索,勾畫男人的臉部輪廓。這里是鼻,這里是眼,這里是眉,唔,這里是眉角的那道疤。也許是沒有燈光,只能用身體感覺的緣故,許珊珊覺得蔣奇眉角的那道疤格外的深,唇一點一點的向上挪去,似乎曾經縫過針的紋理深深淺淺也都能感覺到。“這不會是做小混混時在街頭和人對砍留下的光榮戰績吧?”她問。“沒那么浪漫主義,小時候車禍留下的疤而已?!迸速N在他眉角的嘴唇溫溫熱熱的,讓他覺得那道疤也有些癢癢的。這樣的舉動,讓他覺得原本純粹的□曖昧忽然多了點莫名其妙的溫情,很是別扭。“哈,可憐的小朋友?!闭f完這句,還安慰性的親了親他眉角的那道疤,還真把他當小孩子打發了。這下子,心頭的別扭感就更重了。他不喜歡這樣不倫不類的舉動,簡單明了的rou體關系多好。為了擺脫心中的別扭,一個用力,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也不說話,撩起女人的裙擺,起著老繭的手在細膩的腿部肌膚上蠢動。女人的喉嚨里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又像是淺淺的嘆息,揚起下顎,嘴唇索要他的親吻。他們都需要很多很多的親吻和擁抱,不然夏夜的今晚就會覺得涼,覺得不能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