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理解她的心情。“地鐵站外面左數第二家買的?”鄰居先生已經換下了中午的那件工作服,穿了件短袖體恤加短褲,從頭發和皮膚的粘膩狀況來推測他應該已經洗過澡了??墒?,就算如此,鄰居先生還是那么的……絕非善類??删褪沁@個絕非善類的鄰居,居然同她一樣一手捏著啤酒罐,一手拿著串烤羊rou,完全和她如出一轍。更離譜的是,她的羊rou串真的是在地鐵站外面左數第二家買的!“呵呵,”干笑兩聲,化解無人知曉的尷尬,“你怎么知道?”女人裝傻充愣守則第一條——在不知道如何回答男人問題的時候,就拋個媚眼過去,然后用個似是而非的問句糊弄過去。“隨便猜的?!蹦腥寺柫寺柤缁卮?,“自我介紹下,我叫蔣奇?!备糁柵_的那堵墻,男人將手伸了出來。略微遲疑了片刻,許姍姍把手遞了過去,握住男人的手,“我叫許姍姍?!?/br>男人的手很粗糙,指腹裹著厚厚的繭,只是這樣輕輕一握也覺得刮著她的手指有些生疼。倒是掌心確實涼涼的,和她一樣,因為剛握著冰鎮啤酒的關系。“你東西都搬完了么?”既然手也握過了,就算接受了別人的友好。她不是個不識趣的呆鳥,找點話題還是會的。“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就是房間還沒收拾干凈,打算明天請家政公司的過來?!睘榱朔奖阏勗?,男人把躺椅朝靠近她家陽臺的方向挪了挪,她也配合的側了側身子,拉近兩人間的距離。聽完蔣奇的話,許姍姍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大熱天的,誰不想吹著空調哪邊涼快哪邊呆著去,付錢就解決問題,當然是皆大歡喜?!皩α?,這房子你多少錢租的?”剛聊上兩句,這精明的女人已經開始打探租房市場的行情。“這個數?!笔Y奇伸手比劃了一個數字。“貴了貴了?!痹S姍姍連忙說,“你那房東肯定是欺負你不懂行情亂喊價了。你前面那小兩口是這個數租的?!痹S姍姍也伸手比了個數字,一個比蔣奇的報價低很多的數字。“你們合同簽了沒?沒錢的話趕緊打電話再殺殺價,可別跟他說是我告訴你實情的?!痹S姍姍伸長了脖子給男人出主意,心中不由自主的沾沾自喜,看她多精明,從來沒被房東糊弄住,當初租這房還硬生生的砍去了兩百塊租子。這蔣奇,看著吧倒是個能殺人放火的主,沒想到這么楞,居然被房東給忽悠了。“合同已經簽了?!备舯陉柵_的鄰居倒是沒她那么激動,只是聳聳肩,喝了口啤酒。“那就沒辦法了,只能認栽?!迸e起手中的啤酒罐,沖隔壁陽臺做了個示意,蔣奇伸長了胳膊,將啤酒遞過來碰杯,然后各自飲下一口,然后對著對方晃了晃罐子,示意自己已經干了,絕對沒有偷懶。“我冰箱里還有一打,要不要繼續?”蔣奇顯然是意猶未盡,用手抹了抹嘴角的啤酒沫,然后問道。“也好?!痹谀锛冶蝗怂樗槟盍撕脦讉€小時,在心里積攢的郁悶也需要找途徑發泄出來,不然憋壞了自己可不好。而在沒有男人的情況下,她也只能選擇酒精這個途徑。片刻功夫,男鄰居已經從屋里搬出來一打裹著冷氣的冰鎮啤酒,取出一罐拋過來,正好扔她懷里,碰到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涼得僅穿吊帶睡裙的她哆嗦了一下。隔壁陽臺又遞過來一個塑料袋,“鴨脖子要么?”毫不客氣的摸進塑料袋,順了塊鴨脖子,說了聲謝謝,然后就肆無忌憚的啃了起來,那個不依不饒的勁兒,不顧忌形象,且比啃她的那些男朋的時候投入多了。男人,算個什么東西,起碼在今晚她根本不需要這東西。什么?正在同她喝酒的不就是個男人?是的,是這樣的沒錯,不過對她來說這男人不具備男人的功能。不,她不是罵鄰居那什么功能障礙啦,她只是想說由于不可能與鄰居先生發生超友誼關系,所以對她而言鄰居先生不算在異性范圍內。為什么她說的這么肯定?額,這實在是個答案顯而易見但直接回答有些失禮的問題。因為鄰居先生這張“標新立異“的臉,她也不可能同他發生超友誼關系嘛。不過,話說來,鄰居先生其實是個不錯的人啊,從被房東敲竹杠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他是個老實人,他還請她喝酒,聽她發牢sao、聊天,做朋友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糟糕,她好像真的有些醉了,說起話來有些胡言亂語,耳朵邊也轟轟的,聽不見隔壁陽臺的酒友在說什么。“你說什么?”用手拍拍耳朵,許姍姍蹙著眉,苦惱的表情,“我這邊都聽不清楚?!?/br>“再說這樣扯著脖子說話,估計明天一早得脖子疼了?!焙茱@然,蔣奇的酒量比許姍姍好很多,起碼他現在還非常清醒。“事實上我的脖子現在已經開始疼了?!鄙晕⑴ち讼虏弊?,果然有絲絲的酸痛,“不然你過來我這邊吧,這樣說話就不用這么吃力了?!蓖蝗谎矍耙涣?,她想到了這個好點子,或者說不知道好壞的點子。在許姍姍還一手舉著啤酒罐子搖頭晃腦的時候,她家的門鈴已經響起,開了門,自然是應邀前來喝酒的蔣奇。一手拎著剩下的半打啤酒,一手捏著罐啤酒,就這樣進了屋。晃著開始發沉的腦袋,從客廳又搬了張躺椅到陽臺,趴在冰箱前,一陣翻箱倒柜,找出一包真空包裝的酒鬼花生,一袋朋友從武漢捎來的周黑鴨鴨翅膀,招呼客人不要客氣,隨意隨意。聊了些可有可無的話題,又灌了好幾罐啤酒下肚,許姍姍已經毫無形象的同鄰居蔣奇稱兄道弟,將平日里精心維持的妖嬈美女形象扔到了一邊。然后,啤酒換紅酒,她跟人家越喝越投機,簡直是相見恨晚,恨不得,燒香磕頭拜把子。再然后,已經像認識好久的朋友那般勾肩搭背。再然后,她已經被人親吻啃咬,還有只手在她胸前揉捏。等等,親吻?!襲胸?!喝得醉醺醺的某個女人終于覺察出一點不對勁,勉強自己打起精神,鎖定焦距,終于認識事實——她,許姍姍,正被今天剛認識的新鄰居蔣奇壓在自己家的沙發上,很明顯正在進行某種親密行為。這個認知讓原本喝醉的人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伸手使命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往外推,掙扎著大聲質問“你在做什么?”蔣奇近在咫尺的臉明顯帶著情*欲上身時特有的色彩,就連眉骨上方那道疤,似乎都更加猙獰了幾分?!澳氵@不是廢話么?當然是前戲了!”“前戲?!”許姍姍尖叫起來,“你居然趁我喝醉趁人之危???”靠,她真是瞎了眼、迷了心,以為一個外表如此野獸像壞人的男人一定不會此地無銀三百兩似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