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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救命……”秦涼完全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們兩在說什么,瞧著季姿可憐巴巴的樣子,不得不開口:“咳咳……那個,回房間,我有東西要給你看……”季長風微微一頓,還是點了點頭,率先走進臥室。季姿高興地給秦涼加油:“嫂嫂,fighting!”說完便一扭一扭地回了客房。秦涼認命地閉上眼,在心里默默地嘆息了一聲,赤*裸裸的過河拆橋啊,懊惱地給了自己腦門一掌。一抬頭就瞧見,季長風正雙手插著褲袋倚著門框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過來?!?/br>領帶已經被他扯開,松松垮垮地掛在頸間,襯衫扣子已經被解到第三顆,袖口微微挽起,頹廢而又慵懶的倚在門上。秦涼輕輕咳了聲,邁開步子朝他走過去,還沒走到就被他一把拽了進去,迅速的將她整個人抵上門板,秦涼驚叫一聲:“不不不……你昨天才……我現在腰還直不起來呢!不要不要……”季長風卻自顧自開始去扯她的衣服,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環繞:“嗯?管別人閑事之前,先管好自己的事。笨蛋!”他的大掌已經隔著薄薄的料子握住她胸前的豐腴,輕輕的揉捏著,整個人又埋在她耳邊輕輕的喘著氣,秦涼別提多熟悉這聲音,嚇的身子一軟,帶著哭腔求饒道:“我錯了……你別啊……我真的還痛呢!”季長風卻突然停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笑望著她:“還哭?跟我做這么難受?”秦涼搖了搖頭:“不是!你太大了!真的很痛!”季長風哭笑不得的望著她,一時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無奈的嘆了一聲,哄道:“寶貝,對不起,我太大了?!?/br>“……”秦涼幽怨地瞥了他一眼。手機適時的響起,秦涼忙掙脫他的桎梏,從他懷里鉆了出去,季長風看了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旋即掃了眼手中閃爍的號碼,微微一怔。“瑾言?”電話那頭的太子爺笑了笑:“這個電話是不是打晚了?”季長風只是淡淡嗯了聲,電話那頭有一瞬間的安靜。“脾氣這么大?打斷你好事了?欲求不滿?”“總比你有的看沒得吃強啊,江少爺?!奔鹃L風清清淡淡的一句話便戳到了太子爺的痛腳。“季姿怎么樣了?”“還活著?!?/br>“我侄子呢?”“暫時還在?!?/br>“你要敢打我侄子的主意?!碧訝攽抑男纳陨苑帕讼?,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前幾天聽說你們那兒中心醫院來了一個年輕又帥氣的醫生,叫白什么來著,聽周伯伯說想把他調到京都市軍區總醫院來著,我剛好有個侄子海龜,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看我侄子就挺合適的?!?/br>其實早些天就聽沈公子說某人最近情路不順,不是他存心想氣他,不搞定江辰,他的情路就更不順了。太子爺看著這火差不多了,便說道:“行了,我明天讓江辰去一趟北川,你跟他談談?!?/br>“不用,現在老爺子還不知道這事兒,我聽說江老爺子給江辰指了一門親事?”太子爺一愣,點頭道:“嗯,沈公子家的,沒事,也就是大人那么隨便一說,季姿懷著孩子呢,老人家都想抱孫子,季姿贏面大?!?/br>季長風嗤了聲:“真當你弟弟是塊香餑餑?要不是季姿跟我要死要活的,我最不想就是跟你們結親家。季姿那性子,從小野慣了不會做飯,又讓你老爺子失信于沈家,老爺子瘋了才會喜歡她?”“我弟弟再不濟還不是把你寶貝meimei迷得神魂顛倒的?!?/br>秦涼洗完澡出來見他還在打電話,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坐下,剛想找吹風機自己吹頭發,就被他攬入懷里,他沉聲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我過幾天過來,到時候再說?!?/br>說完便迅速地切斷了通話,秦涼頭發都還沾著水,濕漉漉的靠在他身上,浸濕了他的胸前。季長風拿過抽屜里的吹風機,開始幫她吹頭發,秦涼愜意的靠在他懷里,問道:“過幾天要去京都???”“嗯?!奔鹃L風吹的很認真,可以說他做每一件事都很認真,包括在床上的時候。“季姿的事?”“嗯?!庇质且粋€字。“去幾天?”“兩三天吧,怎么了?”季長風笑著說:“還沒走就想我了?”秦涼嗤了聲,橫了他一眼,開口:“才不是,你走了,沒人幫我吹頭發了?”秦涼的頭發已經到腰了,每次洗頭都很麻煩,洗的時候倒還好,她基本每天都要洗澡,洗澡的時候抹點洗發露水一沖倒輕松,只是吹頭發的時候,四十幾分鐘還不見得能吹干。而且她頭發本身就很油,基本隔一天就要洗一次,她又沒那耐心,好幾次想去剪掉,可又覺得舍不得,畢竟養了四年,季長風看她苦惱的樣子,便把這個活給攬了下來。季長風嘴角微微抽了抽,沉聲道:“去之前幫你洗一次,我后天就趕回來,嗯?”秦涼立時點點頭,滿意地靠在他懷里,伸了個懶腰:“老公你真好,好困,我先睡了,晚安?!?/br>季長風每次吹頭發的時候,秦涼都能睡著,因為很舒服,他力道很輕,生怕弄疼她,如墨的長發在他手中飛舞,幫她吹好頭發,時針已經指向凌晨了,他替她掖好被子,轉身進了浴室。洗完澡出來,季長風靠在床頭怎么都沒了睡意,突然想起一個人。思及此,電話便已經撥了出去。“喂?”電話那頭的男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只是微微有些曖昧的喘息,季長風干咳了聲,開口:“耗子?!?/br>電話那頭的江昊猩紅著雙眸看著身下的余果,微微喘著氣,語氣卻淡淡的:“長風?”季長風嗯了聲,“什么時候回來?”江昊只是微微頓了頓,絲毫沒?!跸碌膭幼?,余果白嫩的長腿被他掛在臂間,絲襪被褪到小腿肚子,晃的他雙眸愈深。“半夜打這個電話只是問我什么時候回來?這么閑?”季長風只是淡淡扯了扯嘴角,說:“沒,只是想告訴你,縱欲過度會腎虛?!?/br>江昊這才停下動作,笑了笑:“你性生活不和諧?羨慕我還是嫉妒我?”兩人從小就這樣,一見面總是冷嘲暗諷的,但誰也不知道里面的情誼,季長風其實比認識江瑾言還早認識江昊。江昊的性子跟他很像,兩人都不喜歡說話,很多時候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所想的。“小姿懷孕了,想請你回來喝喜酒,我結婚沒請你,小姿的婚禮你總得參加?!?/br>“噢?!?/br>季長風又加了一句:“孩子是你弟弟的?!?/br>江昊一怔,心里突然一陣雀躍,壓著聲音問道:“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