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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真夠積極的!“啪!”我拍開他的手霍然起身,大義凌然:“我只脫一件??!你們同不同意?!”天銘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楠楠,算了吧?!?/br>“怎么能算?”楚梓樵低沉的,霸氣的話出現在房中,眸光凜冽,絲毫不見酒醉,“王命不可違,否則這個游戲誰也玩不下去。這樣吧,考慮到房東是個女人,我們同意房東只脫一件?!?/br>我瞇眸看他,他對我抬臉溫和一笑:“房東,大家都看著你呢?!?/br>尼瑪的!楚梓樵是絕對地腹黑邪惡。女人就一件睡裙,脫一件跟脫光有什么區別?!雙手抓住裙擺的那一刻,樸佑熙用雙手遮住了眼睛。我轉身邁出一步,背對大家開始脫睡裙,睡裙慢慢往上掀起,一點,一點,忽然佟夜舞甩出了睡衣遮在了我的背后,我疑惑看他已經脫光的上身:“你干嘛?!?/br>他無語地白我:“你還真想給大家看?”我奇怪看他:“不是啊,我里面還有啊?!?/br>“什么?”在他發愣時,我一下子脫下了睡裙,瀟灑地甩出,睡裙飄落時,我叉腰轉身站在眾人面前,哇卡卡卡,全體僵硬。我里面穿的是圓領短褲睡衣睡褲,短褲到膝蓋以上,圓領睡衣的前面還有一個“豎中指”的大大的花紋。佟夜舞目瞪口呆看我,手中想幫我遮的睡衣滑落在地。我對他一勾唇:“早上的事讓我學乖了,跟你們這么多男人在一起,得多穿點。哈哈哈?!彼^續僵硬,能讓妖孽僵硬難度好高啊。我坐回原位,天銘大松一口氣撫上心口,“砰!”一聲躺在了地上。唐鏡低下臉勾唇是發出了一聲冷笑:“哼?!?/br>“哈哈哈……哈哈哈……”整個房間里,是楚梓樵朗朗大笑。哼哼,想讓我脫,可不容易。這件事后,男人們神經再次緊繃,深怕誤傷到我這個女人。興奮地刷出手中的國王,我大喝:“本女王命令5號和6號撲倒,并且親吻!”這次絕對不放過這里的男人。似乎因為喝了酒,男人們聽到我的命令也沒有之前那么尷尬和僵硬,而是好奇地看著彼此到底是誰。忽的,楚梓樵和唐鏡一起平靜地放出手中的牌,居然是他們!所有男人中,我最萌這一對,今晚總算是能滿足我了。楚梓樵垂眸淡笑,唐鏡神情依然冷淡。“是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楚梓樵淡笑看唐鏡。唐鏡扶了扶眼鏡,冷睨于楚梓樵:“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我上你下?!?/br>“哦?”楚梓樵的眸光放了冷,連帶笑容也邪惡起來,“怎么我記得以前每次都是你在下面?”什么?什么以前?只見唐鏡的臉色一陣緊繃,扯了扯衣領:“以前是以前,現在可未必了!”所以,現在他們的屬性都是攻嗎?“拜托你們快點~~~”佟夜舞雙手后撐,慵懶壞笑地看著他們,“誰上誰下有那么重要嗎?”“當然!”當唐鏡冷冷看向佟夜舞時,突然楚梓樵伸手扣住了唐鏡的肩膀,唐鏡立時回神一把扣住楚梓樵的手腕,頃刻之間,他已經把楚梓樵甩在地上,翻身壓上。第16章又被蓋戳唐鏡瞬間鎖緊楚梓樵的脖子,手臂,和腰。冷笑:“我說過,現在未必了?!?/br>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所以,他們在說的以前是柔道嗎?好快的速度,完全沒看清唐鏡是怎么反攻成功的。“kiss!kiss!kiss!”大家立馬起哄起來。唐鏡在楚梓樵上方郁悶地直抽眉,楚梓樵在他身下揚唇笑:“鏡,最好快點,你很重啊?!?/br>唐鏡瞬間擰緊了他的衣服,渾身的殺氣:“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玩!原來你還是這么惡劣!”楚梓樵從容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領:“我只是配合大家犧牲一下而已,如果你覺得不行,可以換我來吻你?!?/br>“誰說我不行!”唐鏡的神情更像是要殺了楚梓樵。原來唐鏡經不起激,楚梓樵顯然對唐鏡的性格很了解。“你就親吧!”忽然莊莊的手用力摁在了唐鏡的后腦上,電光火石之間,楚梓樵迅速側開臉,唐鏡親在地板上的那一刻,翻身起來就抓住想要逃跑的莊莊,把他狠狠掀落在地,扣住他的脖子,冷冷俯視他:“你玩地很高興??!”“啊啊啊~~~楠楠救我~~~”我縮了縮身體,冰山帝誰敢惹,弄不好會惹禍上身的。莊莊,抱歉,你自求多福吧。就在這時,楚梓樵悠然起身,拉了拉被唐鏡壓皺的絲綢睡衣,從容淡定地走到我面前,我疑惑看他:“BOSS,我現在很老實啊?!?/br>他忽然俯身對我微微一笑:“你是很老實,所以,我需要治愈一下?!?/br>“誒?”立刻,他吻了下來,在他的唇碰觸到我的臉龐時,他忽然被人提走,正是唐鏡。唐鏡渾身寒氣地把他提回原位,重重推坐在地上,楚梓樵跌坐在地,笑呵呵看忽然變得煩躁的唐鏡。原來溫潤的楚梓樵,真的好像很惡劣啊。唐鏡一邊扯開衣領一邊坐下,冷冷看他:“不要sao擾你的下屬,還有那么多人證,我處理起來會很麻煩的!”“呵呵呵……”楚梓樵看著他笑得像個孩子,人畜無害的笑似乎是因為酒精的原因更加純然。我愣愣看著,男人在醉后原來還會回歸本源,變成傻傻的大男孩。身邊投來一束熱熱的目光,我看過去時,佟夜舞勾著唇醉眼迷離地看著我,忽然我盤在身前的腳被人輕輕一踩,我全身立時緊繃起來,他始終壞壞地笑著,我心跳加速地看下去,正是他盤起的腳看似無意地踩在我的腳上。我慢慢躲開,他長長的腿隨之拉長,始終踩在我的腳背上,并用他的腳趾,輕輕搔撓我的腳背。一竄又一竄電流帶著蝕骨的魔力,讓我的心跳始終難以平復,只要躲開,他就撓上我怎么也逃不掉的大腿。我低下臉,側臉被他火熱的視線無時無刻不烘烤著,我默默站起身,坐到了君君和莊莊之間,君君拿起新發的牌悠悠說了一句:“sao狐貍,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