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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緩緩而上,人進進進出出,他們都疑惑地看我,我不發一語。“該不是去跟陳林麗娜道歉的吧?!?/br>“嘿嘿,誰知道?!?/br>“這下麻煩羅~~”“別說了,楠楠平日對我們挺好的,楠楠,別擔心啊?!庇腥伺呐奈壹绨?。她們怎會知道我要去做什么?陳林麗娜那種小事我從不放在心上。最終,電梯里只剩下我一個人,繼續靜靜上行。“叮?!遍T開了,深深的辦公室,只有一間。我走進去,陳林麗娜坐在一扇華麗的大門前,她看見我起身,對我微笑:“楠楠,你不必來跟我道歉……”我揚起手直接打斷她,昂首直接走向她身旁的大門,她立刻伸手攔住我:“楠楠,這里不能亂闖,到時我真的幫不了你了?!?/br>我瞥眸看到她辦公桌上的對講機,一把按了下去,淡定地說道:“楚梓樵,我夢楠楠,現在你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讓我進去,給我三分鐘,不會耽誤你其他正事?!?/br>陳林麗娜驚詫地瞪著我片刻:“你,你不能這樣!梓樵,這件事我會處……”“進來吧?!背鏖缘娜齻€字瞬間打斷了陳林麗娜,“對了,夢楠楠小姐,請給我帶杯咖啡進來?!?/br>陳林麗娜站直身,慢慢瞇起雙眸,藏起了里面的驚訝和各種揣度。顯然,楚梓樵的語氣已經說明他和我是認識的,而且,似乎關系不錯。我擰眉煩躁:“居然還要本大人帶杯咖啡進去,做總裁的就是手殘?!?/br>我的話讓原本瞇眼深思的陳林麗娜瞬間瞪大了眼,她和我從大學后生長的環境完全不同,她生活在優雅的上等社會,而我則是普通的草根,吐槽,爆粗,一入網絡做游民,從此文明禮貌說拜拜。她之所以那么驚訝,可能還是因為一下子無法從當年學生會主席的我過度到現在普通人的我。我到旁邊給楚梓樵泡了一杯速溶,陳林麗娜在旁邊郁悶側臉:“梓樵不喝速溶的!”她也算好心地提醒。我看看邊上煮咖啡的咖啡機,冷冷看陳林麗娜一眼:“他只說叫我帶,沒說要喝什么。給他泡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是你服侍他,又不是我?!?/br>我手拿咖啡杯直接從扶額的陳林麗娜身邊走過,她忽然伸手抓住我手臂,冷下臉看我:“夢楠楠,小心說話,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上?!?/br>見她算是正式宣戰,我也正好警告她:“那好,你也答應我,別動我的人,不然我立馬遞辭呈,讓你沒得玩?!?/br>她瞇了瞇眼睛,沉下臉放開我雙手環胸轉身,沉臉不語。我走向那扇華麗的御書房的大門,在右手推上那扇不是任何人可以隨便進入的大門時,身后傳來陳林麗娜壓低的怒語:“你這是甩無賴!現在的你已經不配做我的對手了!”“哼?!蔽覔u頭輕笑,“是你一直在把我當做假想的敵人,你到底累不累?!蔽彝崎_了那扇大門,立刻,寬敞的,幾乎跟我的客廳一樣大的辦公室映入眼簾,還有滿眼的一整面墻的落地玻璃。他就坐在玻璃前,一張奢華的辦公桌后對我微笑。那溫潤的微笑,總是讓你感覺春風拂面。上前之時,門自動關閉,我把咖啡放到他桌前,他微笑看我:“鏡他們已經把房租交給你了,今天你是不是可以為我們做飯了?”我一愣:“你……們?”他垂眸一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擰擰眉,然后點點頭:“不錯,是我們,你的面很好吃,莊賢宇也說過你的菜也是一流,所以,我想讓樂樂在你這里吃飯?!?/br>“那你呢?”想起他隱瞞自己身份的事,就火大,現在居然還厚顏無恥地讓我給他們做飯吃!當我犯賤嗎?!他溫柔微笑地看著我,雙手交握在下巴下,穿上銀灰修挺西裝的他,更加英俊帥氣,讓女人心動。“沒有應酬我也會來,我想多陪陪樂樂?!?/br>我陰下臉:“對不起,我只同意讓樂樂來吃飯,十八歲以上的成年人,請自己解決?!?/br>他怔了怔。我繼續說:“說實話,從你總裁這個職位的分析,我也很擔心樂樂吃不好,所以,我只會做飯給樂樂吃?!?/br>他眨眨眼,笑了笑:“你還在生我的氣,那我現在正式道歉。夢楠楠小姐,對于隱瞞身份的事,對不起?!?/br>“你跟唐鏡看我耍猴看得很開心是嗎?”他但笑不語,我側開臉深吸一口氣:“算了,只跟你要了三分鐘,不說廢話?!?/br>“我可以給你十分鐘?!彼鋈徽f,我橫白他一眼,他跟唐鏡完全不同,唐鏡渾身的寒氣,宛如長出滿身的冰刺,像一朵冰玫瑰一樣拒人千里。而他卻更像是誘人的毒藤,用溫和的外表讓你放松警惕,在你靠近時卻把你緊緊纏繞,直到死亡。“我現在來,只是想跟你確認一些事情?!?/br>“什么?”他溫柔地看我。“一,你是不是楚梓樵本人?!?/br>他愣了愣,笑了:“怎么了?”我嚴肅看他:“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br>他笑呵呵地點頭:“是?!?/br>“你是不是有個兒子叫楚樂樂?!?/br>“是?!?/br>很好,對話繼續。第55章不想讓關系變得復雜“你有沒有打三份工?”我繼續問。他搖搖頭:“沒有?!?/br>“三千的房租對于你現在這個職位來說,有沒有壓力?”他還是搖頭:“完全沒有?!?/br>“那好,小樂對我說,你只是一個普通工人,打三份工是為他能上育才小學,所以,讓我房租打折,我也照辦了。但現在一切說明,他在撒謊。所以,我現在要正式跟你宣布,房租三千不會減,現在,請你把那五百補上?!蔽蚁蛩斐鍪?,要錢。“撲哧?!彼杖旁诖竭呅α?。點了點頭,優雅地從上衣口袋取出皮夾,然后,抽出了一張黑卡,問我:“能刷卡嗎?”我抽了抽眉:“總裁大人,您認為我長得像刷卡機嗎?”他把我打量了個遍,似是想起什么收回了卡:“對了,那晚房東喝醉,是我付了愛之家的帳,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