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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同樣也有女人的。這個世上最好吹的就是枕邊風,如果和某位太太關系好,讓她在她丈夫耳邊說說,也許自己丈夫的生意就會成了。秦深無言以對,徐千蕙說的沒有錯,他的母親也的確是這樣,陪他父親出席各種活動和宴會。可是,他實在難以忍受其他男人覬覦徐千蕙的目光,總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其他人窺視的感覺,他甚至有種將徐千蕙藏起來的沖動,不讓任何人看見。這一刻,秦深心驚自己的占有欲!就在這個時候,入場處忽然引起了一陣sao動,一個氣質邪魅的男人擁著一個小白兔一樣的女人入場了。——————————————————————————————————————————————PS:今天奶奶來了,和我一起睡,表示加更還是等下個月吧!好像沒多少天了。這一千字是我匆忙擼出來的??!祝你們平安夜快樂??!沒男票的找到好男票,有男票的……祝你們早生貴子……咳咳,不對……是早點修成正果!另外感謝這些親送給俺的寶物,愛你們(?>ω<*?)【ai】【佩妮的耳朵】【微微一笑很傾城】【han】【z】【楓葉的微笑zZ】【勳寶的親親】008攻略鬼畜老公男人氣質邪魅,容貌俊美,筆挺的西裝,襯出他修長挺拔的身材。而那小白兔似的女子,身形嬌小玲瓏,穿著白色的抹胸及膝禮服,露出白皙纖細的雙腿,那清純無辜的氣質一展無疑,純真的大眼睛里泛著迷霧,帶著恐慌不安的情緒,似一只隨時會受到驚嚇的兔子一樣。這兩人站在一起,有種大灰狼配小白兔的趕腳。而這一男一女,正是嚴司翰和蘇雪。不少人議論紛紛,嚴司翰身為嚴家的名副其實繼承人,可從來沒在公開場合下帶過女伴,還是這么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如今在嚴家舉行的宴會上,帶上這么一個女伴,其意思似乎一目了然了。宴會中的不少女人,已經向蘇雪投去敵視和嫉妒的目光。蘇雪似乎被這目光嚇到,有些害怕的往嚴司翰身邊靠攏,嚴司翰嘴角一勾,邪魅十足的擁著蘇雪走向場中,一路上盡是無視其他人的目光。秦深的目光已經死死的盯著嚴司翰了!眼中的黑氣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徐千蕙見狀,頓感不妙,連忙站起身,拉住秦深的手臂,有些擔憂道:“你怎么了?”“我沒事?!鼻厣罨仡^,看了徐千蕙一眼。也許是之前秦深的目光過于灼熱,嚴司翰似乎是注意到這邊了,此刻他正帶著蘇雪往秦深這邊走來。“原來秦總悄悄躲在這里和美人兒幽會?”嚴司翰慵懶磁性的嗓音響了起來,一雙眼睛在望向徐千蕙的時候,滿是驚艷。“嚴總見笑了,這是內人?!鼻厣顝妷鹤刃牡谋┡?,勉強維持表面的平和,哪怕他現在恨不得將嚴司翰的眼睛給弄瞎了,勾搭走了他的青梅竹馬就算了,現在又來勾引他妻子?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事實上,嚴司翰只看著徐千蕙,眼里滿是興趣,他勾唇笑道:“原來這位,就是秦總的新婚妻子,徐小姐?”徐千蕙只是微微顎首。而一旁的蘇雪,見嚴司翰的興趣轉移到了別的女人身上,心里頓時不高興起來,她狀似天真高興,并且有些害羞的說道:“原來你就是嫂子??!嫂子你好,我……我是小雪,初次見面,多多指教?!?/br>說著,她還朝徐千蕙鞠了一躬。然而徐千蕙接著靠近秦深,躲開了她的鞠躬,并疑惑的看著秦深道:“你還有meimei?”秦深目光淡淡的看了蘇雪一眼,冷漠道:“只是在秦家暫住了幾年罷了,她不姓秦?!?/br>一句話,將蘇雪和秦家養女的身份,徹底分開了。蘇雪幾乎在那一瞬間慘白了臉,她難以置信的倒退兩步,眼里閃過一抹受傷,眸中噙著晶瑩的淚光:“秦哥哥……”徐千蕙表示自己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秦哥哥……情哥哥……喊這么rou麻……有沒有把她這個正牌的放在眼里??!秦深一臉冷漠,他發現對著蘇雪的眼淚,他的內心竟然毫無波瀾,也許認清一個人的真實面目,只需要一瞬間而已。而嚴司翰卻有些不高興了,自己帶來的女人這樣喊著別的男人算怎么一回事?他正想說些什么,卻被徐千蕙搶先了。“我們還有別的事,就先失陪了?!睖睾投Y貌的說著這句話,徐千蕙朝嚴司翰點頭示意,然后挽著秦深的手臂離開了這個陰暗的角落里。她不想讓秦深和這兩個人繼續待下去,指不定會出什么不可預料的事。秦深同樣不想和這對狗男女糾纏下去,反正將來早晚有一天他會將嚴家徹底扳倒!他一言不發的拉著徐千蕙進了舞池。典雅悠揚的奏樂早已在現場彌漫開來,有些曖昧的燈光照耀著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們。秦深一手扶住徐千蕙的腰身,一手和她的手交握著,兩人的腳步隨著音樂的節拍開始優雅的跳動。事實上,徐千蕙的禮服并不適合跳大幅度的舞步,索性宴會上的舞曲都是悠揚悅耳,緩慢低沉的,倒也可以跳一會兒。徐千蕙的動作如流水般順暢,舞步優雅高貴,神態端莊大方。她和秦深的身軀離的極近,幾乎是一低頭,便能看見那半露的雪白胸脯,那誘人的溝壑,從秦深的角度來看,可以說是深不見底。也許是他的視線過于露骨,徐千蕙的眼里閃過一抹羞怯,臉上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兩朵紅暈。秦深目光一閃,扶住徐千蕙腰身的手忍不住用力,將她整個人都貼到了自己的身上。“嗯~你快放開!”徐千蕙微微掙扎了下,臉色紅的像是抹了胭脂,嬌艷欲滴。那兩團碩大的豐滿隔著秦深的西裝外套擠壓變形著,或輕或重的變幻著各種形狀,隨著兩人的舞步,那露在外面的雪白乳rou彈跳不止,擠出各種深淺不一的溝壑。這讓本就故意為之的秦深幾乎是大飽眼福,他故意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