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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覺得西餐還蠻好玩的啊,現在膩了,又甜又油的,不想吃了!”我嬌氣道。“呵呵呵,那明天給你找個中國廚師來!”“???我們還不能馬上回去嗎?出來都半個月了!”我轉過身子面向他。“嗯,現在還不是時候,外面還有殺手沒拿下!”唉,還是攸關生命之事,我識相的閉嘴,再要求下去又是那種懲罰了,我可不想要!接下來的幾天,我還是死氣沈沈的,樓下這幾天還蠻熱鬧的,天天來一幫人。我以前只知道他是黑社會,現在知道他是黑手黨,而且還是大哥來著,真的有嚇一跳。那麼年輕的老大啊,太不可思議了,司昊那家夥還真會選,挑了個這麼優秀的人上身。不過我可否認不了司昊他本身的能力,要不現在底下人也不會服他的,他舉手投足之間的王者之尊就好似從他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對了,尚觀義好像不會外語哦,但司昊怎麼會呢?當我拿著這個問題去問他的時候,只見他睥睨的看著我,“不要拿我跟尚觀義那家夥相提并論!”為什麼這麼講,因為尚觀義每次從鏡子出去,不是上賭場就是歌舞廳,而他則是縱觀世界,學習適應現代化。我吶吶的應了聲“哦?!卑?,這人就是自信,而且不好溝通,只講他自己知道的話,重點是權威不可挑釁,你要去適應他的態度。我好沒趣的摸著鼻子離開他的視線,沒再過問什麼時候能回去。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鬧了那麼多次脾氣都不管用,再鬧下去的結果還是一樣,還是上樓玩我的魔方吧,笨腦子到現在都還沒玩出個結果來呢!妖鏡(限)三十六回國的日子盼了又盼,盼了又盼,終於給我盼到了。我就像個游子一般終於回到母親的懷抱。心情,激動無比!司昊一路上都沒開口,除了暈機,我還知道他很不爽,我小心地隱藏著雀躍的心情,我知道他是見不得我高興的。還有,他剛從老大的位置上下來,不再是威風凜凜的大人物,失落感是不用說的,這個我懂,所以我更不能滿臉笑容的在他眼前晃!唉,多麼善良的人啊,為什麼老天不垂愛呢,還是我太受垂愛了。機場里,人頭攢動,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到哥哥了,真沒想到哥哥會來接我們,他知道我今天回國嗎,問題是我一直都沒聯系上他???難道是身後的人說的,我訝異的回頭看向司昊,無聲的詢問。司昊面色陰郁看著我,硬梆梆的說道:“是我通知的!”“哦?!?/br>哥哥看起來也很陰沈,上前來說了一句“走吧”就離開了。我頓在原地,鼻子忍不住發酸,哥他怎麼那麼對我,在生我的氣嗎?肯定的是的。“你在磨蹭什麼?”司昊折回來拉起我的手,“回來了你還不開心???”“沒……”“那走??!”我一直被司昊拖著手來到哥面前,哥哥倚在車旁遠遠就盯住我倆相牽的手,我一直要抽出來,可是司昊捏的老緊的。“司昊,別忘記我們之間的協議,即使你占有欲很強,她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备绺鐚χ娟徽f完,撇頭也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的心猛的一跳,那是被嚇的,哥他從來沒瞪過我。上車後我的思想就處於游離狀態,整個人恍恍惚惚,車上那兩個男人在交談些什麼我一個字也沒聽進來。車子開多久,我就恍神多久,等車停下來了,我才發現外面的景物好陌生。“這是哪里?”我干著喉嚨問。“人太多了,只有換個地方住?!备绺绲膾吡宋乙谎劭聪蛩娟?,“我真沒想到你們竟然在那面黃銅鏡子里,看來冥冥之中都注定的,這鏡子是我現在的母親非得裝在陸露房間里,說是保命的,呵呵,真玄機啊,下車吧!”房子很大,是間別墅,沒辦法,他們不能為了我一個人的習慣擠在一個小房子里。我一進去就看到尚觀義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邪邪的沖我惡笑。但是還好,被攻擊的是司昊,“司昊,你這種做法我們非常不滿意,怎麼能說把人帶走就帶走呢,大家之前怎麼說的,你要信守約定?!?/br>司昊沒說什麼,面色自定的坐下,掏出根雪茄抽起來。“司昊,在這個世界這個時空我們是沒有地位階級區分的,大家都是同等的?!北粐乐睾鲆暤纳杏^義接著說道。這人,我指的是司昊,態度也太狂了吧,不過他們吵他們的,不關我的事,我巴不得他們打起來呢!我走到哥跟前,“哥哥,我住哪個房間?!?/br>“我帶你去!”哥哥走在前面,“你在意大利快一個月了沒有行李?”我跟在後面,局促的揪著衣擺,臉頰泛紅,行李怎麼會沒呢,可是就我跟司昊兩個人回來,他懶的多拿個箱子,非得把我和他的衣物都放在一起,呃,我的文胸和小褲褲,好羞人……“這間,對面的是我的,進來吧!”我隨著哥哥進入房間,隨意的看了一下,跟我以前住的裝修擺設都相差無幾,還有那面黃銅鏡,竟然還掛在墻上。“哥哥,那鏡子怎麼……”我回頭正好看到哥哥落下了門鎖,“呃,干嗎鎖上?”“我不習慣干活給別人看到!”哥哥一邊解開皮帶一邊向我走來。~~~~~~祝大家五一過的輕松愉快!本想多傳一節上來表示慶祝下的,可是嘿嘿,效率太差,到現在才寫了那麼點字,呃,各位還是等等吧??!~~~~~~~~妖鏡(限)三十七我緊張的心跳加速,不會吧,我才剛回來就要施行體罰啊,剛才瞪我那幾眼已經讓我很難過了,“哥哥,不要這樣子!”“你說呢?”哥陰陰的反問。“呃,對不起,我知道錯了?!?/br>“錯了就要接受懲罰!”“可是是我先主動意識到自己錯誤的,法律上對待自首都會從寬處理的啊,而且我還沒那麼嚴重啊,為什麼還要懲罰?”我申冤道。“你這還不叫嚴重?”哥哥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