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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她、掐她、咬她,在她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跡。只是聽著蘇敏的哀求,被酒精占領的大腦便飄飄忽忽升起了龐大而深濃的快意,在蘇敏丟了的那一瞬,強烈的顫栗更是從指尖激涌而上,快♂感貫穿了整個身體,從頭頂直躥腳尖。說不清是發泄還是凌/虐,他就這樣狠狠折騰了她一宿。清醒過來后,十倍的懊惱與百倍的快意,一擁而上。這樣的自己太危險了。繼續呆在敏敏身邊的話,他會再做出什么,根本難以想象。向妻子道歉后,白貞開始以加班為名,慢慢地疏遠蘇敏。他的心太亂了,需要時間好好去消化整理。他那么愛蘇敏,又那么恨姚露。以至于當愛與恨有了交集,他根本無所適從。那樣明顯的疏遠引來了蘇敏的不滿。白貞的心情還遠遠沒有整理妥當,她就像個跳脫的精靈一樣,闖入了他的辦公室,將他強硬地帶回了家。那真符合她一貫的作風。愛就是愛,恨就是恨,想要的就去追求,不要的就拒絕個徹底。還是一貫的大大方方,干干脆脆——他迷人的太陽啊……看著騎坐在自己身上的妻子,感受著壓在腰上的溫暖與緊繃,還有脖子上酥□□癢的啃噬,久曠之身輕而易舉被點起了一把火。“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他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你在引狼入室。“如果這是你的選擇,那我真的很高興……那么,現在,我要來收取我應有的東西了……希望你能夠忍耐?!?/br>我愛你,我也恨你。但我瘋了一般想要你。給我我所渴求的。以此為祭品,但愿那份陳年的舊怨能就此平息……哪怕它與你毫無關系。請原諒我的蠻不講理……并不想看見那雙干凈清澈的眼睛。他全程蒙住蘇敏的眼,再一次粗暴地占有了她。痛苦的呻♂吟像沾了蜜糖,緊蹙的眉心萬般惹人憐愛,青紫的吻痕美得令人心驚,無力打開的雙腿比所有的情詩更扣人心弦……他以為能用性/愛上的折磨平息心中久遠的憤怒,可他卻先仇恨一步沉浸在了rou♂欲中,難以自拔。蘇敏的一切,無論是快樂抑或是痛苦,他都為之深深著迷。但即便如此,午夜夢回,他依然執著地夢見死去的母親,夢見那個黑暗窄小的衣柜,夢見小小的自己無力地躲在衣柜中,眼睜睜看著母親遭受凌/虐死去……那些痛苦,那些憤怒,那些恐懼,他瘋了一般想要遺忘,想要釋懷,卻始終無法遺忘,無法釋懷。他厭惡自己——厭惡年幼時沒有勇氣維護母親的自己,厭惡將怨恨全部推給蘇敏的自己,厭惡想要了結卻始終無法決斷的自己……但就連這份厭惡,他也沒有勇氣一力承擔。他是個無能的懦夫,只知遷怒,不會自省。這樣的他,不知不覺把仇恨養成了一只巨獸。它躁動著,咆哮著,狂吼著,不停在他心中掙扎,叫囂著復仇。而作為籠子的他,心思翻涌,雜念紛呈,整晚整晚睡不好覺,每天都生活在矛盾與煎熬中,迅速地憔悴了下去。他不可避免地感到了疲勞。銹蝕的鐵籠漸漸關不住越來越強大的兇獸。巨獸出籠之日,他昏昏沉沉地掛斷電話,在黃昏離開了家。就這樣吧……只要她遭受了與母親相同的苦難,心里sao動的惡意就能止息吧……他累了。真的累了。如果這么做,他就能不再怨恨,和敏敏回到從前,敏敏也一定會愿意的。她那么溫柔,那么善解人意,即使是為了他,她也一定樂意奉獻自己……他不會嫌棄她的。與此相反,他只會更愛她。他并不看重貞潔,那與蘇敏相比,根本無關緊要。一切都計劃的那么完美,不出意外的話,今晚一過,他與她就能回到過去的關系中。……可是、為什么他在往回走?明明現在馬上趕去公司,然后扮演他“加班的丈夫”角色才是他應該干的不是嗎?!為什么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啊、但是……只要一想到敏敏會被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碰到,憤怒與痛苦就一股腦涌上來,什么都顧不上了啊。他的敏敏,最美好最無辜最干凈的蘇敏……她值得這世上最溫柔最美好的,她根本不該受到這樣的侮辱!——他是個骯臟卑鄙無恥令人作嘔的懦夫!謝天謝地,趕回家的時候,那個被他雇傭來的地痞還沒來得及得手。從男人身下傳來的蘇敏哀切的哭泣聲令白貞心碎。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搶先一步沖了上去,將那個地痞一拳打倒。他在做什么?他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待蘇敏……他是瘋了嗎?究竟是從什么時候起,他居然變成了這副扭曲而丑陋的模樣?快失去的那一刻,他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與深愛的妻子相比,虛無縹緲的怨恨顯得如此無關緊要。真是可嘆,可悲,可笑。解決了自導自演的鬧劇之后,白貞再一次地開始疏遠蘇敏。這一次,無關仇恨,他只是無法原諒自己。懦弱,卑劣,自私,陰暗……失去了那些他引以為傲的優點,現在的他早已被仇恨侵蝕得面目全非。他再也配不上蘇敏了。他在用自己的錯誤懲罰自己。多少個夜晚,他瘋狂思念著妻子溫暖柔軟的身體,卻強忍著心中的渴望,枕著冷硬的床板睜眼到天明。可白貞依然不愿放手。他也用自己的錯誤傷害著蘇敏。寧可對蘇敏放在一邊不理不睬,親眼看著妻子對自己產生誤會、漸生怨懟,也不愿意失去最后的一紙婚書,與蘇敏走上陌路。他希望蘇敏能夠恨他——既然愛情終會死去,那就讓她怨恨吧。至少在恨他的時候,她的心里全是他……然而上天似乎還要將他最后的一點執著也給剝奪。不知道什么時候,蘇敏與白葭走到了一起。那段時間,因為妻子開始經常發呆傻笑,也不再像以前一樣關注他,白貞沒有忍住,偷偷在家里每個角落安裝了攝像頭。然后他發現,這世上出現了第二個“他”。毫無疑問,那個言行舉止與自己一般無二的人,是他的弟弟。白葭喜歡蘇敏,所以,在他沒看住的時候,兩人突然有了交集,那也是正常的。讓白貞心寒的是蘇敏的反應。與自己的關系那么僵,她不可能還會對自己笑成那樣——她明明清楚眼前的人是白葭而不是他,卻用比以前更甜膩的嗓音喊白葭“阿貞”。她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