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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禁不住雙腿一軟,背靠墻壁跪倒在地。腿間的西裝褲頂起了高聳的山峰,無聲地喘息著,只是回憶起蘇敏雙唇溫熱甜蜜的觸感,他已經熱燙到難以言表,歡愉夾雜著內疚與痛苦,幾乎要撕裂他的心臟,將他整個人扯得四分五裂。撫摸著唇邊失溫的吻,他在想象中達到了高♂潮。清醒過來時,他第一時間感到了愧疚。愧疚過后,是食髓知味。但這樣的機會并不多。白貞是一個嚴謹細心的人。忘記拿東西這種借口,只能偶爾為之。無法找到太多機會名正言順地接近蘇敏,在慶幸之余,白葭感到更多的卻是煩悶。正在這時,他接到了一通意想不到的電話。那是一通來自哥哥白貞的電話。代替白葭,兄弟倆由白貞一人出面,管理著父母離世前留下的軟件公司。而不善交際的白葭則默默在幕后支持著自己的哥哥,做一些技術方面的攻關。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本來是與蘇敏說好了要去游樂場玩的,白貞卻突然遇到一個重要的項目、需要在當天與合作公司洽談。洽談的地點定在相隔大半個國家的Y市,一天之內白貞根本無法趕回。結婚的第一個紀念日,卻無法陪伴妻子,白貞感到非常愧疚。他不希望因此與蘇敏有感情上的裂痕,但那個項目確實關系到公司的未來,是他無法放棄的責任,因此,他希望白葭能在紀念日那天假扮成他,陪伴妻子度過愉快的一天。“……我知道我們倆只要一開口就很容易認出來,所以我特地準備了公仔服。你只需要讓敏敏親眼看到你穿進去的樣子,之后就盡量少說話,在旁邊陪著她,時間到了我會打電話假裝有急事將你叫走,敏敏應該不會發現的。啊、還有,雖然敏敏她自己好像沒發現的樣子,她似乎很容易醉楊梅,一吃多就會暈,腦子犯迷糊,所以你要記得別給她吃這個,還有魚和蝦,敏敏吃了會過敏……”擔心出岔子,白貞不僅把計劃制定周全了,連一些可能出現的小問題都力求扼殺在搖籃里。白葭默默聽著電話,當曾經無比憧憬的人一聲又一聲叫著他想喊卻無法喊出口的“敏敏”二字,心中僅存的一點純白終于悄無聲息地墜落,陷進濃厚腥臭的骯臟泥潭。眸色越來越沉,滲出污濁的惡意。“放心吧,哥哥,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她的?!?/br>待那一頭沒了聲音,他沉穩地回復,然后毫不留戀地掛斷了電話。在結婚紀念日當天,按照兄弟倆計劃好的,在游樂園門口的廁所里,兩人交換了身份。隨后,白貞立刻動身趕往了機場,而白葭則當著蘇敏的面換上了可愛的米老鼠公仔服,牽著她的手走進了游樂園。在接下來的大半天里,除了休息與用餐,他一直謹守兄長制定的規則,沉默地呆在厚重的公仔服中,頂著周圍人艷羨的目光,陪伴在蘇敏身側。直到日落時分,他站在摩天輪下,等待他的女孩歸來(公仔太胖擠不進摩天輪好殘念????(?(???)?)????),掛在脖子上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他脫下頭套,接通電話,聽到哥哥熟悉的聲音告訴他任務結束,并詢問他是否一切順利。一切當然非常順利。他眼中閃過一絲譏誚,沒有回答白貞,就一下掐斷了電話。收好手機,戴上頭套,他回頭,正巧看到蘇敏從摩天輪上下來。“怎么了?是公司有事嗎……”她的聲音有些忐忑,眼神有點憂傷。白葭搖了搖頭。“沒有,一點事也沒?!?/br>隔著玩偶服,他抬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頂——一如白貞經常對他做的那樣。蘇敏的臉上終于再度浮現了笑意,她抱住他的手,將臉頰在上面蹭了又蹭。“那么,我看你也玩累了,我們回家吧?”“嗯?!?/br>于是,計劃中的結婚紀念日,有了超計劃的展開。歸還了公仔服后,白葭驅車帶著蘇敏去了當初偶遇的超市。按照蘇敏的口味,他挑選了滿滿一購物車的食材與果品,回到家中,親自為蘇敏下廚準備晚餐。在色香味俱全的滿桌佳肴前,他為蘇敏斟酒,碰杯,與她一起飲下帶著果味的鮮紅酒液。“這一杯,為我們的現在?!?/br>他將兩人的酒杯斟滿,示意蘇敏再次舉杯。“而這一杯,為我們的將來?!?/br>酒杯傾斜,杯中的半透明酒液搖晃著,在他眼底映照出詭譎的血色暗影。“為我們的將來?!?/br>蘇敏暈紅著臉,與他碰杯。片刻后,她松開手中的杯子,軟倒在了桌面上。正如白貞所說,她暈楊梅暈得厲害——楊梅果酒更是一杯就倒。白葭面無表情地走近她,俯下身,深深吻住了她含著酒液的唇,恣意索取。他脫掉了她的衣服,在餐桌邊、吧臺上、書房里、窗戶邊……在一切白貞不可能與她做的地方狠狠地進入她,留下遍地的狼藉。在釋放的那一刻,聽著她唇中溢出的細聲尖叫,他覺得自己仿佛就是白貞,又好像根本不是白貞。但是,是或不是又有什么重要的呢?……他得到她了,他正在她身體里,那么溫暖,那么緊致,那么迷人……即使會將他錯認,此時此刻,帶給她歡愉的終究是他,不是別人。這樣就夠了……激情過后,他攬著意識不清的蘇敏去了浴室,癡迷地親吻她光潔的手指,并小心地洗去她滿身濁白的黏膩。無論剛才做了什么,一切的放縱到此為止。蘇敏或許會記得今晚,或許不會,但不管怎樣,在她看來,共度今宵的,只是白貞而已。而他要做的,只是清理痕跡,掩蓋真相,然后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再度退出她與白貞的生活。他不允許自己破壞哥哥與蘇敏的婚姻,那是底線。依然懦弱而虛偽,他將蘇敏身上的水珠擦干,抱著她去了臥室。臥室里亮著燈。抬腳走進去前,他尚未發現異樣,但當他意識到自己出于某種特殊的情緒,并未踏足過此處時,進入的步伐猛地一頓。但已經晚了。就像面對面照鏡子一般,與他相貌完全相同的男人,倚靠在陽臺,眼神冰冷地看向他與她。那是他的哥哥,他的半身,白貞。作者有話要說: @楠楨Mimo才不是笨蛋用頭像和我換一篇姐弟戀,要求結尾黑化不虐就行;@高考完不知道干嘛的阿寧用頭像和我換一篇“病嬌年下……性情古怪,因為這個父母(此處我改成了周圍的人)不喜歡他,于是特別愛慕年長的溫柔女主”的文;@臉臉_失蹤人口用頭像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