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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中帶著點神秘的稱謂,讓她有些小小的得意。“誒?”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來送人?”她抬頭一看,真是無巧不成書,這不就是之前她想躲著的女孩么?蕭明明只好承認,說:“是?!?/br>那女孩指了指她的眼眶:“眼睛都腫了,你沒事吧?”蕭明明搖搖頭:“沒事?!?/br>“我也來送人……哎,我好像看到熟人了?!?/br>于是蕭明明看著她風風火火地沖著某個方向擺手:“袁謙!”然后她回想到那女孩的自言自語,心中有些忐忑——但愿沒有那么巧。她順著看去,不遠處的青年男子皺著眉頭正往這邊張望。蕭明明心中咯噔一聲,那不就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袁謙么?怎么今天就回來了,還在機場出現?袁謙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快步向這邊走來。“怎么你也在這里?”袁謙的語氣不無喜悅之情。“你們還真的認識?”那女孩多少有些詫異。“是?!笔捗髅髦缓糜仓^皮回答。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袁謙臉上掛著笑,而蕭明明有些不知所措,手無意識地抓緊了手機。那個女孩就在旁邊不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蕭明明一眼。“要不,我們一起坐計程車回市區?”夜里,那盆茉莉花被擺弄著,整理著。指尖觸碰到花瓣的同時,芳香也漸漸沁出來,擴散到房間里。蕭明明開著語音,復述著后來遇到的事情。“后來我們就一起坐車,那個女孩叫胡微,聽說是袁謙的青梅竹馬,現在在他家借住?!彼e著一杯水,倒了一點點在花盆里。“哦?還有這種事情?我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他也藏得夠深的?!蹦且活^是他的聲音,有些疲憊,但仍不失關切。經歷了十來個小時的飛行,他終于抵達目的地。回到住處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她聯系。“他說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但我覺得……說不定是好事?”“那個女孩,”他停頓了一下,“她還記得你么?”“應該記得,但她沒有說什么?!?/br>“既然當面沒說什么,她應該有她的考慮?!彼参康?。蕭明明卻覺得始終不太好:“要不然,我今天就跟他說清楚?”“明明,別急。那女孩既然和他住在一起,說不定情況有轉機?!?/br>“可是……”“明明,你是不是很緊張?”蕭明明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嗯,別看我們在車上好像很融洽似的,可我總覺得那姑娘的眼神……”他笑:“明明,你現在穿著睡衣是不是?”她有點沒回過神:“什么?”“我說,你現在是不是穿著睡衣?!彼麖褪隽艘槐?。她下意識低頭看了看:“嗯……怎么了?”耳邊傳來走動的聲音,然后是關門的聲音。“明明,你也把你房間的門關上?!?/br>她悶悶地回應,乖乖地照他所說的去做:“關上了,是有什么話要說么?”“現在我們來玩一個游戲,我問你答,不許說謊?!?/br>“嗯?”她愣了愣,這是要搞什么。“你現在穿著睡衣么?”“是?!?/br>“睡衣里面穿著什么?”“當然是內衣……”她的臉開始紅。“什么顏色?”像是聽出她話里的猶豫,他反而更進一步。“這個……這個也要說?”她揪著衣領。“是啊,回答我?!?/br>她好像開始明白了,何曾大概是想用這種方式讓她放松。“淺綠色……”“是么?換過內衣了?”他笑,“昨天跟我去酒店的時候明明是一套rou粉色的?!?/br>紅潮從臉頰蔓延到耳朵根,背上有些發麻。“換了……”“那現在你是真空么?”他接著問。“嗯……”她一般洗完澡就會脫掉內衣。“告訴我,你現在想不想我?”蕭明明局促不安起來:“想……”“我也想你,那你幫我做件事情,好不好?”------------------------------------------【88】交出你抑壓潛能讓我打磨(高H·調教·電話SEX)(簡/繁)****************************簡體版****************************“幫你做……什么事?”她問得倒是天真,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可能會提出的非分要求。“幫我讓你舒服一點?!彼Φ貌粦押靡?,又說得坦然自若,像是這件事本身就天公地道。何曾這個人,在面對蕭明明的時候,天生就好像能夠捕捉到她內心的那些羞澀與驕矜,從而巧妙地幫她轉移注意力。而蕭明明大概自己也沒意識到,何曾這種致命的性吸引力,也讓她沉淪已久。所以現在的她,自然而然地在這種事上被他影響,被他帶動。“不,不懂你什么意思?!彼€有一些理性存在,因此言辭躲閃,想要避開。“沒關系,”他笑,那邊傳來解扣子的聲音,就好像人在她面前:“我教你?!?/br>他的聲音低沉而性感,在調情的時候無疑是溫柔的教唆,是最好的催情劑。也是讓她,無法抗拒的春藥。因為配合這聲音,他總是細致又色氣,言行并舉,令她愛液橫流,既羞恥又愉悅。于是她原本緊張的神經,因為他的言語內容而松弛下來,漸漸投入到他營造的氛圍中。“……那,應該怎么做?”也許是好奇,也許是別的原因,她終于還是向他討教,取悅自己的辦法。那邊的何曾好像躺了下來,傳來布料摩擦的聲音:“你有沒有自慰過?”自慰?那是什么?在蕭明明不多的性經驗中,除了和EX那一段可謂慘烈的性愛之外,就只有何曾讓她在情事上低吟婉轉,無法自控,甚至于沉溺其中。至于自慰……雖然有在美國的留學經歷,按理說應該在心態上開放許多。但向來家教很嚴并且受過多年傳統教育的她,平時根本都不會去想床笫之事,好像提起來就很不正經。性在很多人的心里,大概始終是一件羞于啟齒的事情。于是她結結巴巴地否認:“沒有……”何曾好像一早就預料到了,并沒有很驚訝,轉而告訴她:“那……我要教壞你了,明明?!?/br>她不由自主發出了吞咽的聲音,有些緊張。因為何曾上次說要教壞她的時候,還是一年前讓她為他口,她學得不算太好,但也投入過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