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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牛奶一般的光澤。“還不錯?!彼故菗Q了新的襯衫,穿得很齊整。“這個,空空蕩蕩的……”她囁嚅著拉著下擺。他想了片刻,解下腰帶,在她腰間松松挽了個結。于是她羞紅著臉被他帶出試衣間,無視店員的目光,到柜臺結賬。他又選了一根腰帶,拿到她腰間比劃了一下:“要不要換這條?”她偷偷扭了一把他腿上的rou,疼得對方齜牙咧嘴。準備出商場的時候,他叫住她:“明明,你來?!?/br>這是個日本的珠寶品牌,以珍珠系列最為出名。“二位想看些什么呢?”銷售掛上十分有親和力的笑容。“隨便看看?!彼D過來看她,“明明?!?/br>蕭明明正忙著整理不合身的襯衫下擺,聽到他的話才回過神。“嗯?”“好不好看?”從那家珠寶店出來,蕭明明忍不住問:“為什么是這個?”何曾直到上了車才告訴她:“因為感覺你喜歡,而且也適合你?!?/br>她確實是偏好珍珠的,以前家里環境還好的時候,父母也給她添置很多珍珠的飾品。雖然說也不會買特別名貴的款式和品牌,但是珍珠這種溫潤的感覺,她很喜歡。何曾對她的理解是準確的,雖然他其實很少問她有關這些事情。“你是什么時候去的國外?高中?本科?”他慢慢啟動引擎,找了個不相干的話題。“嗯,高中吧?!彼粗閷毜陌b袋,里面是一套兩樣的首飾——耳環和項鏈。“本來是準備多待幾年吧?”他把車開向收費亭,遞出停車卡。“是啊,如果……”父親的突然離世,對家里來說打擊不小,本來家里幾乎是靠父親撐著,她在美國還算無憂無慮,然后……“那你家境應該……現在住的地方,習慣嗎?”他不無關切地問。“人總要長大的啊?!?/br>既然是這樣了,當然要好好想辦法給家里減輕負擔。家里的事情處理停當之后,自己還是想做點什么的。所以她去了現在的城市,即便有些辛苦。她抱著他塞給她的禮物,低頭不語。何曾把車開出了停車場,沒有繼續追問。車在路邊的樹蔭下停了下來,突然聽到何曾提醒她:“安全帶?!?/br>蕭明明這才想起,自己剛才一直忘了系上。而由于他的問題,她還沉浸在回憶里,連車載系統“滴滴”地響個不停都沒發覺。她想放下手里的包裝袋,又覺得有些麻煩。何曾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從她身邊抽出安全帶,幫她扣好。他靠得這么近,鼻尖就快擦到她的胸口。他的動作和抱她沒有兩樣,只不過擁抱是用手臂禁錮她在懷里,而這個動作則是用安全帶把她束縛在車座上。禮物被他放在后排座位,他整個人貼上來,吻她的臉。座椅放下去,遮光簾升起來。她重心后仰,襯衫被撩開。“現在濕了?!彼嘀?,看著水跡一點點擴散。“別在這里……”才不到兩個小時?被撞得死去活來的場景又要上演?還是車震?“我偏要?!彼巧纤淖齑?,整個人疊上去,抵著她一下一下地磨。“不是……去酒店嗎?”被進入的時候,她還記得他之前說過的話。“忍不住了?!?/br>【68】完全地放松身體似飄(捆綁·車震·高H)(簡/繁)****************************簡體版****************************可能是離上一次做的時間間隔沒有太久,又或者是他有意識讓她保持濕潤。這次他整個進去的時候,并沒有什么阻滯——簡直可以算是直接滑進去的。可見她其實壓抑那感覺也很久了。只是被擠出來的愛液,和隨著進入發出的水聲,實在是讓她無法置之不理。車震這件事,其實并不算舒適,主要就是個刺激。何況她還被安全帶束縛著,又被他占據著下面,只能任人宰割。“是不是忍得很辛苦?”他逗她,低下頭,撩開她的劉海,逼著她看他。她還沒適應這種環境和玩法,整個人都是懵的。聽到何曾的話,下意識地“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疑問還是肯定。他把她摟得更緊一些,順手把內褲拿過來看了一眼:“都不能穿了?!?/br>蕭明明側過頭看了一眼,本來出門之前才換的、本應干燥潔凈的內褲,因為動情而沾染了愛液,所以黏著起來。“……還不是你……”她小聲抱怨。“那,”他退出來,又送進去?!安灰┝??!?/br>她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他分明還穿得很整齊,卻伏在她身上做沒羞沒臊的事情。她看著他,知覺被他主宰如墜五里霧中。很明顯,何曾的體力比她好太多了。昨天那一場姑且不論,從今天早上開始,到現在為止,動不動就想要,問她是不是準備好了,感覺他不知疲倦似的。不是說好了不縱欲嗎?昨天又是苦rou計,又是柔情似水地哄得她終于放下戒心,今天又好像跟要討回本錢似的,變著花樣索求。不過……“在想什么?”他放慢了速度,大概是看她有點走神。她這時候舒服又難堪,又看到他竟然還有心思好整以暇地問她,就覺得有些不服氣。“你……”她刻意壓低聲音,然后看到他湊過來。她咬了他耳朵一口。說是咬,其實更像含著用尖尖的虎牙刺了一下他的耳垂。何曾往后退,她惡作劇得手,忍不住笑。他接下來的侵占,不管她如何說停,如何說不要,他都不管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快到酒店的時候,他的電話又開始響。這次何曾嘆了口氣,把電話接起來。蕭明明又正常地坐在了副駕位上,看上去和她之前上車的時候并沒有什么不同——仍然是穿著襯衫、系著腰帶。但是內褲早就被何曾不知道扔到了哪里,而且她的腿實在有些酸痛。那里也被粗暴地對待了好幾次,用力并攏的話也不是件明智的事情。難道這就是……縱欲的代價?她低頭看著暴露在外面的雙腿,膝蓋被他捏久了,有些紅印還沒褪去。于是忍不住試圖用襯衫盡可能去遮住那些情愛痕跡,又想到在身邊的“兇手”,轉過臉準備白他一眼表示抗議。這時候何曾已經掛了電話,趴在方向盤上看她。所以蕭明明甩過去的眼刀被他坦然接住,反倒是他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