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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F在也是一樣,他總是很清楚怎么讓她乖乖軟下來。蕭明明這輩子遇到的男人里,還沒有第二個有這樣的手段。“你干什么?”蕭明明看著何曾拉開椅子,將她按上去坐好,然后掏出領帶。他把她的雙手反綁在椅子后面,然后把她的腿往上抬到桌上,接著又去脫她的內褲。“何曾,你干什么,你又要……”這句話她實在沒法說下去了,因為她看到何曾半跪了下去,吻向她那里。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尾音延綿不休。【37】以嘴唇揭開講不出的遐想"喂……你……"蕭明明覺得又難堪又奇怪。何曾幾乎用吻她嘴唇的方式在對待她下面的花瓣,溫柔地,繾綣地。她從來沒有被人用嘴碰過那里,確切地說,不管是手還是嘴,何曾似乎都是第一個用她不知道的方式給她美好體驗的男人。“很臟的……為什么……”她微微喘著氣,想并攏雙腿。“好好享受就是了?!彼痤^,摸她的臉,又繼續埋頭下去,做他想做的事情。花瓣被舔舐,唇舌挑開中間的rou縫,輕柔地探進xiaoxue里。蕭明明忍不住叫出聲來,自己感覺到一股水柱就這么噴出去了。“不,別……不要了……我……”她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很想阻止他,但卻忘了手被反綁在背后,只能毫無意義地扭動身體。“不要?”他笑,氣息吹在她暴露在空氣中的那里,也是一種刺激。“明明,我的好你不知道嗎?”蕭明明大腦里一片空白,xiaoxue里有濕潤滑膩的異物在探尋著她身體里的欲望。而她除了迎合,除了隨著對方的動作一次又一次流出令自己羞恥又代表自己原始需求的愛液之外,別無選擇。她主觀上應該拒絕他的,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總是在他的花樣百出里甘拜下風。何曾開始吸吮她花瓣下藏著的凸起,蕭明明控制不住地xiele,愛液從身體里流出來,有些甚至被何曾吃進嘴里。“你……你……啊……不要碰我了……”蕭明明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這又怎么了?”何曾用手擦了擦嘴邊殘余的汁液,絲毫不以為意。“你……你也不嫌臟……瘋了……嗎……”“你忘了?以前你也給我做過一樣的事情?!?/br>一年前,公司的茶水間里,蕭明明被他溫柔地插入身體之后,曾經半脅迫著含住他的那里為他koujiao。“所以有什么問題?明明,我愿意為你做這種事?!?/br>“你只是……就是……就是不要臉而已……”蕭明明還在喘氣,剛才的感覺太強烈了,為什么他總是做這種出人意料的事情,還偏偏都是關于性的?“當然,袁謙要臉,整整兩個月才知道你的名字。我不要臉,我跟你認識兩個小時就能和你zuoai,你覺得要臉好還是不要臉好?”“不要說了,那只是我當時沒有認清你的真面目……”“真面目?蕭明明,你在否認你的感覺?”“什么……感覺……”“你每次跟我zuoai的時候,到后來茫然睜大雙眼、神思恍惚的感覺——對,就像現在這樣?!?/br>蕭明明現在也是神思恍惚的,會議室里,只有繞著會議桌的一圈射燈投下光線。眼前是衣冠楚楚的禽獸,他背后是公司會議室的玻璃墻,雖然貼了磨砂玻璃紙,對蕭明明來說它也只是一面玻璃墻。這里又不隔音,又不隱蔽,比上次的茶水間更容易讓人發現。雖然這個點公司似乎已經沒幾個人了,但是何曾就這么大膽地給她口出高潮,她不是不興奮的,但是,要她乖乖承認這些,她做不到。“你這么對我……”她搖搖頭,“我并不喜歡?!?/br>“是嗎?!彼鹚耐?,拉下拉鏈?!澳沁@樣呢?”他直接就進來了,粗大的硬物擠進xue口,弄得蕭明明有點疼。“你……你這是在強jian……知不知道?”“強jian?”他報復性地往里深入?!昂冒?,你去告我吧?!?/br>自從何曾走后,整整旱了一年的蕭明明,又在雙手被綁起來的情況下被他插入身體。不同于一年之前那個雨夜時他的溫柔與體貼,他今天看上去似乎很生氣,有點懲罰的意思。她還是很緊,他稍微進去了一些,又退了一點。“……這一年,你是不是沒和男人做過?”“不關你事,你要做快做好了?!?/br>她把心一橫,反正他一貫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自己說什么都是徒勞。“你這種英勇就義的表情……我可做不下去?!彼D而伸手解開她襯衫的扣子,除下她的襯衫。“……”蕭明明干脆閉上雙眼,隨便他怎么樣。肩頭落下了吻,輕緩柔和,從肩窩到鎖骨,從乳溝到乳尖。蕭明明忍著不發出聲音,身體卻誠實地柔軟了不少。他太懂調情了,蕭明明突然想起兩個人第一次做的情形,她不應該低估他的耐心。他走到她背后,撩開她的長發,接著吻了下去。一分一分,一寸一寸。似要點燃她心中的yuhuo,燒光她所有的防備。【38】是要做快點免得被人知道你在家這種班“我們去桌上?!彼坪跸舆@樣麻煩了一點。她被吻得頭重腳輕、天旋地轉,渾然不知他想干什么。他解開束縛她手腕的領帶時,她甚至忘了這是逃離的機會。等她反應過來時,又被推到桌上,他再次在她手腕上打了個松松的但是并不容易掙脫的結。然后按住她手腕,略帶一些壓迫感。接著吻落下來,在她光潔的背上,或輕或重,不緊不慢。感覺背上有細微的電流在游走,全身發麻,幸虧何曾還按著她的手,不然她真的會腿軟地從桌上滑下去。她難耐地弓起背,何曾順手把她內衣給解開了。“袁謙等下會來接你對不對?”他撩開她的耳發,輕聲發問。蕭明明忽然想起,剛才自己還給了袁謙公司的地址,怎么辦?他什么時候會來?難道自己要讓袁謙在樓下等的同時,還和這個男人……“那我們做點正事吧?!彼难?,屈膝找好位置,緩緩推入。“啊……求你,不要了,他可能就在樓下等……”“這個時候才想到求我?明明,你不是覺得他什么都好嗎?”“你胡說……我是說……他……啊……”他猛地一下,進到最里面,不再控制她的雙手,轉而握住她的腰。“那為什么他只能在樓下等你,而我可以……對你這樣?”她被他沖撞得無處著力,勉強用手作支撐,只感覺到體內他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