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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明覺得這男人簡直是個無賴,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索性一起喝了。等這一杯半酒喝完,男人如約放開了手,蕭明明站了起來,拿著包就向外走。沒走兩步,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幸虧有人扶了一把。她覺得頭重腳輕,威士忌有這么大的后勁嗎?“你看到旁邊那幾個黑人沒有?!蹦腥朔鲎∷院?,臉貼到她耳邊,喁喁私語。蕭明明聞言勉強張望了一眼,果然在門口吧臺處有幾個黑人不懷好意地在往這邊看。“你這樣的……”他用手輕輕攏開她耳邊散發,“面紅耳赤的小姑娘,他們正好下手?!?/br>看一の定要%來就要耽美網“你!”蕭明明被他輕佻露骨的言語刺激得有些生氣,又有些害怕。“一、二……三。你覺得他們是會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你?”蕭明明覺得臉上開始發燒,他這么猥瑣下流,為什么自己卻覺得這些內容有些……有些讓人興奮?“要不還是留下來吧?他們可沒我這么溫柔體貼,循循善誘?!彼焐想m然只是這么說,手上卻直接攬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敏感,這樣的觸碰,加上酒精的作用,足夠讓她輕哼出聲。“嗯……沒看錯你,叫得跟小貓似的,好聽?!蹦腥藫У酶o了,蕭明明身材嬌小,幾乎是被他半架著帶回卡座。她無奈了,現在這個狀況的自己貿然出去,也許真的像這男人所說可能會遇上不好的事,但是留下來又會好到哪里去?感覺自己已經半栽在這男人手里了……哦不對,她還想起一個人。趁男人不注意,她拿出手機,正翻著聊天記錄,被劈手奪過。“嗯?現在想起找別人?”男人看了一眼屏幕?!叭绻嬗羞@種人,那為什么一個人哭了那么久?”“你還給我!”蕭明明有點急了,“這是要做什么?”“想zuoai嗎?”男人把她的手機放到一邊,笑吟吟地看著她,眼神坦蕩。蕭明明低低爆了粗口,男人笑得前仰后合。“好好好……還會爆粗,真可愛?!彼檬种更c了點她的嘴唇,“你擦口紅了嗎”蕭明明不想說話,盯著他放手機的地方。“不說也沒關系……”他欺近,端詳片刻,“不湊近看不清楚,還是這樣吧?!?/br>對方的嘴唇覆了上來,涼涼的,有些酒味。蕭明明微微張著嘴,被男子輕輕吮吸著,她無力地用手推著對方,卻是徒勞無功,片刻之后男人松開了她。“看來是沒有?!彼嗣约旱南掳?,“味道不錯?!?/br>“你占我便宜占夠了吧,能不能送我出去?”嘴上雖然這么說,卻心知肚明遇到了調情老手,剛才那一下足夠自己動情。蕭明明雖然有過男朋友,但從來沒想過要在這種情況下失身。“怎么說呢,你這么可愛,我舍不得放你走?!彼捗髅髀懵对谕獾男⊥?,“再說我覺得你應該已經濕了?!陛p言細語間,他伸手探進裙擺,在大腿的皮膚上游移不定。蕭明明繃得看一定要來┓就要┷耽美網僵直,還在勉力抵抗:“不,你把手拿開,我……”這句話還沒說完,不安分的手已經抵達水氣氤氳的地帶。蕭明明的雙腿并得很攏,她坐姿一向端莊,這是個好習慣。“分開?!蹦腥说氖种笓崦笸葍葌鹊哪踨ou,低聲誘導。蕭明明死死并著雙腿,并不想被得手。她耳邊忽然吹過一陣熱氣,她叫了出來,不由自主動了一下。男人含住她的耳垂,一下下輕咬,她受不了這個,不自覺地扭動起來,腿也微微分開,終于被對方得手。【3】控制·侵犯(等她意識到這點時,已經晚了。先前令她意亂情迷的手指,如今在她身體最敏感私密的部位勾勒著美妙的弧線。她有些失神,卻又忍不住低頭看著男人的舉動。“濕了?!彼ь^看了她一眼,眼底浮現笑意。“沒有……你變態嗎……在這里……”“沒有?”他手指微動,捻起一處布料,被濡濕的布料在他的動作下發出黏糊糊的聲響?!澳阕约好??”也許是酒精作祟,蕭明明感覺臉上的溫度在急劇上升,男人在挑逗她,她知道。然而在他動作和語言的挑逗下,她的身體只剩下順從,掙扎顯得蒼白無力。“這個位置在角落,現在音樂聲音不小,燈光也開始調暗了?!蹦腥说氖州p輕揉搓著她敏感的嫩rou,看著她失控,自己卻不疾不徐分析著當前的情況?!澳氵@道這意味著什么嗎?”他把手提起來,送到她面前:“浸濕了,溢出來了?!?/br>蕭明明輕輕喘著氣,把臉別到一邊。“害羞了?”他抽過桌上的紙巾輕輕擦拭手指,蕭明明看見他手指上閃著一點點的光,那是來自她身體里的……被這手指侵犯的證據……?想到這里,她體內又涌出一股熱流。“讓你害羞的事情多了,我們繼續?”這是一個疑問句,卻并不需要答案。“不,不要……我要回去了?!笔捗髅鬟€是想逃脫的,她嘗試站起來,不過腿有點發軟。男人抱住她的肩膀,整個人擋在她面前,她看不到吧臺的射燈了。“急什么,還早?!彼踔哪?,俯下身來吻她的嘴。他的手探到她身后,左手把因重力而垂下的裙擺輕輕掀起、右手貼著她,輕柔地撫摸她大腿,漸漸上移到腰際,把內褲往下卷著褪下去。因為她那里實在是出了不少愛液,脫到那部分的時候,還牽拉了一瞬。她感到涼的時候,嘴仍然被他堵著,發出不明意味的嗚嗚聲。她努力轉過頭,他正好松開手,把裙擺放下,遮住她裸露在外的臀。她稍微松了一口氣,然而他人蹲了下去,把褪下的內褲往下又拉了一些,用雙手。裙子的下擺因為他的雙手而微微卷起,如果剛才她還有心掙扎,那么現在她完全受制于人,根本不敢動,雙腿被禁錮著,被這個男人的兩只手,和……被他的手褪下的……自己的內褲。“濕得很厲害?!彼ь^看她,蕭明明愣住了。其實她感覺得到,自己的內褲已經被褪到膝蓋窩,也就是說,現在她的裙擺已經遮不住了。她想伸手去提,被男人笑著阻止了。“你要是動,我馬上讓開?!辈恢罏槭裁?,好像這間酒吧在和自己作對似的,燈光突然漸漸亮了起來。蕭明明不敢動了,男人拿過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肩上?!案襾??!?/br>這段路不長,但大概是蕭明明記事以來最舉步維艱的一段路,為了不讓內褲掉下來,又為了要邁開步子,等到了那個地方,她已經有點不知道怎么走路了。而這時候畢竟有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