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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我卻是朝著他們的駐地就沖了過來。黑霧之中,傳出兩聲怒斥。“來者何人!”“滾開!”聲音如雷,滾滾而來。我不曾理會,直接沖入黑霧之中,大喊道:“我乃趙鐵柱的遠方表哥,我是趙銀柱?!?/br>二人沉默少許,皆是罵道:“胡言亂語,趙鐵柱又是何人?”看起來這家伙在養鬼道的名頭不是很大啊,還是說他壓根沒有回養鬼道?我心中生出疑惑的同時,卻是掐動印決,精通養鬼秘術的我,可是知道這黑霧陣法是如何打開的,果然,黑霧開始消散,露出一個通道,我直接就沖了進去。兩個年輕的男子看著我,一臉駭然:“為何你會知道這進陣之法?”我估摸著追兵已經到了,朝著更里頭沖去,順便說道:“趙鐵柱告訴我的,跟你們講了,我是趙鐵柱他哥!”我速度很快,一眨眼就不見了,想要阻攔都沒有辦法。“這趙鐵柱是誰?”“好像有點映像,以前還算有名氣,不管了,立即敲響警鐘,告知長老們吧!”二人合計少許,警鐘立即響了起來,整個養鬼道駐地,所有人都被驚動,全部都踏了出來。“這小子進了養鬼道?!?/br>“該死的養鬼道,居然想要獨吞寶物,打開陣法放人進去,只怕是法器已經落入了他們手中!”“阿彌陀佛,天魔宗的施主們,這法器可是落入你們邪道第一門派的手里了,你們可敢前行?”兩個老僧看向天魔宗的長老,頗有戲謔之意、“邪道第一門派?”二人露出冷笑:“那是我天魔宗未曾出世,想要獨吞靈器,只怕是養鬼道,還差的有點遠!”話音剛落,二人便是一起出手,二人手掌探入黑霧,竟像是抓住了一塊黑布一般,在冷哼之后,雙手竟是直接就將這黑霧撕裂開來,露出其中的景象,他們一眼便看到朝著里面沖去的我。“小子,哪里走!”三方勢力再度出手,就像是雷霆一般呼嘯而過。守衛的養鬼道弟子還未曾出手,就被人隨手一掌拍死。“諸位道友,不知道我養鬼道何時冒犯了各位,為何如此興師動眾?”養鬼道之中,響起滄桑的聲音,有一眾黑袍長老,走了出來。“我們只想要靈器……”眾人盯著我,直接追了過去。“該死,那小子是怎么進來的?!?/br>養鬼道的眾位長老眉頭皺起,這黑霧陣,看起來普通,但實際上內有玄機,想要進來,要么像是天魔宗一樣以蠻力破開,要么就要知曉進入陣法的手決,我明顯是通過第二種方式進來的,他們不禁猜測,難不成是有人泄露了手決嗎?“不好,那個小子去的方向……”有個長老驚呼一聲,看著我露出驚慌之意。其他人也是如夢初醒,立即追了過來。“各位道友,還請留步,我養鬼道對這靈器,沒有絲毫興趣!”我哪里知道他們心中所想,狂奔的時候不停問道:“你確定前方有古怪?”趙金柱回答:“主子,我肯定,那里有一股子很濃郁的血腥味!”在進入養鬼道駐地后,趙金柱便告訴了我這樣的一個訊息,我基本上是順著他所指的方向而來,加速之下,許多養鬼道之人被我甩開。“找死!”有幾個合一境界的長老試圖阻擋我,卻被我一板磚丟出去,全部砸死,魂魄也被趙金柱吸走。終于,我到了那血腥味傳出的地方,就站在樹梢上驚鴻一瞥,卻是看到了一座血池!這血池要么很熱,要么就很冷,因為不斷的冒著白氣,還咕嚕嚕的泛著氣泡,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我看向血池的時候,卻也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我望著這血池深處,靈魂仿佛都被凍結了,因為就在這血池中間,竟是坐著一個干枯的尸體,這尸體早已腐爛,血水流淌,卻不能讓干尸有絲毫的飽滿,唯獨眼睛,卻是睜著,遠遠的看著我。一口血,猛然噴了出來,只是看了一眼,我的靈魂差點就崩碎,這讓我驚恐無比,立即轉身而走。我從養鬼道駐地的一頭,沖到了另一頭,然后遠遠的逃走,追兵也是跟了過來,養鬼道之人望著我的背影,不確定的說道:“他究竟有沒有看見?”沒有人能夠給出答案。繞了一大圈,我終于前往此行的終點。鄭家。我望著出現在眼前的鄭家,露出不懷好意的身上,你這圣女坑我幾次,是時候也坑你一次了。“圣女,救命啊啊??!”我大吼一聲,直接沖入了鄭家!第399章不答應北海的修士很多,但這種級別的爭奪,卻是大多數修士無法參與的。所以那些修為不高的修士以及小門派,都選擇縮在駐地,鄭家自然也在這個行列之中。“也不知道那板磚法器,究竟會落到誰的手里?”“那個叫趙銀柱的家伙。真是好運氣啊……”“這哪里是好運?一沒有修為,二沒有靠山,擁有這種級別的靈器,可不是一件好事?!?/br>有人艷羨,自然也有人潑冷水,鄭家之人說到我的時候,心情卻是復雜,若要算起來,我們之間還是有些過節的,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之間前方傳出奇怪的動靜。眾人起身,就聽到了我凄厲的呼救聲,臉色大變的同時。就看見我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沖了過來。“站住,你不能進去!”“我與圣女約好同行。與鄭家老祖有交情,你們也敢攔我?”我勃然大怒,手中板磚黑光綻放,眾人臉色急劇變化,有關于這板磚傳得神乎其神,誰還敢硬接?我發動行字秘,直接從他們中間穿梭而過。后面的追兵終于趕到,見我又進入一方勢力,下意識的皺眉:“此乃何地?”“一個北海的小家族罷了?!?/br>天魔宗的長老當即是發出冷笑的聲音,一巴掌就拍了下去,這幾個鄭家子弟根本就沒有辯解的機會,就被拍成了rou餅。他的眼中露出無情之色。當先踏進了鄭家。在他之后。是絡繹不絕的人群。就是這些正道修士,也只是皺眉,卻沒有主持公道。“該死,這是怎么回事?”在閉關的鄭秋云感覺到這股子氣息,當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