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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都要散去,如何能夠講話?”吳爺嘿嘿一笑:“我說能講話就能講話,甚至還能站起來蹦蹦跳跳,你信不信,咱們賭一賭?”秦紅雪看了看眾人,臉面有些掛不住,但是看著自信的吳爺,她又難免心里打鼓,但仔細琢磨,她實在不認為寧淺畫現在這種死了八成的人,還能完好的說好,便說道:“好,我們就賭一賭?!?/br>吳爺攤開雙手:“很好,拿來吧?!?/br>秦紅雪問道:“什么?”吳爺理所當然的說道:“魂蠱啊?!?/br>見眾人不解,他淡淡說道:“魂蠱不能救人,但卻能讓她短暫蘇醒,使得魂魄凝聚,多少還是可以起到點用處的,只是時間不會太久,你的賭注,就拿魂蠱來吧,如果我贏了,魂蠱自然也就不需要拿回去了,如果我輸了,我的這條命,給你好了?!?/br>賭命?我看著吳爺,拳頭握住,心里再次記住了他的好。秦紅雪沉默少許,說道:“好,我答應了,我倒要看看,你這中原人,如何能夠讓死人開口說話!”第309章無悔魂蠱,只需要一個就可以。吳爺看著此物,嘖嘖稱奇:“世間之大,果然無奇不有,這魂蠱,倒是跟冬蟲夏草有些相似?!?/br>他感嘆著不要緊。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等到兩人將冰棺抬了上來,我趕緊看了過去,雖然只是數日,但我卻像是有很久沒有見過寧淺畫,隔著透明的冰棺,我看見里面臉色蒼白的寧淺畫,心中忽然間就生出一股nongnong的滿足感。就好像只要看著她,什么都不重要了。吳爺將棺蓋推開,從袖子里取出一疊符紙,然后又回頭叫道:“小光頭。把我的葫蘆拿過來?!焙陽|共弟。人群的最后,慧明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從懷里頭取出一個葫蘆,遞給了吳爺。吳爺打開蓋子,立即就有一股白氣飄出來。他說道:“這里頭是我煉制的還魂湯,這段時間淺畫姑娘每天都有喝,這樣才能更好的穩固她的魂魄?!?/br>說著,他隨手一晃,這疊符紙就無風自燃。他朝著天空一拋,便慢悠悠的從空中落了下來。就在這一瞬間,吳爺眼神陡然銳利起來,他將這魂蠱放入寧淺畫的嘴里,和著葫蘆里的還魂湯給她喂下去,說來也奇怪,這還魂湯不需要吞咽,自己就像是有意識般流入寧淺畫的體內,將魂蠱也是沖了進去,吳爺念著咒語,掐著復雜的印決,我隱隱聽見了招魂二字。從手決的復雜性上可以看出,這應該是很高端的法術,十分鐘后,吳爺已經滿頭是汗了,他伸出食指。顫抖中點在寧淺畫的光潔的額頭上。就在他點到寧淺畫額頭的瞬間,后者便睜開了眼睛。吳爺退后,艱難說道:“只有半個小時,之后她就要繼續沉睡,并且在此之后,決不能再以任何形式讓她中途醒來,不然對她都是滅頂之災?!?/br>意思也就是說,在我有完全的把握救回寧淺畫之前,都沒有可能再和她說話了。這半個小時,立即就顯得彌足珍貴,我深吸一口氣,看著逐漸坐起來的寧淺畫,千言萬語,都堵在喉嚨中,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忽然間相視一笑,似乎的確不需要什么了。我從她眼里看到的是情根深種,在這種情況下,我什么也不需要擔心。寧遠和于婆婆已經沖了過來,后者一把將寧淺畫攬在懷里,老淚縱橫,寧淺畫反而顯得坦然,溫聲安慰著她,我從她的身上,感覺到的是nongnong的知性氣息,曾經那個冷若冰霜的寧霜,似乎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是那個內心溫熱的寧淺畫。因為時間緊迫,所以吳爺咳嗽兩聲,說道:“老道士我的招數是成了,這魂蠱,我就不用還了,老道士的命,你也注定拿不走了?!?/br>秦紅雪冷哼一聲,她看向寧淺畫說道:“寧霜,是時候由你自己做決定了?!?/br>寧淺畫愣了下,她還不清楚這里發生了什么事情,寧遠輕嘆一聲,將爭執告訴他,寧淺畫靜靜的聽著,饒是我有足夠的信心,但難免還是患得患失起來,她畢竟是從小修煉蠱術的,也許會覺得蠱術更靠得住也說不定,就在這個時候,她卻是轉過頭,沖著我溫婉一笑:“如果是因為這樣要爭執的話,那么不需要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有選擇?!?/br>秦紅雪皺眉問道:“你什么意思?”寧淺畫輕輕咬著嘴唇,蒼白的面頰上涌出兩團紅暈:“出嫁從夫,我聽徐銘的?!?/br>一句話,立即將我抬到了云端,我的心中被狂喜所吞沒,難以置信的看向寧淺畫。以她的性格,居然能說出這種話!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但秦紅雪卻是再次陷入了憤怒之中,她努力壓抑著情緒,看著寧淺畫:“你可要想好,這件事和你的生命息息相關,若是你信錯了人,那可就萬劫不復了?!?/br>寧淺畫回答的很快:“我不會信錯人?!?/br>這已經把話說得毫無余地了,秦紅雪心中的煩躁,已經蓄積到了頂點,似乎從這個話題開始,就一直沒有順利過,就連苗寨之人,都不支持她,更讓她覺得自己身為大祭司的威嚴掃地,但偏偏,這些人全部都是青苗寨,作為寧雪的親人,她們都是不能責怪的行列,秦紅雪只能強行憋著,但要讓她就這么妥協,那顯然是不可能。沉默了一陣,她的聲音竟是平靜了起來。“寧霜,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是真的鐵了心,要跟他離開苗疆了嗎?”寧淺畫從棺材中站起,寧遠跟于婆婆給她使眼色,她看也沒有看,微微仰著脖子,說道:“是的!”秦紅雪說道:“既然你都做出了決定,我不會出爾反爾,你要走,我可以答應……”話說到這里,我心中一喜,這老女人終于肯松口了嗎?然而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她緊接著又說道:“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br>寧淺畫說道:“大祭司請講?!?/br>秦紅雪看了看于婆婆,說道:“在幾日之前,我聽到了在二十年前發生的一件事,正是發生在你們青苗寨。一個前途無量的苗女,叫做月月,是上一任蠱婆甄婆婆的女兒,她也曾經與一個中原男子相愛。不可否認,雖然我很討厭中原人,但我也要承認,徐銘很優秀,但據我所知,當年的那個天師教的道人,同樣也很優秀,不然月月不會愛上他,為了隨這個男子而去,月月選擇放棄在苗疆的一切,她的本命蠱,也被挖走了,一身蠱術,全部化作傷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