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1
我抓著她的手:“你看到我很開心對不對?”寧淺畫像是受驚的兔子,張望著窗外,滿臉都是恐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這樣會把青苗寨帶進萬丈深淵!”我抓緊了她的手臂:“青苗寨青苗寨,你什么時候能夠為自己想一想?你就不能學一學月月,敢愛敢恨,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錯?”寧淺畫不再掙扎,她正色看著我,說道:“可是月月已經死了?!?/br>我身子一僵,說道:“我又不是天師教的那個負心漢!”“我怎么知道呢?”她隨口說了一句,以她的聰慧,忽然間意識到我出現在這里是非常不對勁的一件事,立即問道:“你是怎么進來的?”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寧淺畫的臉色瞬間蒼白,她坐倒在床上,說道:“完了,你上當了!”我不解其意:“你什么意思?”寧淺畫慘然一笑:“按照規矩,今天一夜,都是要有侍女時候的,這是端木家的規矩,可她們現在散去了,這不是偶然,你恐怕在走進來的那一刻,就被人發現了?!?/br>我回想著剛才的畫面,的確有些古怪,站在窗口一口,不遠處果然有大隊人馬舉著火把來到了這里,我還聽到咚咚咚的腳步聲,這把我和寧淺畫都嚇了一跳,我們下意識的朝樓梯看過去,卻只有一個血淋淋的手伸了上來,這讓我心中巨震!我走過去,發現此人,竟然是端木青云!他渾身是血,胸口插著一把匕首,從喉嚨里嘶啞的發出求救的聲音,然而當看我是我的時候,他的眼里滿是難以置信,繼而變成了憤怒,他指著寧淺畫,又指了指我,氣的一口氣沒有喘勻,就一命嗚呼了。豆宏土技。“怎么會是他!”寧淺畫臉色慘白,眼中已經出現了絕望之色。我也是懵了,一張叫做陰謀的大網,朝著我們籠罩了過來,我聯想著這一系列的事情,從魂蠱再到輕而易舉的來到這里,再到端木青云的死去,看似毫無關聯的事情全部聯系到了一起,我臉色巨變,抓住寧淺畫的手就往另一邊跑去:“走!”寧淺畫問道:“去哪?”我拿著劍砍著墻壁,還好都是竹子,劍直接就插了進去,我朝著右邊一切,幾根竹子就斷開了,我扯開竹子,露出一個大洞,說道:“不跑難道還要等死嗎?”我直接拉著寧淺畫,從洞口跳了下去。舉著火把的人上樓,首先看到了死去的端木青云,走在最前面的端木家主發出一聲怒吼:“給我追!”恐怖的端木家發揮出了所有力量,足有十五個蠱婆出動,各自帶著一群人,他們有尋找氣息的蠱蟲,比獵狗還要靈敏,沒有多久就咬上了我們。看著身后的那些火把,我和寧淺畫的眼中都布滿了絕望。“大膽徐沐,偷走魂蠱不說,還殺害前來洞房的端木少主,你究竟是什么人!”“新婚之夜和別的男子私會,真是顏面掃地,青苗寨的女人都是如此下賤不成?”“哪里走!你們今日必死無疑,要拆了你們的骨頭,給少主報仇!”四面八方都傳來了吼聲,我們根本沒有轉彎的余地,只能一條路走到黑的朝著正前方跑去。然而他們還是包圍了過來,我看見不只是天苗寨的人,就是其他古寨,也投入了很多的人手,他們高呼著報仇的口號,我回頭叫道:“端木青云不是我殺的,這是一個圈套!”“殺了我兒,還敢否認,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反駁的余地?”端木家主怒火沖天,指著我大聲說道。我們沒有路了,前方是一個懸崖,一眼望下去,深不見底,我看了一眼寧淺畫,她的眼中滿是苦澀:“上當了,有人在暗中cao縱著這一切,我們成為了別人的工具?!?/br>這個時候我也知道,可是我根本無法辯解,沒有人會相信我的說辭。他看著緩緩圍過來的眾人,深吸一口氣說道:“端木青云,真不是我殺的!”管家段老指著我,滿眼都是恨意,他老淚縱橫,嗚咽說道:“少主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勤于修煉,對于女人從未沾染過,今日終于成婚,心癢難耐,特別與我一同來到新房,我目送他進入竹樓,本以為定然是良辰美景,沒想到你們jian夫yin婦勾結,居然早就在竹樓里準備好,直接謀殺了少主,現在還想要狡辯,真當我等都是傻瓜嗎?”我看著老家伙,怒火中燒:“你有什么證據?”段老直接跪了下來,他抱著端木家主的大腿,哭嚎道:“我在端木家二十余年,從來不曾做錯一件事,忠心耿耿,天日可昭,少主若不是他們所殺,難不成是我害死的嗎?家主,您可要明察秋毫??!”端木家主眼含怒氣:“給我拿下!”左右撲來數十人,朝著我們而來。我抓住寧淺畫的時候,這種絕望時刻,反而平靜了下來,我們的心無比的靠近。“怕嗎?”“不怕!”我拉著她,縱身一躍,直接跳下了懸崖!第227章忙中出錯從高空墜落,會讓人眼睛都無法睜開,山風呼嘯,我的眼睛都無法睜開,我拉著寧淺畫。猛地將她拽進了懷里,寧淺畫大聲喊了什么,但都消失在風中,我什么都沒聽到。柳葉兒的身形幻化而出,她極力托著我們,阻止著下墜的速度,然而她只是個鬼修,還沒有強大到違背物理的程度,劇烈的下墜之勢帶著強悍的沖力。她每支撐一會兒,身體都要虛幻幾分。我看著柳葉兒急速削弱的身體,大聲吼道:“夠了。放開我們吧!”柳葉兒咬牙不語,她的眼中滿是執著,在距離地面還是幾十米的時候將我一推,我們朝著側面偏移了少許。正好底下是一棵大樹,這一個動作,耗盡了柳葉兒所有的力量。她終究還是化作一道流光,回到了玉笛里面。我用盡氣力,將寧淺畫的身體掰了過來,然后跟她交換了個位置,變成我的身體在下,我的背后觸碰到了樹冠,然后一路下墜。不知道多少枝椏劃破了我的皮膚,但在這個過程中,卻也是為我減輕了重力,最后,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一口血噴了出來,而寧淺畫,卻只是趴在我的身上,她稍微掙扎了一會兒,便是站了起來。看著閉著眼睛的我,她蹲下身子摸了摸我的鼻息。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之色:“你又何必?!?/br>她把我扶起來,艱難的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