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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斷沖撞的聲音,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它的肚子里沖出來!第184章三把劍的男人這一幕看的我們心驚rou跳,怎么看怎么覺得詭異,難不成這巨蟒吞下去什么活物,到現在還活著嗎?它痛苦的嘶吼,腦袋重重的撞在墻壁上。頓時有一大塊塌陷,巖石滾落,朝著我們砸了下來,我抱著寧淺畫在地上翻滾,卻是未曾想到,好巧不巧的撞到了鐵面人身上,我們回頭一看。同時驚了下,然后拔出武器朝對方刺去。就在快要刺到的時候,巨蟒又是一尾巴摔在地上,巨大的沖擊力將我們震開,我的頭撞在巖石上,摔得我七葷八素,寧淺畫連忙問道:“你有沒有事?”我搖了搖頭,看向這巨蟒,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它發狂了??焯影?!”有個膽小的家伙撒腿就跑,同時還連聲鬼叫。痛苦的巨蟒盯上了它,冰冷的眸子變得血紅。腦袋在墻壁上一砸,頓時就有巨石落下,將洞口的方向堵住,此人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呆呆的看著靠近的巨蟒。它長著血盆大口,眼里滿是狂躁,朝著它就咬了過去,然而就在此人露出絕望之色的時候,巨蟒腹部的動靜又大了許多,它痛苦直立起身子,保持姿勢停頓了好幾秒,又直挺挺的朝著身后摔了過去。“徐銘,你休想逃走!”鐵面人發現了巨蟒的蹊蹺。似乎它除了發狂之外,并沒有特別針對我們,于是他就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影子一閃。雨女再度出現,同時他一拍養鬼罐,就看見一個紅衣小男孩站在眼前,他的眼角裂開,嘴上帶著純真的笑容:“哥哥,可以和我玩嗎?”我看到他的眼神,就像是黑洞一般,吸走了我的精神,寧淺畫狠狠的掐了我一把,才讓我清醒,我踏著步罡,默念凈心神咒,抬手就是兩道符篆打出去,這符篆,在空中的時候無風自燃,藍幽幽的火焰至剛至陽,在紅衣小男孩的眼里形成了兩團小小的火焰,他傻傻的笑著,竟是用手去接,這火焰在他的手上炸開,冒出一道白煙,小男孩眼里的神色逐漸變得憤怒:“你為什么不和我玩,為什么?”他身子一閃,就朝著我的喉嚨掐過來。我回身一劍,卻發現空無一人,等我察覺到的時候,脖頸處已經有一股涼意,我心道不好,果然就看見小男孩沖我殘忍笑著,但沒過多久,他臉上的笑容就變成了痛苦,原來竟是被寧淺畫的金蠶蠱咬了一口,毒素讓他的身體虛幻了許多。巨蟒再次怒吼,壓過了小男孩和雨女的聲勢,它龐大的身軀就像是一根柱子,在這洞xue里翻來覆去,所過之處一切都被碾壓。我感覺整個洞xue都要塌陷了,拉著寧淺畫就往外逃,然而鐵面人已經發現了這一點,幾個養鬼道的家伙堵住出口,手里拿著網和短刀,一副要把我留下的陣勢。我氣得罵娘:“你們不要命了?”鐵面人根本不理會,大聲吼道:“抓住徐銘,大功一件!”貪婪壓過了對于大蛇的忌憚,他們集體壓了過來,我恨的咬牙切齒,這幫人是知道巨蟒沒有閑工夫傷人啊,我低聲問寧淺畫:“有沒有什么讓大蛇對付他們的辦法?”寧淺畫想了想,還真的琢磨出一個辦法,她取出一包藥粉。“這就是之前我引誘毒蛇的藥粉,如果灑在他們身上,我想巨蟒會對他們格外照顧的?!眮泶羯系?。我心念一動,覺得這招能成,抓起藥粉就朝著他們摸了過去,我本意是靠近之后,也不多話,直接就把藥粉撒出去,可是他們卻很警覺,尤其是鐵面人,發現了我的企圖,在我將藥粉包丟出去的時候,他一腳反而將這個東西踹了過來,我避之不及,藥粉灑的我全身都是。這一瞬間,我可以感受到那幾乎要嚇破人膽的恐怖惡意。回頭一看,大蛇果然是盯著我,它的痛苦一直無所發泄,灑了藥粉的我就像是故意對它挑釁一般,大蛇狂吼著,如同一個重型坦克,朝著我就撞了過來。我閉上眼睛,完全放棄了抵抗,這根本無法躲避。耳邊,只有寧淺畫的驚呼聲。然而那預料中的粉身碎骨卻是遲遲沒有發生,我小心的睜開眼睛,卻是發現大蛇又痛的滾了回去,它腹部的那個大包,又壯大了不少,搞得它非常難受。就在此時,我看見大蛇的腹部的大包上,有一個劍尖,緩緩刺了出來,蛇血順著劍尖流淌,很快就涌了一地。這下子大蛇徹底發狂,呼嘯著沖出洞xue,然后在洞口的空曠處來回打滾,我趕緊趁機逃出去,鐵面人大叫:“追!”他們倒是不愿意舍棄,可是出來之后的我們,卻全部都驚呆了,大蛇在發泄一陣之后,腹部再次冒出一段劍尖,并且堅定不移的向外推動了許多。“難道有什么人在大蛇的肚子里嗎?”盡管難以想象,但我還是發出了這樣的疑問。“不可能啊,有什么人可能在它的肚子中活下去,那毒液,還有腐蝕,足以融化一頭雄鹿?!?/br>寧淺畫覺得這違背常理。但不管怎么樣,大蛇已經精疲力盡,趴在地上,翻著肚皮有氣無力的哀鳴,第三把劍尖,再次冒出來。三把劍,形成了一個品字形,里面果然是有個人,握著劍柄不斷轉動,似乎要破開蛇皮,從里面鉆出來。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吸引了我們所有的精神。“該不會是什么怪物吧?”有個養鬼道的人趕緊握住短刀,掐動著印決,隨時準備召喚鬼魂。“白癡,怨鬼對于這種大蛇來說有什么用?”鐵面人罵道,目光卻是偏向我的身上。“立即動手,抓住徐銘馬上走!”聞言,幾人也都知道沒有退路了,此行犧牲這么多,若還是抓不住我,回去就沒有辦法交代了。所以一個個也是紅了眼,陰魂呼嘯而出,鬼氣森森,朝著我就抓了過來,我握著天殘劍,根本無力抵抗,那些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因為之前的激烈而全部裂開,我只感覺無一處不痛。“你走吧?!?/br>我推了一把寧淺畫,果然還是沒有能夠逆天,我只希望自己一個人拖住他們,沒有必要再搭上一條性命。“不行?!?/br>寧淺畫堵在我的前面,金蠶蠱懸浮而起,一頭白發被風吹拂,她冷冷說道。“蠱神有靈,八方蠱王,聽我號令!”這應該是什么刺激金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