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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可知,將來事成,你劉家自然壓過孫家和吳家,成為苗疆古寨的主家!”劉小三一聽大喜,趕緊跪下來說道:“感謝大人,感謝……”這一番對話我聽得很清楚,鐵面人竟然是養鬼道的人,聽他的意思,似乎養鬼道跟苗人合作,也不是一條心,而是另有所圖,這劉小三是養鬼道的jian細,那些苗人,甚至是孫家跟吳家,都是不知道,說白了,劉家是碟中諜,孫家和吳家以為自己是間諜,而劉家更狠,欺騙了寧家的同時,還算計了其他兩家。話說回來,這個鐵面人的聲音我還真是越聽越熟悉,尤其是他現在心情放松,幾乎完全是用本來的音調說話,那種熟悉的感覺愈發分明了,我皺著眉頭,這個家伙到底是誰?應該不是很熟的人,那我會立即聽出來。鐵面人像是撫摸寵物似得摸了摸劉小三的腦袋,說道:“把蠱王遺骸交給我吧,你的任務就完成了?!?/br>劉小三滿面紅光,得意無比:“大人,我跟你說,這蠱王遺骸可是我花了好幾天的時間觀察,又費勁千辛萬苦拿來的,那些白癡祭祀,根本就沒有發現我的存在,得手之后,青苗寨大亂,可那幫廢物搜索了這么久,一點消息都沒有,真是要笑破肚皮……嘿嘿,我早就有所準備,那蠱王遺骸,就放在此處,誰也不會想到?!?/br>鐵面人強忍著心里的不耐煩,聽著劉小三吹完牛逼,急迫說道:“在哪,交給我!”劉小三俯下身子,抓起一根絲線,在荷葉底下的淤泥里,果然是有一個長條形的盒子拉了出來,鐵面人目光大亮,也不管上面的淤泥,一把就抱在懷中,貪婪的撫摸著盒子,喃喃說道:“大功勞,大功勞,定然是大功勞!”見鐵面人開心,劉小三見縫插針說道:“大人可不要忘了我……”鐵面人大笑:“那是自然?!?/br>他掂量著盒子,感受著差不多的重量,說道:“這傳說中的圣物蠱王遺骸,還有點重呢?!?/br>劉小三諂媚說道:“那是,越重才越配得上大人您的身份?!?/br>鐵面人咂了咂嘴,如獲至寶的撫摸著盒子,說道:“就讓我見識見識這苗疆的圣物到底長什么模樣?!?/br>他打開盒子,將手探了進去,然而沒過多久,卻是臉色僵硬了。劉小三還在吹噓自己得到這蠱王遺骸的過程是怎么斗智斗勇,突然間嗅到一股味道,聳了聳鼻子:“哪來的臭味?”當啷。盒子掉在地上,鐵面人拿出手,馬糞沾滿了整個手掌,臭味更加濃郁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很久,鐵面人冷笑兩聲:“這就是傳說中的蠱王遺???”劉小三還有點迷糊,咂巴著嘴說道:“咋碎了呢,我記得不是這樣啊,難不成放在水里泡壞了?”鐵面人一巴掌抽過去,劉小三應聲倒地,臉上是一個沾滿馬糞的手掌印,他氣得幾乎發抖:“你個白癡,東西都被人掉包了,還在這沾沾自喜?!?/br>劉小三滿面驚悚,失魂一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br>鐵面人感覺到不妙:“該死,既然有人提前掉包了,那說不定我們的秘密已經被發現了,你快點回去,千萬不要出來,我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說完,他轉身就走。劉小三也是連滾帶爬的離開。我和柳葉兒交換了一個眼神,跟上了鐵面人,足足走了十幾分鐘,這家伙似乎發現了什么,很是小心的兜圈子。忽然之間,他停住步伐,冷笑道:“出來吧,就憑你也想跟蹤我?”柳葉兒臉色微變,我卻是不屑一笑:“這家伙是在詐人呢,不需要理會?!鼻f歲助扛。我們倆沒出去,然而旁邊的樹影卻是微微一晃,一個遮著臉的女子走了出來,縱然是一身黑衣,也無法掩蓋她窈窕有致的身軀,女子手中提著一把匕首,死死的盯住鐵面人。我驚了下,居然還有人跟著他,此人是什么時候來的?鐵面人眼神一寒:“本來只是隨便喊喊,沒想到真有不怕死的跟著我,小娘皮,這么晚了,跟著大爺,莫不是愛上我了,想要跟我共度魚水之歡?”女主也不言語,提著匕首就朝著他刺了過去。“你是什么寨子的人,就沒有見過你這么無恥的人!”匕首刺出的瞬間,我感覺到了可怕的氣息散發出來,一個青色的蝴蝶飛了出來,朝著鐵面人的脖頸而去。“金蠶蠱,看來你是寧家的人,是狗急跳墻了嗎?”鐵面人也不畏懼,冷笑之余,腳步一錯,自己那長長的影子散出一道道的漣漪,有著足足三道身影,從影子里走了出來,這身影凝實,化作猙獰的惡鬼,朝著女子就抓了過去。“你不是苗人,這是中原的手段!”女子似乎才發現這一點,然而已經晚了,本來她的實力不弱的,但卻是錯誤估計了別人的身份,一下子就被養鬼道的秘術偷襲成功,三道鬼影抓住了她的四肢,匕首無力的滑落,紫色的蝴蝶回身救主,卻被鐵面人用一個砂囊裝了起來。他用繩子把砂囊緊緊拴?。骸昂?,早就放著你們苗人的一手,區區蠱術,難成大器?!?/br>女子冷冷的看著他:“那是因為我以為你是苗人,所以錯誤的估計,如果你是男人,有本事在和我比一次?!?/br>鐵面人大笑:“是不是男人,可不是看誰打架厲害,而是在床上,哈哈哈……”他yin笑著,想要揭開女子的面紗,然而就在此時,另一個對他而言如同夢魘一般的聲音突然響起。“趙鐵柱,還記得我嗎?”第167章趙鐵柱“我怎么可能會記得你是哪……”趙鐵柱豁然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然而當他看到我的臉的時候,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他的眼里滿是難以置信。身體如同篩糠一般的抖動。“你,你,你……”他幾乎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眼來。這么多年的記憶,只有一個人讓他感覺到了恐懼,那個人不是門派里的那些心狠手辣的長老,也不是自己遇到過的敵人。而是一個身穿血衣。仿佛從地獄里殺出的惡魔,那自然是我。他并不知道惡魄和我之間的聯系,記憶還停留在當時的他,完全沒有存在哪怕是一絲的抵抗情緒,他吞咽著口水,聲音都在顫抖,不住的后退。“我說站住,你動一下試試?”狐假虎威這種事,我也不是頭一回做了,抱著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