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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擔憂,但瞅著這張照片,我卻是徹底不明白,這尼瑪和我有啥關系?我剛進家門,哪有時間去殺這個女人???而且她死了也不能說就是我干的吧?女警也清楚這一點,再次取出一張照片,揚了揚說道:“這是我們的關鍵證物,電梯的攝像頭錄像,具體視頻還在局子里,我拿出的這張照片是截取的一個畫面?!背馗稳A劃。我想要拿過來看,結果女警揮了揮手,示意不可以,拿在我的眼前讓我看,我也不介意,瞅了一眼,昏暗的電梯間里頭,有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不能看清楚他的臉,嘴上還叼著根煙,一只手拿著個東西,似乎是在看,我仔細看,發現這東西是一張身份證,照片應該是經過部分放大處理的,可以看到身份證的具體輪廓和模糊的字體,我心中一沉,整個人都懵了。“這怎么可能?”身份證居然是我的!我趕緊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對照著照片,一邊確信這就是我,一邊喃喃說道:“不可能,不可能?!?/br>女警覺得不應該繼續浪費時間了,做了個請的姿勢讓我走,后面兩個男警察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很明顯,如果我不識趣,他們就要使用點強制手段了。我知道,這一趟是非走不可了,遞給寧雪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跟我爸媽說沒事,晚上等我吃飯,我簡單的換了件衣服,就跟著上了警車。換衣服的短暫過程,我確定了一件事情,有人在搞我!之前我一直在湖北孝感,怎么可能在千里之外殺人呢?這件事既然不是我做的,他又拿著身份證,分明是為了嫁禍我,只是這個人到底是誰?仔細想想,我似乎沒有得罪什么人啊。我坐在警車中間,一左一右各坐著兩個男警察,女警負責開車,從后面瞅她,倒也挺標致的,干練的馬尾,小麥色的皮膚,看著健康而又野性,我現在可不比當初,再加上這事又不是我干的,所以一點都不心虛,趴在車座上問道:“這位美女,看你這么漂亮,智商應該很高吧,你說我要是兇手,干嘛還在電梯里拿出身份證???這不是巴不得被你們找上門嗎?”她說話跟開車一樣平穩,帶有一種很有條理的理性:“首先,請不要叫我美女,你看過我的證件,我叫干宏,你可以叫我干警官,其次,我沒有說你是兇手,如果確定的話,就不是我們三個人來找你了,你也不會這么輕松,現在只是嫌疑犯,你需要配合?!?/br>我見過的美女也還真不少,像是干宏這種的女性倒是第一個,我繼續問道:“好的美女警官,我當然是配合的,只是調查而已,何必去警察局呢?你不知道我從小就是三好學生啊,名校畢業,知識青年,這輩子就沒去過警察局,在那地方我害怕啊?!?/br>干宏皺著眉頭:“請叫我干警官,只有罪犯才會害怕警局,如果是好人,為什么會怕呢?另外,在找你之前,我們已經調查過你的履歷了,的確很清白,這也是我現在和你好好說話的原因?!?/br>跟這個一絲不茍的女人說話還真是費勁,語氣帶著火藥味,偏偏還反駁不得,我靠在座椅上,看著兩邊的男警察,伸手去摸褲兜,二人立即緊張起來,我簡直無語,看了他們一眼,摸出一盒煙:“抽煙嗎?”他們都搖頭,只不過目光不是那么堅定,我這可是好煙,之前在吳爺的超市里順的。我覺得應該和警察打好關系,這樣就能早早回家,勸說道:“我又不是罪犯,只是嫌疑犯,至少現在還是好人,抽支煙怎么了?”有人意動,伸手來拿,前面干宏冷冷說道:“不許,我討厭煙味?!?/br>兩個人頓時正襟危坐,跟小學生見了班主任似得。我眼中劃過一絲奇異,這女警看來地位很高啊。進了警局,也沒過多廢話,備了個案,然后就進了審訊室,一個小破桌子,一個板凳,看起來寒酸而又嚴肅,我坐在凳子上,渾身不舒服,竟然有一種在古墓中的壓抑感,偶然失神的功夫,惡魄卻是有了點動靜,驚得我差點沒從板凳上摔下來。就在這個時候,干宏走了進來:“既然沒做壞事,為什么害怕呢?”我心說我又不是怕你,嘴上卻是有些著急,畢竟不能讓我爸媽擔心,趕緊處理完這事回去,興許是弄錯了呢,我心直口快說道:“美女,那啥……”她瞪了我一眼。我抽了自己一嘴巴:“行,干美女……”話剛出口,她的眼神就冷了幾分,我這次是真抽了一巴掌。“抱歉,干警官,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點著急回家而已,這件事說來也簡單,身份證雖然是我,但也不能代表一切吧?我的履歷你也很清楚,如果可以,我希望我還是能夠早點回家?!?/br>干宏慢條斯理的拿出遙控器,對著電視一按:“你先看看這個視頻?!?/br>我抬頭去看,電視中播放的是錄像,大概是我在上班的時候,電梯里就我一個人,低著頭抽煙,然后視頻切換,又是一次,在商場,我一個人坐電梯,也是低頭抽煙,第三次,第四次,逐漸的,我的臉色凝重起來,果然,到了最后一次,是兇殺案的兇手,在電梯里,也是叼著煙頭,還有個小動作,那就是左手會下意識的揪著褲管。干宏的眼神鋒利如刀:“很多人在狹小的空間里會缺乏安全感,有些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小習慣,比如說抽煙,比如說用手揪著褲管,這樣的行為很多,我查找了有關于你的單獨乘坐電梯的錄像,可以看得出來,雖然你出身名校,但素質很低,一個人的時候總喜歡抽煙,抽煙,揪著褲子,這樣的小動作,我想你自己應該都沒有發現吧,但是這個兇手,居然知道的這么清楚!”我急躁的心態,陡然間冷靜了下來,我終于意識到,事情似乎不是我想的那么簡單,這不是簡單的嫁禍栽贓,而是有備而來,像是這些乘坐電梯的小習慣,說實話,如果不是看了錄像,我自己是完全不知道的,可是這個人,竟然做了出來!這得是多了解我才能做到這樣?我突然間有一種無法解釋的感覺,看著干宏,深吸一口氣說道:“真的不是我?!?/br>干宏目光一閃:“證據?”我繼續摸口袋,兩張機票取了出來:“我剛從武漢天河機場回來,你對應作案時間,應該知道不是我?!?/br>干宏等了會兒,找人把機票拿去檢查了,可能是和航空公司方面確認,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干宏的態度柔和了許多,但還是懷疑:“你平日里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