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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捂住,還是站住不動,都沒有作用,這鈴鐺簡直邪門,莫名其妙的亂響。“怎么回事?”我只是向前走了一步而已,難道是在提醒什么嗎?抱著這種念頭,我退后了一步,果然,鈴鐺不響了,我屏住了呼吸。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為這聲音正是從前面響起的,我捂住嘴巴,看見了來人,居然是之前的出租車司機,只是他根本不像是驚嚇過度的樣子,很是隨意的走著,偶然間瞥過來的目光,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其中還帶著我熟悉的怨毒。這不是他!我瞬間確定了這一點,想起了另一個只存在于故事中的名詞,鬼上身!他上了車,然后發動,出租車駛向了遠方。我癱軟在地上,看著遠去的車屁股,仍然心有余悸,如果我剛才再往前走一點,恐怕就完蛋了,有些慶幸的看著這個神奇的鈴鐺,我知道了它的作用,平時搖是搖不響的,只有見到了臟東西,才會有動靜,如此說來,這倒是個預警的好寶貝。這回還真是撈到了好處了,驚悚之余又有些驚喜,我剛想離開這里,手機卻突然震動了下,來了條短信。“哥哥,可以給我玩具嗎?”第016章母女很正常的一句話,但對我來說,卻如同魔咒,一股涼氣從腳底直透腦門,我打了個激靈,腦海里浮現出那個站在門口,問我要玩具的紅衣小女孩的畫面。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跟白衣女的短信不同,這一則短信始終沒有消失,停留在我的手機中,帶給我恐懼。渾渾噩噩的回到家,我把鎮宅符貼在臥室的門上,躺在床上睡不著,我在思索這一系列詭異的事端。可惜,一直到天亮我都沒有什么頭緒,洗了把臉,到樓下吃早餐,順手拿起早間新聞,只是看了一眼,我嘴里的油條就咽不下去了。凌晨四點,母女二人突遭車禍,全部死亡,肇事司機已被捕,稱自己不知情……新聞配著圖片,肇事車輛是出租車,肇事司機是昨晚開車的司機,我看到他在報紙上滿臉無辜和茫然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這不能怪他,這是鬼上身,是陶欣干的!我緊緊的捏住報紙,心中刺痛,她竟然真的去發xiele怨氣,難道這樣做了,才能安心離開這個世界嗎?我看著報紙里母女的照片,甚至生出愧疚的情緒,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她們也是因我而死。我咽不下早餐了,拿著報紙回到家,我一遍又一遍的這一則新聞,不安感愈發濃郁,從最開始的小老頭,到老警察,再到出租車司機,還有這無辜的母女,已經死了多少人了?伯仁非我所殺,但伯仁卻是因我而死!最可怕的是,這一切還沒有結束,也許在未來,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因為最可怕的還沒有露面呢,那個紅衣小女孩,只是用一個紙人一個紙燈籠就攪出了這么大的風波,我很難想象,如果她真的親自出手,會讓多少無辜的人牽連進來。本來,我是再也不想聯系大金牙的,因為我覺得這個人很危險,但現在我卻拿起了手機,我不知道誰能幫我,所接觸的人里面,唯獨大金牙有這個能力,懷著極度復雜的心態,我撥通了大金牙的電話,他也像是一夜沒睡,心情很疲憊:“什么事?!?/br>我深吸一口氣:“又死人了?!?/br>他無所謂的說道:“哦?!?/br>輕描淡寫的一個字,卻讓我有一種想揍他的沖動,cao,你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嗎?明明陶欣這件事,也有你的責任,我壓抑著胸中的怒火說道:“可以見一面嗎?”大金牙笑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些調侃:“你還敢見我?”我咬著牙:“這次我是想和你正經的談一談!”現在很多真相都已經揭開了,我這人不喜歡打啞謎,到底為什么害我,給一句準話,這種日子我已經受夠了,大金牙猶豫了一陣,答應了見面的要求,只是要在今晚,我問他為什么,他淡淡說道:“白癡,我一夜沒睡,你想必也差不多,休息不好哪有力氣做正事?!?/br>我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直覺上,我覺得大金牙還是不可靠的,但凡我現在有別的選擇,絕對是不會找他的。睡覺對我來說是很奢侈的事情,我決定利用這個寶貴的時間,去搞清楚大金牙借據的真相。昨天我記了兩個人名,劉云和趙明宇,借據上有他們的信息,我決定親自登門,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劉云的家距離我這里有些路程,我開著我爸的車,用了四十多分鐘,才到目的地,他家里條件一般,我把車停好,看見路邊上有兩個老頭在下象棋,走過去問道:“大爺,您知道劉云在哪嗎?我是他初中同學,很久沒見過面了?!?/br>“劉云?”其中一個老人回憶了下,說道:“小區里頭的確有這么個人,年紀輕輕的,已經過世了?!?/br>雖然早有預料,但真正聽到這個消息我還是呆住了:“怎么過世的?!?/br>下棋的老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在網吧通宵上網,猝死在網吧里了,這事兒還上過新聞?!?/br>猝死?我點了點頭,拿出手機進入了報社官網,搜索了以往的內容,的確找到了一條猝死的新聞,死者正是這劉云,在網吧通宵三天三夜,然后猝死在網吧,這事兒還引起過一陣輿論。我皺著眉頭,謝過老人離開了這里,趕往趙明宇的家,他的家庭是算是殷實的那種,比較有錢,我見到了他的mama,四十多歲,正準備出門采購,我同樣是用自己是趙明宇初中同學的說辭接近她,詢問他現在的近況。也許是時間過去了比較久了,趙明宇的母親并沒有太多傷心的情緒,只是帶著一絲悵然說道:“早就跟他說過,不要長時間熬夜,為了趕一個工程企劃,硬是把身體拖垮了,就這么走了?!?/br>我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問道:“也是死于意外嗎?”趙明宇的母親點了點頭。我向他告辭,開車回去的路上,就想著這件事情,三個月前,劉云死了,六個月前,趙明宇也死了,這兩個人都是簽過借據的,如果不出意外,我本來也該是死的,再聯系之前那么多的借據,我不禁有了個大膽的猜測。每三個月,就要害死一個人嗎?如此計算的話,大金牙豈不是早就已經血債累累,可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回到家里,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