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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失控變身,沒做好準備的話會撐壞了你的,弄壞了你那xiaoxue,我去干誰?”說的碎墨滿面通紅,已然濕了:“討厭,別再說了流氓…”小狼一挑眉,大手已經探入她衣內肆意游走,一邊戲謔地笑:“現在卻害羞,當年是誰主動舔了我的jiba?”碎墨狠狠瞪他:“還有臉說!那天由著你亂來你當時就死成一堆狼毛了!”想起那個該死的烙印和該死的祭司,小狼眸色一沈,腰下一沈,已然大力撞入她泛濫一片的花xue,一邊俯身狠狠吻住了女子難耐的呻吟。ENDIF☆、3獻祭真神經過七道繁復工序,碎墨終於凈身沐浴完畢。她渾身散發著誘人香氣,柔嫩肌膚上一片情欲的潮紅;身上只穿一件輕薄紗衣,高聳的雙乳上殷紅兩點,腰肢細軟,渾圓的臍窩,下身毛發已經清除干凈,若隱若現中卻更顯撩人。圍觀的人群在歌舞中飲酒作樂,無數雙熾熱的眼神緊緊盯住碎墨,簡直等不得祭祀完畢就要撲上來將她按在身下狠狠抽插。碎墨隔著面紗掃過那些饑渴的目光,發現小狼的綠眸不在其中,不由松了口氣。她又慶幸自己很快就要和灰靈離開,否則肯定逃不脫這些蠢蠢欲動的男人。部族中沒有什麼男女間的禁忌,互相不知父母兄弟是誰,交合生下的孩子都交給長老院撫養;歷代神女在獻祭後被連續幾夜輪jian是常有的事。雖說神女們不一定抗拒這件事,但碎墨畢竟心有所屬,并不愿讓那麼多不是小狼的男人碰觸自己。她兀自胡思亂想著,大祭司已經點燃圣火,開始吟唱。那聲音如同著魔般貼上她肌膚,令她產生被愛撫般的快感,花底一軟,一股yin水便淌了出來。吟唱聲漸漸拔高,碎墨只覺花xue隨之變得guntang,花心瘙癢難忍,竟一抽一抽地抖動起來。此時碎墨視線已然模糊,頭腦也不復清明,一手不由自主撫上傲人雙峰,另一手便向身下探去。紅唇溢出難耐的嬌啼,便有人上前牽著她的手,將她引入了神殿中去。大殿中昏暗一片,碎墨被推倒在鋪設厚厚軟墊的祭臺上,雙腿緊緊絞在一起,腰肢不住扭動,甚至捧住自己雙乳低頭去舔那堅硬充血的rutou。忽然有人將她拉起成跪姿,一雙灼熱的大手狠狠打在她腫脹乳球上,清脆作響。碎墨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無比刺激,xiaoxue流出的yin水已經順著大腿流到了祭臺上。那雙手握住她被打得泛紅的rufang把玩一陣,便拉過她雙手叫她捧住自己rufang,一根碩大guntang的巨物已經插入她深深的乳溝中。隨著那roubang在她胸前不住抽插,兩根粗大的手指也伸入她嬌喘連連的口中,夾住她柔軟小舌來回攪動,直弄的她口水不受控制地沿著嘴角淌下,身下愛液流淌更歡。忽然手指抽出,重重按了一下她後腦,又聽得一個一個低沈聲音在耳邊道:“舔?!彼龝獾皖^,伸出舌頭在探出她乳溝的菇頭上來回舔弄起來。不同於小狼的男性味道直沖腦門,濃郁的性欲氣息讓她禁不住渾身癱軟。這麼舔弄一陣後,roubang從她被插的紅腫的雙乳間抽出,一只鐵鉗般的手捏住她臉頰迫使她張大了嘴巴,那根巨棒已經毫不憐惜地直捅到了她柔嫩喉頭。已經意亂情迷的碎墨并不覺不適,雙手搓弄自己腫脹的蓓蕾,任由那雙大手按住她後腦,在她口中肆意沖撞,不斷刮擦她喉頭嫩rou。就這樣插了許久,那根roubang才重重一抖,一股滾熱濃郁的jingye直射進她喉中,迫得她急促吞咽,那jingye卻多的她咽不及,濁白液體滿滿溢出小嘴,直流到她白玉般的乳球上。射過後的roubang卻絲毫不見疲態,從她酸疼的小嘴中抽出後,施虐般“啪啪”響亮地抽打起她嬌嫩面頰,一雙手也重又捉住她雙乳大力揉捏,直到她難耐地浪叫出聲,才將她推倒在祭臺上,捉住她大腿拉開到極限,roubang已經狠狠頂入。終於被插入的快感和破處的巨痛混合在一起,碎墨大叫出聲,只令殿外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真神喜歡他的祭品,一定會保佑部族風調雨順,不被荒野猛獸襲擊!”不過殿外興奮的人群絲毫影響不到殿內,碎墨已經極度敏感的身被那一下插入弄的小小高潮了一次,而沖破封印的巨杵像打樁般又狠又快,記記頂到花心深處,一雙手捉住她雙乳像是要捏爆它們般大力揉捏。碎墨被干的浪叫連連,眼前不斷有白光閃過,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幾乎叫的嗓子沙啞。那roubang不管任何調情技巧,只是一下下狠狠抽插,每次將棒首退到只剩半個guitou留在花xue內,又忽地一下直插到zigong口。又一波快感的巔峰到來時,碎墨的花xue快樂地收縮,一大股愛液忽地噴出,將整根roubang淋的濕透。她的瀉身令抽插的動作緩了緩,碎墨感到自己被翻轉成跪趴的姿勢,翹臀被大力地拍打數下,刺激的她忍不住哭叫起來。那roubang便滿意地重又插入,大手也握住她垂下的乳球,一下下頂弄起來。高潮一波接一波襲來,碎墨不堪承受,口中發出斷斷續續的破碎呻吟。忽然握住她一邊玉乳的手來到她身後,蘸著些許yin液在她菊xue打圈揉弄,待她放松下來便順勢插入。這一下刺激非同小可,碎墨清楚地感覺到那根長長的手指在菊xue內不住攪動,與插在花xue中的roubang只隔薄薄一層皮rou。yin靡的快慰令她登時又瀉了身子,花唇抽搐,小嘴大張,長長的睫毛一陣顫抖,竟是被干的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碎墨被身下陣陣快感弄醒,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堅硬而guntang的身軀上,菊xue中卻滿滿地賽著那根令她爽到昏迷的巨物。而那雙大手一只握住她雙乳不住搓揉,另一只卻插了三根手指在她前面xue內快速地抽插著,yin靡的水聲唧唧作響。見她醒來,那手拉過她小手放在她胸前,碎墨會意地搓揉自己雙峰,那只手便滿意地向下探去,捏住她花蒂撥弄起來。“啊啊啊啊…!好人,我不行了,啊,嗯…哈啊,好哥哥,你干死meimei了…不行了…要死了…”她被刺激的連聲浪叫,花xue緊緊絞住肆虐的手指,菊xue內環狀嫩rou也一陣陣收縮,終於令那roubang重重一跳,在她體內射出一股股濃精。這次噴發卻又與在她口中那次不同,一波波jingye似乎毫無盡止的跡象。似乎發覺她的後xue已被填滿,roubang緩緩抽離,帶出xue內深紅的嫩rou和一股股濁白。噴射了些jingye在她小腹、乳球甚至小臉上後,roubang重又插入她被插的微微張開的xiaoxue,棒首狠狠頂入花心,濃精將她燙的又一次顫抖著昏了過去。迷蒙中,她似乎感到四周的空氣涼了下來,殿外有人高聲宣布著獻祭結束,而神女被封印在神殿中,等她醒來便自動恢復平民身份,禁忌自然解除。圍觀的男人們爆發出一陣歡呼,狂歡一整夜的族人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