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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告饒也越來越小,心里燒起的火,好像只有這男人才能撲滅,若是拒絕,她竟覺得自己會被活活燒死。“面對自己心底的欲望并不難,”男人仍然在她的耳邊低喃著,她無法回答,只有不停的嬌喘,陌生得讓她恐懼的清潮再也抑制不住,沿著下體唯一的通道傾瀉而出,連她自己都感覺到了男人剛剛撫上自己大腿內側肌膚的手已經被粘得滿是濕滑。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但接近狂亂的心神卻讓她再也說不出理智的話語,只能在呻吟中聽著男人接著說:“夫人,你看著漫溢的瓊漿玉露,這是你快樂的證據,你為什么不承認呢?男人喜歡能讓自己的女人快樂,你的夫君也不會例外的……”“我……我的夫君……”她想著夫君的模樣,難道自己刻意回避的,才是夫君想要的嗎?想到夫君,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推拒身前的男人,但柔滑的柔荑在貼上男人火熱結實有力的胸膛后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反倒情不自禁的沿著那結實的肌理撫摸起來。“夫人,你真的以為床第之間,,男人會需要一個端莊有禮舉止有度的女人嗎?”男人輕喘著,也抬起手扣住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緩緩的揉搓著,“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比任何時候都迷人,比任何時候都能讓男人滿意?!?/br>胸前被摩擦的感覺讓她舒服的低吟,身體里被那香氣誘發的火熱好像找到了疏解的渠道,漸漸匯集到胸前漸漸堅挺的蓓蕾上,讓它們更加腫脹挺立。堅硬的前端與男人的掌心溫柔的摩挲著,讓她象被撫摸的小貓一樣發出了舒暢的咕噥聲,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竟讓她升起了一陣自豪,如果自己這樣,夫君是不是也會有這樣的眼神?但,這個男人只是個陌生人,只是個下流的采花賊!僅剩的理智向她警告著,夫君的愛意也在不斷地涌上,她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男人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圖,一只手繼續留在玉峰之上,一只手卻迅速的回到了她剛要夾緊的雙股之間,輕輕的蓋在稀疏的毛發之上。“不可以……我不可以……不可以如此……如此yin……”她羞恥的閉上了一雙妙目,有力的拇指緊緊地按著她右乳上堅挺的乳蕾,搓弄著畫著圓圈,另外四指把左乳扣住,大張的手把雙乳緊緊地擠在一起,方便靈活的四指時夾住頂端的艷紅、時而溫柔的撫摸柔軟的潔白,無力的雙腿阻擋不住下身有力的手,本試圖夾緊的雙股貼住男人的大腿,粗糙的毛發摩擦著她嬌嫩的肌膚,麻癢難當,令她的桃源玉洞都忍不住的陣陣的抽動,探進禁地的手并不著急得四處撫摸著,直到玉蚌之內所含的珍珠被他尋著,才占了些許滑脂于指尖,按住那漸漸硬脹的珍珠旋轉撫弄?;馃岬膵绍|各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幾乎讓她融化成了一汪春水,yin賤下流之類的自責,再也吐不出半字,只有心底還在微弱的呼喚,夫君,救我,我不行了,這個男人……好可怕。“夫人可想讓你的夫君回心轉意?”正當她意亂情迷之際,男人突然說出驚人之語,她微微睜開迷亂的星眸,眼里盡是不解,在即將失身失節之刻,為何男人不斷提起只會令她更加羞恥的詞語。“只因夫人放不開而已,”男人手上的動作仍然在繼續,卻刻意為了要讓她神志少許恢復的放緩了許多,“如今夫人雪膚滿布情潮,嬌顏早已含春,玉股之間,春水滿溢,可見夫人已經得到女人的快樂,但為什么卻不肯放開心去享受呢?夫人這種忍受的樣子,不僅憋壞了千金之軀,也令男人倍感挫折的?!?/br>男人說著,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充滿雄性氣息的軀體緊貼著她花蕊一般柔嫩的胴體,一邊舔著她的耳垂,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夫人……表現出你的快樂……那不難,順從心里最原始的欲望……讓男人知道……他給你帶來的快樂……那不難……試一下……”“我……”全身的快感令她的意識都有些模糊,刻意壓抑的心房緩緩的敞開,只因一個念頭,莫不是過去自己的含蓄,才令夫君日益疏離,“我……不知道……不知道該怎么辦……渾身好熱……好難受……求求你……放……幫我……幫幫我……”“順著自己的感覺,什么都不要想?!蹦腥说恼Z音變得輕柔而舒緩,在她股間的手突然放開了那已經潤濕粘滑的相思豆,伸出二指開始在急促的舒張收縮的roudong口劃著圈子,越來越多的香汁柔液開始向外涌出的時候,兩指并在一起,突然刺進了roudong里面。她如遭雷擊,全身僵住,挺翹的臀部緊緊地繃住,下體含住的手指蛇一樣探尋、蠕動,在她飽含蜜汁的花房中象是在尋找什么一樣,指頭最后在一處停下,然后到達目的地一般開始在那一處略厚的嫩rou上動作起來。這動作,經好像直接施在她的心尖一樣,讓她酥軟了緊繃的身子,隨著手指的動作水蛇一樣扭動起嬌美的胴體,一直低低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的轉為高亢:“不……不要……我……我會……啊啊啊……會死……唔啊……那里不可以……求你……啊啊啊……死……會死掉……”甜美的洪流不斷沖上她的腦海,讓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只覺得手緊緊地抓著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抓不住,腳在蹬著什么,卻好像什么都沒有蹬到,嘴里在喊著什么,卻連自己都聽不到,全身的感覺,僅剩下了那塊被撫摸扣弄得嫩rou,身體,都好像要往天邊飄去一樣。就在她全身顫抖,緞子一樣的皮膚全都泛起了紅潮,腰越拱越高,足尖越繃越緊的時候,男人突然抽出了手指。“不……不要……”她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腰臀向前拱著,追逐著男人抽出的手指。“夫人,為人妻者,怎能只顧著自己快樂呢?”那魔魅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撫摸著她rufang的手仍然在不緊不慢的動作著,讓她即將攀升到最高點的清潮不上不下的停頓在臨界點上,她甚至覺得身體內的舒爽快要沖破緊繃的肌膚,將她整個人撕裂。“求求你……我……我不能……相公……救我……”她快要瀕臨瘋狂了,她真希望眼前這個身形與夫君相差無幾的男人就是本人,那她至少也可以欣慰一點地接受自己的丑態并沒有暴露給外人,而是呈現在自己最愛的夫君面前。像是她的想法被看穿了一樣,男人竟然揉了揉嗓子,貼近她的耳朵,嘴唇一張一合都輕輕的夾著她小巧的耳垂,發出了和她夫君一模一樣的聲音:“嫻雅,我不就是你的夫君嗎?你連自己的相公都不認得了嗎?”她絞著嫩白的雙腿,腿間的空虛竟然變得比室內的香氣還要濃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