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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懷里,語氣特別堅定。“嗯?!?/br>蘇晚點了點頭,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閃閃的看著司御:“司御,你配藥那么厲害,你可不可以教教我,讓我能有個防身的手段?”“你想學?”司御有些詫異的看著蘇晚。醫者能救人,也能殺人。藥物,能救命,也能害命。醫者殺人基本都是不見血的,司家就曾出現過好幾個用毒的高手,而根據蘇晚所知,在這一代的司家,司御無論是在研制毒藥還是用毒方面,都是最有天賦的。“我不能學嗎?”聽到司御的反問,蘇晚有些失落的垂下眸子:“也對,我還不是司家的人,而且……我那么笨,一定學不會的?!?/br>“誰說的?”司御最見不得蘇晚傷心的模樣,所以立刻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一定會好好教她,以她的天份一定會很快學會的。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司御就囑咐蘇晚要多休息,而他自己則要去另一個院子里見見依舊昏迷不醒的蘇銳。其實休養了幾日,蘇銳身上的外傷倒是好了不少,至少沒有一開始那么血rou模糊的,但是他就是昏迷著,無論司御用什么樣的辦法,蘇銳都對外界沒有任何的感知。他就像是陷入一場夢里不愿意醒來的人一樣,似乎對外界的一切都本能的排斥。日子一天一天平淡的過著,轉眼就到了除夕前夕,每年的除夕前夜陛下都會宴請群臣,所有歸京的藩王皇族們也都要參加這次的盛宴。這是大夏朝一年一度的皇族盛宴,但對于蘇晚來說,這也是殺戮的盛宴。除夕前夜,整個皇城燈火輝煌,蘇晚坐著將軍府的馬車一路從東門進入皇城,透過車簾看著車外那一幢幢恢弘雄偉的宮殿,想到不久之后這里就要變成一片斷壁殘骸,蘇晚有些惋惜的想,自己要是有個手機就好了,那樣自己就可以把今夜血染皇城的亂戰當成紀錄片保存起來了。前來參加盛宴的官員特別多,幾乎每人都帶了家眷,這是每一年唯一一次能夠在陛下和眾多皇子公主面前露臉的機會,那些官家公子和千金們自然是興致勃勃,盛裝出席。蘇晚依舊穿著一身紅裙,這似乎已經成了她標志性的顏色,因為知道她喜紅,那一排排的女眷里竟然沒有一個人穿著紅色。從這兒也可以看出蘇家在朝堂上的受寵程度……每年皇城晚宴的流程都是大同小異,除了皇宮樂舞坊的獻歌獻舞,就是文武百官的子女登臺獻藝,最后還有那些沒成年的皇子公主們壓軸登場。蘇晚坐在比較靠前的位置,她一直心不在焉的半倚著身后的座位,桌上的飯菜一口沒動,別人見到她的模樣只當她是不舒服,實際上蘇晚正在心里倒計時。當宮殿里觥籌交錯的時候,宮苑外突然傳來震天的喊殺聲!那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伴隨著的還有一團團燃燒的火焰!一大片宮苑被火焰吞噬,那些膽小的宮人們害怕的驚叫著,躲避著,這樣大的動靜,在中宮宴會場上的人也終于察覺到了不對。“發生了什么事?來人??!”龍椅上的陛下感覺到不對,立刻大聲召喚宮殿門口的守衛,隨即一大批御林軍涌了進來,而看到那個帶頭之人,宮殿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父皇,好久不見?!?/br>軒轅卿穿著玄黑的鎧甲,一步步的踏入宮殿,冷峻的臉上帶著一絲少見的笑容。在軒轅卿出現的那一剎那,軒轅睿的臉色狂變——他為什么還活著?似乎是感覺到了軒轅睿的視線,軒轅卿微微側頭沖著他淡淡一笑:“三皇兄,你也別來無恙??!今晚這么重要的場合怎么不見三皇嫂???”提起葉知畫,軒轅卿語氣調侃的沖著軒轅睿說到:“說起三皇嫂,她可是我命里的貴人呢?!?/br>所謂命中注定的姻緣八字什么的……軒轅睿本就陰霾的臉色聽到軒轅卿的這句話立刻更加難看了:“你這個逆賊,你這是要弒君謀逆嗎?”“三皇兄,你都說了我是逆賊??!你覺得我要干什么?”軒轅卿笑了笑,終于轉過頭正視著龍椅上的當今陛下:“父皇,你來說說看,我有沒有資格坐上這個皇位呢?”如此囂張如此大言不慚,簡直就是找死!大殿里已經有一些武將開始暗暗運功,只要陛下一聲令下,他們會立刻沖過去把這逆賊拿下。只是,龍椅上的陛下卻一直沉默不語。大殿里的情形開始變得詭異無比,而坐在左邊第二排的司御突然間神色猛地一變——今晚的飯菜……有毒!司御自問也算見識過世間百毒,但是今晚他竟然也中了招,可見這毒藥的厲害之處。“噗!”就在這個時候那幾個暗暗運功的武將突然間口吐鮮血,面色難看:“有毒!”“??!”人群中發出陣陣尖叫,隨即就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一樣,大殿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毒發,這種毒不會要人命,甚至只要你不暗自運功的話,這種毒也僅僅只是讓你腹痛難忍,全身無力而已。聽起來,這毒的作用似乎不大,但是對比一下軒轅卿帶進來的幾十個裝備精良目光銳利的精兵,這整個大殿里的人似乎瞬間就成了案板上的rou了。第16章:代嫁王妃(完)大殿外的喊殺聲已經漸漸的變小,只有那越來越大的火光,照亮了整片的皇城。軒轅卿在大殿里閑庭信步,一步步向著龍椅走去,在經過蘇晚身邊的時候,他微不可查的停頓了一下,隨即又接著微笑著向前走。龍椅上的軒轅破目光沉沉的看著這個自己一向不喜愛的五皇子,終于在沉默了很久之后,緩緩開口:“為了這個位置,你就要殺了你的父皇嗎?”“父皇?”軒轅卿停住了腳步,一臉嘲諷的看著軒轅破:“你既然狠得下心把我斬首,那么我為什么不能殺你?你當初殺我之時,可顧念過那么一絲絲的父子親情?”軒轅破沒說話,之時依舊目光沉沉的看著軒轅卿,此時的他在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