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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無名無分也無所謂的。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的她是越王妃,是軒轅睿名正言順的正妻,他們夫妻恩愛,濃情蜜意,嘗到了太多的甜蜜,她的心慢慢變得不滿足——軒轅睿是她的,為什么要讓給蘇晚?蘇晚明明都是要死的人了,為何死到臨頭還要和她搶她心愛的男人?此時葉知畫雖然面色虛弱,但是司御還是從她的目光里看到了與眾不同的情緒。沉吟了片刻,司御嘆息了一聲:“哎,我是去給小郡主看過病,她的身體……”“蘇……郡主怎么了?”葉知畫的目光一閃,緊緊的盯著司御的臉。“郡主她病入膏肓,徹夜難眠……”說到這里,司御的目光暗了暗,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悲傷:“她活得很……痛苦?!?/br>或許是想到了那天蘇晚靠在他懷里悲傷痛苦的模樣,司御的聲音里也不知不覺的帶上了幾分心疼。而葉知畫卻沒注意到司御的情緒,她的腦海里只有“病入膏肓”這四個字,經久不散。“郡主真是可憐?!?/br>葉知畫目光楚楚的看著司御:“我只是普通的風寒入體就如此難受,想必郡主現在病重在塌恐怕是生不如死吧,一想到她在被病痛折磨,我心里也不好受,與其這樣被病魔折磨,或許……安靜的離開對于她才是最好的解脫吧?!?/br>說話間葉知畫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司御的反應。自小就被稱為才女的葉知畫一直覺得自己是非常聰明的,特別是重生后,那種運籌帷幄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覺得自己總是高人一等。其實在司御第一次來王府給她看病的時候,葉知畫就看出來這個司御醫是個心軟的人,而且似乎對自己很有好感。如果能利用這份好感……不得不說葉知畫的確也有些小聰明,重來一生的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任何資源和優勢。可惜,現在的她明顯用錯了時間。聽到葉知畫的言語,司御的眼底一寒,臉上卻帶著一臉嚴肅的表情“王妃不想讓郡主受苦,真是心地善良,可是……螻蟻尚且偷生,郡主或許活的痛苦,但是再痛苦的活著,也總比死了的好吧?我是一位醫者,向來只知道治病救人,從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病患?!?/br>聽到司御的話,葉知畫愣了片刻,這才有些尷尬的轉過自己的視線:“司御醫說的有道理,我也只是……只是太過心疼郡主了而已?!?/br>她表演的越是情真意切,司御的目光就越是冰寒——什么是善良?什么又是惡毒?司御想起那天蘇晚說的話,她從不把自己的痛恨埋藏在心里,就算有什么惡毒的想法,她也從來是直言不諱。人非圣賢,哪個人沒有自己的私心和**?其實,司御也有自己不能說出口的自私的心思,只是那心思一直被他掩飾的很好,無人發覺而已……——————————————看到有小伙伴問蘇銳的問題,這個問題問得好??!蘇銳到底喜不喜歡蘇晚呢?等到這卷完結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了,哼哼,真相只有一個呦!第10章:代嫁王妃(9)在軒轅睿和陛下因為蘇晚的事情鬧得有些不愉快的時候,京都里不知何時開始流傳著一些關于蘇晚和軒轅睿的小道消息,那些消息稱軒轅睿是被葉知畫勾引迷惑這才拋棄自己青梅竹馬的王妃,而葉知畫之所以能夠成功上位自然也用了很多的手段,其中最厲害的就是床笫之間的手段,這傳言越來越廣,慢慢的在傳言中軒轅睿就變成了一位朝秦暮楚且好色無度的紈绔王爺,而葉知畫也從人人喜愛的才女變成了為大家所不齒的所在……這些傳言自然是蘇晚派人悄悄放出的,就在軒轅睿為此大怒的時候傳言的風向又有了最新的改變,據“越王府知情人”透漏葉知畫之所以能夠成功上位,其中最大的原因竟然出在蘇晚的身上,原來蘇晚嫁入越王府四年因為身體不好竟然一直未與越王殿下圓房!這消息一出立刻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蘇晚在家養病,礙著最近流言肆虐,并沒有多少人上門探病,但是這最新消息一出,原本蠢蠢欲動的其他幾位王爺立刻衣冠楚楚的出現在了蘇將軍府的門口——一個被軒轅睿拋棄的蘇晚,或許只能成為他們同一陣營的盟友。但是,一個從未被軒轅睿碰過的蘇晚則可以……成為他們的王妃!皇族的人一向自私自利,為了皇權和利益,他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當年蘇將軍府那么受器重,很多皇子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向蘇晚頻頻示好,可是蘇晚偏偏就喜歡軒轅睿,那時候軒轅睿也很得陛下寵愛,其他皇子也就只能眼睜睜看著蘇晚嫁入越王府,誰知道四年過去了,一切的事情竟然突然峰回路轉,柳暗花明起來!經過了司御一段日子得勁精心調理,蘇晚的氣色很身體都好了很多,收到四皇子和六皇子的拜帖的時候,蘇晚正在花園里蕩秋千。燙金的拜帖上,是男子剛勁有力的筆跡。“原來四表哥已經回京了嗎?”蘇晚自顧自的嘀咕了一聲,一旁的綠朱推著秋千的手,卻突然停了一下。四皇子,勤王軒轅野。在綠朱的記憶里四皇子是個非常陰沉的人,面黑心冷的,素來不愿意和京中權貴來往,成年后的他自薦到了距離京都最遠的禹州,沒想到現在竟然不聲不響的回京了。軒轅野……蘇晚看著拜帖,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嘴角慢慢的勾起一個淺淺的迷人的弧度。“很開心?”陰沉的聲音猛地從蘇晚頭頂響起,隨即她手中的拜帖就被人一把搶過。蘇銳看都不看就把手中的拜帖撕碎了扔到地上,末了還用黑色的官靴用力的踩了幾腳,直到把那燙金的拜帖碎片隨便完全碾入泥土中,蘇銳這才罷休。幼稚。蘇晚抬眸,就對上了蘇銳深不見底的眸子。兩個人就這么靜靜對視著,誰都不退讓,誰都不說話。不知過了多久,一直垂著頭盡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綠朱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步,哆哆嗦嗦的說道:“少主,郡主該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