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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房間里就只有安洛飛一個人,他們互看一眼后囂張的走了過來。本來剛才三人追逐月月到了包間外面時還猶豫了一下,然后貼著房門聽了里面半天沒有聲音才跑進來的。這時見到只有安洛飛和月月兩人在,而且看著地上那些橫七豎八的酒瓶、、一看就是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的了,三個人害怕搞不定他一個人嗎?那個帶頭的金發男子對安洛飛囂張的呵斥道:“把你身邊那個女人交出來!不然我們讓你好看?!?/br>而另外兩人也滿是兇狠的看著沙發上的倆人。月月見到三人居然追到包間里還對著安洛飛放狠話,她生怕安洛飛把自己交出去,她小心翼翼的又往安洛飛的身邊挨近了一點。安洛飛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他的左手的手臂被月月使勁地抓在手里,而他的右手正握著酒杯輕輕的搖晃著,里面的冰塊碰撞著玻璃酒杯的聲音,在這個房間里面顯得非常的清晰。就在三人快被他氣定神閑的樣子給氣的暴走的時候,安洛飛冷冷的吐了句話:“出去!五秒?!?/br>“靠、、你是個什么東西?居然敢叫我們出去?你不想混了?”那個剛才被月月狠狠踢中胯下的金發男子惡狠狠的沖安洛飛和月月走了過來。月月現在手心里全都是汗,她有點后悔跑到包間里了,她沒有想到包間里面居然會只有他一個人了,剛開始慶生的人哪里去了呢?見到那個金發男子沖安洛飛輪過來的拳頭,月月嚇得閉上了眼睛。緊接著她只覺得被人拉著快速的閃到了一邊,然后她的雙手抓著的胳膊就空了。她緊張的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見到安洛飛快速的給那個金發男子一個回旋踢,而那個金發男子在月月剛初狠狠的一腳,外加現在安洛飛用力的一個回旋踢的情況下,他直接暈了過去。和金發男子一起的兩人沒想到安洛飛居然這么厲害,所以剛才沒有跟著動手。在見到安洛飛一個回旋踢把那個金發男子踢暈過去了,然后他們兩人直接從地上掄起酒瓶往他的身上砸去。月月見到后直接嚇的一聲尖叫出來。”小心!”雖然月月的尖叫讓安洛飛躲過了一人手上的瓶子,但是還有個人手上的瓶子還是砸到了他的右肩上。他痛的悶哼了一聲,當再次抬起頭的時候,他的眼里閃過了一絲狠厲。月月這個時候突然發現墻上有一個呼叫服務員的電鈴,她趕緊跑過去使勁的按了兩下,再不來人這里就要出事情了??!因為她見到安洛飛的右肩上已經大片的冒出血液,那一片血紅色然在白色的襯衣上猶如是開在雪地的紅梅,非常的刺眼。而打傷了安洛飛的兩人見到他突變的眼神,那兩人都渾身打了個哆嗦。安洛飛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肩上不斷冒出來的血,他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抹冷笑說道:“很久沒有人能讓我見血了,正好我今天很不爽?。?!”他整個人的氣息猶如換了一個人,如果剛才他踢昏那個金發男子的時候是一頭獅子的話,那么此時的他就像是剛從沉睡中蘇醒過來的獅子,因為被人打擾了好眠,而身上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息。安洛飛話剛說話就快速的沖到兩人的身前,狠狠的一拳就已經揍到兩人中稍高的那人臉上,腳下一個橫掃直接就把掃翻在地在地上頭打滾。另外那個矮一點的男子故技重施的揀了一個瓶子,就在他的瓶子快要砸到安洛飛身上的時候,只見安洛飛一個閃身,躲過了他的攻擊。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奪過他手上的酒瓶,然后狠狠的砸在了那個矮個子男人的肩膀上。當玻璃瓶敲在那個矮個子肩上的時候,只聽見‘啪’的一聲悶響,酒瓶應聲而裂,他的肩上頓時血如泉出。他痛得直接跌坐在地,嘴里還嚷著:“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知道了!”他們簡直沒有想到一個長相俊美,而且看起來斯文帥氣的男人打起架來比他們這些常打架的人還要恐怖。安洛飛站在那里俯視著地上的三人,其中一人暈了過去,另外兩人都因為安洛飛出手的原因,痛得在地上不停的呻吟著。他輕輕的抬起左手在自己流血的肩上沾了一點鮮血,他嫌惡的看了一眼后才冷冷的說道:“現在我能叫你們出去了嗎?”恐怕別人現在不需要他這么問,人家都巴不得現在趕緊閃人吧?畢竟和他同處一室實在太危險了。月月嘴角抽搐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他、他也太恐怖了吧?他這還像是喝醉了的樣子嗎?為什么他可以這么厲害呢?突然她的目光在見到他肩膀上被血染濕的白襯衣,她臉色瞬間發白。突然包間的房門被打開了,進來了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保安人員。在見到安洛飛的肩膀上居然流著血后,幾人的臉上露出了一點惶恐,其中一個他們的頭走到了安洛飛的身邊低下頭說道:“安少~!非常抱歉!我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敢在這里鬧事,而且還打傷了您?!?/br>安洛飛淡淡的掃了那個人一眼,臉上邪意的笑容沒有因為他的話有絲毫的減淡,他隨意的問道:“你們這里現在好像什么人都可以進來了??!”明明室內開的空調溫度才十六度,但那人的額頭卻慢慢的滲出了一頭的冷汗,他戰戰巍巍的說道:“真的非常抱歉,是我們的疏忽,還請您不要見怪!這個事情我們一定會好好處理的?!罢f完后他就用眼神示意后面的幾人,讓他們把地上的三人拖了出去。安洛飛見到那三人都被拖出去后,然后見到站在遠處的月月一臉血色全失的樣子,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把那個負責人叫了出去。見到那個負責人出去后月月見到他的肩膀還在流血,她驚呼的說道:”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去醫院包扎一下吧!”安洛飛慢慢的朝她走了過去,在離他還有半步的距離停了下來,他看著她的臉邪笑著說道:“你不覺得這個應該是你做的事情嗎?”???她做的事情?月月吃驚的望著他,難道他的意思是讓她幫他處理傷口?她突然想起好像幾年前也有幫一個人處理過傷口。想著當時那血rou模糊的樣子,她滿臉雪白的搖著頭說道:“不要、、、我害怕!”“噢?怕嗎?可是這個好像是因為救你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