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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了?。?!為了受傷的是我?而現在絕望流淚的卻是他?我真想……一頭撞死!手慌腳亂間確實掙脫不開他的眼淚,也不想再做無謂掙扎,粗魯地將他從地上扯起,低吼道:「你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他借勢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是不哭了,但淚水卻掛在臉上,將臉也晃得成了透明的色調,聲線沙啞道:「哦……我的腳脖扭了?!?/br>我身體一頓,無法抑制的恨意由丹田升起,最終力發一處,沖上牙齒,狠狠向他的胸口處咬去!就我的牙齒用力間,他卻輕顫顫的溢出陣陣笑聲,說:「米粒,再使勁點,把我的rou吞了吧,好讓我在你的肚子里,融為一體?!?/br>牙齒的力道被卸掉,我如斗敗的母雞般耷拉下脖子,無力地依靠著墻壁上,閉目三思。唇上的輕柔觸覺淡淡出來,不濃烈,但伴隨著陣陣心痛,卻有種極致的萎靡墮落。青菊淚痣的唇只是若有若無地徘徊在我的呼吸周圍,不深入,不色情,因為我們都知道,如果他此刻深入,我一定……咬掉他的舌頭!他見我一直沒有響應他,便伸出粉嫩的軟舌,用舌尖在我的唇上一口口的舔著,竟還夾雜著無賴似的輕喚:「米?!琢!琢!?/br>我原本擂臺高建的憤怒氣焰瞬間瓦解,都不曉得為什么,竟然會噗哧一聲笑出來。他的唇角隨之彎起,用手指撫摸上我的臉頰,說:「瘦了?!?/br>手指纏繞上我的發絲時,微微一頓,問:「怎么把發剪了?」我翻了個白眼,嘲弄道:「還有您不知道的事???」他彎下身子,將耳朵貼在我心跳位置,喃喃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的一切,近乎瘋狂的執迷,這是我的愛情,偏激而濃烈,如同刺在胸口的郁金香?!?/br>我嘲弄道:「你的愛情里都是欺騙,沒有誰會心甘情愿被愚弄,還高舉愛情的牌子,標榜出自己是傻子的事實?!?/br>他勾唇一笑,若菊香初綻:「米粒,這是……步步為營?!?/br>我推開他,用鼻子哼哼道:「你要的不是愛人,是一條訓練有素死心塌地的警犭?!?/br>他微愣,隨即低低的笑開眉眼,柔的彷佛是一池子的睡蓮,伸手將我抱入懷里,親昵耳語道:「真想你,我的米粒?!?/br>我忍住掐他手指,卻不想控制嘴上的惡毒:「被您惦念還真是榮幸之至?!?/br>他親吻我的耳垂:「別這樣鋒利,會刺痛我?!?/br>我反問:「那你將算計運用到我身上的時候,是否想過我的痛?」他收緊手臂,幽幽道:「米粒,就算我負天下人,唯一不會害的就是你?!罐D而輕聲嘆息道:「很多時候,不知道,反而是快樂的天使。米粒,相信我,我只是想讓你快樂。也許,我的心里只會清冷地陰狠算計,不曉得以何種方式才會使一個女人幸福。也許,我曾經走入過某些誤區,也不敢擔保以后會不會犯錯,但你只需要記得一點,我寧愿鋪墊上自己的皚皚白骨,也要讓你快樂?!?/br>絕色的男子,深情的表白,哀怨的嘆息,極致的犀利,翩然的唯美,這一刻,我除了閉上眼睛,承認那一份在生與死之間無法割舍的感情,還能怎樣?他步步為營,為我處心積慮地布置下一個個套子,只為了收拾我這顆躁動的心。有句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的心思在四只螃蟹身上打滾時,他那九拐十八彎的心思單單用來捕捉我一人,如果我不落套子,實在對不起他的智商。愛情就是戰爭,勝者為王敗者寇,被俘虜的往往更加無法翻身。認了……為自己的感情,顧影自憐地哀嘆一聲;為他愛上我的不幸,亦同時抹一把同情淚。路,還很長……*********青菊淚蕊眾孽惑(二)被青菊淚痣的一哀、一怒、一哭、一乍、一笑間收拾掉了鋒利觸角,雖然心有不甘,但仍舊無可奈何。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顯然不是花青那個級別的對壘手。重歸于好的我們,手牽手下了樓,卻在步入眾人眼線的前一刻,我非常小人地改為攙扶,任誰也挑不出我對一個盲人那無微不至的照顧。三只螃蟹和烙七皆等在客廳里,看我們由二樓下來,當即投目過來,各射異光數枚,留保留態幾許。沉默,依舊是沉默。其實,我是有話要問花青的,但又覺得,他應該給大家一個交代,所以決定來個當眾審判,是死是活,一錘子定音,討厭拖拉的絮叨糾結。只是……關于玉當家的問題,卻是我不想面對的鋒利。能避則避吧,誰讓我栽了?大家散落在布衣沙發周圍,我在鴻塘的瓦亮目光中,稍微離開些花青的范圍,但身體剛一動,花青便伸手抓來,將我貼在了自己身上,對眾人淺笑道:「好久不見了?!?/br>白狐一挑眉峰,優雅地折起長腿,倚靠在軟墊上:「花青,你的精神不錯?!?/br>花青輕點頭,唇角含笑,玩弄我的手指:「人逢喜事精神爽吧。米粒來到我身邊,一切都不太一樣?!?/br>嗖嗖……嗖嗖……數道光線凌遲向我的身體。我訕笑,欺負起花青的不能視,輕輕搖頭表達著自己的態度。可我的腦袋還沒等搖晃一個來回,花青的聲音又響起:「米粒,你一定在偷偷搖頭對不對?」我的脖子僵硬在軌道上,兩排烏鴉從腦門飛過,困難地扯動唇角,說:「脖子酸,轉轉哈?!?/br>花青微涼的手指摸上我的脖子,xue道拿捏無比精準地按摩著,聲含寵溺道:「舒服嗎?」我在三只螃蟹的視線掃射中,哽著脖子,點了點頭。花青的唇角彎起,手下的力道加深一分,說:「這肌rou,是有些僵硬,我每天給你按按,慢慢會好的?!?/br>每天?我眼梢一掃,果然看見三只螃蟹目露兇相。心中有些突突,開始拿捏不準花青的意思。難道說,他想天天陪著我?看樣子,是的。花青今天的話比較多,接著對三只螃蟹道:「謝謝你們照顧米粒?!?/br>一句話,炸鍋了!鴻塘目光一兇:「花青,蠢貨是我的,沒有你說話的資格,老子也不待見!」花青溫潤如玉回擊道:「鴻塘,米粒的身體狀況你應該曉得此中原委,還談什么待見的資格?」鴻塘一口氣憋在胸口,漲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