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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洶洶地給我記上了一個大過!竟然說我欲偷窺他的滿園春色!我呸!他也就一干癟茄子蔫巴豆角,不是下架的,就是曬干的貨!我還偷窺呢?能窺視得到才算硬道理啊。晚上,身心疲憊的我終于安全地爬進了被窩,香甜美美地睡了過去。就在我美夢正酣中,突然感覺周圍氣流變得熾熱!剎那間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置身在火災中,而周圍的一切正如兇猛野獸般肆虐燃燒著!嚇得我顧不得那么多,當即裹上棉被就撒丫子沖了出去!當我沖出去時,赫然看見紅糖三角以極快的速度飛身降落在我剛才的位置,然后對我狂吼道:「蠢貨!老子來英雄救美了!你他媽的跑出去做什么?」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在睡夢中被紅糖三角的神秘手下給移出了寢室,放到了綠草地上。而那圍繞在我周圍的火光赫然是一個極其浪漫的心型!而我身上的這個毯子,顯然是防火材料做成的。那么……現在唯一不浪漫的就是……紅糖三角不但沒救到美,還沒有了防火的毯子。呃……他應該如何出來呢?紅糖三角也意識到自己的尷尬處境,當即對我咆吼起來:「cao!你看什么熱鬧呢?快給老子把毯子仍進來!」我一天的惡氣終于得以宣泄,怎么能就此放棄整他的福利?當即精神抖擻搖頭晃尾巴地狡詐笑道:「燒死你個二百五!」這時,一個代表正義化身的校園巡察以雷霆之姿出現在我面前,聲色俱厲地批判道:「這位同學,你蓄意放火想要燒死里面的那位同學,所以我要代表校園的剛正不阿之正氣,逮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因為我已經報警了,相信你這樣歹毒的女生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少則二十四小時蹲局子,長則無法估量……」眼見著紅糖三角被熏得大聲咳嗽起來,我開始惱怒校警的長篇大論,當即一拳頭揮出:「住嘴!」校警一手拷將我擺平,仍舊蹦豆似的繼續控訴道:「你……襲……警……」我狂吼一聲,便被他扔上了聞訊趕來的警車,眼巴巴地看著他們撲滅大火救出紅糖三角,而我卻毫無辦法地被強行拉走,硬是被關進了局子,蹲起了暗無天日的大牢!被保釋出去時,我兩耳模糊地聽見紅糖三角低咒道:「他們這些蠢蛋研究出來的追人方法都是狗屁!不過,既然老子說要追你,就一定不食言而肥。等明天新的方案出臺,老子一定給你驚喜?!?/br>我一步一顫地搖晃著骨頭架子,脖子吱嘎作響地轉向紅糖三角,顫顫巍巍地伸出黑漆漆的爪子,眼含熱淚地攥住他的大手,為了性命我情真意切地苦苦哀求道:「求求您,別追我了……」紅糖三角呲牙一笑:「老子一向說到坐到?!?/br>因為從他眼中看到無比堅韌的意志,所以我嗚咽一聲,直接軟在他的懷抱里,抽搭道:「大俠,還是讓奴家來追您吧?!?/br>紅糖三角開心地大笑起來:「cao!就知道你喜歡老子,還裝個鳥兒緊???」我咬住他的衣衫,心中無限凄涼。早知道今天是這番局面,我何苦跟自己過意不去?直接一咬牙一跺腳承認自己喜歡他不就得了?何苦啊~~~~何苦啊~~~~紅糖三角見我柔順地依偎在他懷里,嘴角直往上咧,當即拉起我的手,塞進自己的褲兜,就這么拖拉著長長的影子走在寂靜無聲的街道上。本來走得很好的,紅糖三角突然停住步伐,將眼睛掃向我仍舊赤裸的腳,眼中暴躁之氣瞬間飆起,兩下踢出自己的鞋子到我腳邊,粗聲道:「穿上,跟沒長腦袋似的,扎腳也不知道吭一聲?」我這不是被他的紅色炸彈襲擊悶圈了嗎?不然能忽視腳下的痛嗎?當即憤怒回升,兩下趿拉上他的大拖鞋:「你就不會打個車?或者搗動來一輛車?」紅糖三角撇我一眼,呲鼻:「浪漫,你懂不懂?」我嘴角抽筋,掃了眼被煙熏火燎險些葬身火海、又光榮蹲了局子沒混到夜宵的我,實在不明白他的浪漫從何而來!無力反抗,月夜下,我趿拉著他超級尺寸的大鞋拖,甩著已經被燒了半邊的大熊臉睡衣,披散著亂七八糟的頭發,揉著被火熏得難受的眼睛,吸著有些著涼的鼻子,一身臟亂地被他拉在大手中,顫顫巍巍地行至到天亮十分,終于在全校同學的早cao注目禮中,完成了他所謂的浪漫之旅……誰人夢里花青色(一)神經大條無往不利倒拔龍陽的我,終于在紅糖三角的高壓追求下……病了。何素、葉愉都去上課,順利利用變聲替我喊到,我一個人固執地裹著大被睡覺,即使頭暈腦漲但也絕對不向病魔妥協!堅決用自身的抵抗力絞殺所有的病毒!寧死不屈!口號無比響亮,說到底還不是一句話:「我暈針。一看見針,我就手腳冰冷四肢僵硬,有種彷佛是生來的恐懼感,也像是在潛意識里被針傷害過的惶恐不安。暈暈沉沉的腦袋中,偶爾飄渺過幾幅詭異的畫面,讓我以為自己的夢魘又殺了回來,嚇得拚命掙扎,啞聲嘶吼,揮舞了拳頭不想讓噩夢靠近。在我的噩夢里,總是不停的求饒,無止境的慘叫,永遠的饑餓,慘不忍睹的傷口……畫面支離破碎,看似不真實,卻令我產生了身臨其境的切膚之痛。逃避……除了逃避還是逃避……不要,不要靠過來,不要,不要……一聲聲的不安與顫抖,搖晃碎了我堅固的堡壘,只能驚恐地流出血淚,忍受著身體與心靈上的痛……搖曳的昏暗潮濕下,一只蒼白得沒有一絲血氣的手指緩緩撫上我的臉頰,將我小小的頭顱抱入懷里,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語言輕哄著:「不通,不哭,哥哥會變強大,沒有人可以傷害我們,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即使哥哥墜落黑暗的深淵,也要讓你幸?!?/br>望著那只手的離開,我急切地想要抓住那患得患失的影子,嗓子沙啞哽咽地不停喚著:「哥哥……哥哥……哥哥別離開我……」胡亂的手一把抓住實體,那因急切而用力過猛的手指彷佛若鋒利的刺,直接摳入某片細膩的rou感中,想要確定那曾經的真實。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我緩緩睜開眼睛,在漸漸清晰中看見那淺灰色的眼,挺直的鼻,干凈的rou粉唇畔,和那如泣如訴卻分外妖嬈的紅色淚痣。而我的手指尖此刻正緊緊地摳在他的白皙玉指上,生生恰出了鮮紅的血痕……青菊淚痣緩緩勾起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