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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時,他忽然問道:「剛才,你為什么把手遮擋在我的眼前?」我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就這么憋死,忙順著氣息,反問:「你怎么知道我遮擋你的眼睛了?」轉念一想,又道:「定然是你迎視陽光的敏感肌膚被我伸出的陰影遮到,又聞到我手上的血腥味兒,所以才曉得是我故意擋的光,對不對?」青菊淚痣點點頭,贊賞道:「確實聰慧?!狗磫枺骸肝业膯栴},你還沒有回答?!?/br>我心滿意足的傻笑著,無比開心道:「你以后別將眼睛往最熾熱的地方轉,即使你看不見,眼眸也會受到灼傷,萬一你以后可以恢復視覺,這樣的動作就更要不得了?!?/br>青菊淚痣微微垂下眼瞼,緩緩勾起rou色柔唇,發絲被相思的風吹起,衣衫更是縹緲的不似人間,整個人都沁在一種無法形容的細膩心思中,美極了畫卷。我屏住呼吸望著他,聽見他細微的笑聲,說:「好啊?!?/br>好啊,簡單的兩個字,如同雨后的春筍般令人感動著生命的奇跡,又如新生兒般帶著凜然戰栗的驚喜,在這個色彩斑斕的季節里,我永遠記得有這么一個不是人間煙火的男子,對我綻放笑顏,說了一聲動人心弦的呢喃,好啊……有類無教最猖狂(一)因為我是青菊淚痣的助教,所以就可以明目眼張膽地踩著搖曳的步伐,一步步義正言辭地從看管男寢校警的皮底下晃到208,簡直爽到我全身舒暢,每日神采奕奕如中大獎。但是眼下我卻非常忙,忙到除了偶爾的探訪,竟然沒有大批量的機會去視覺強jian我的美男群們,真是……可惜啊。我知道花心可以,但濫情就是不屑了,所以,我告訴自己說,只準喜歡這四只螃蟹,如果還敢勾搭別人,我第一個就不饒恕自己!看看,為了他們,我簡直犧牲了整座森林啊。抹了把頭上的汗珠兒,為了眾多的萬元大獎,我忍受著選拔賽的辛苦,努力維持著最完美的笑顏,打算參見一個個首次篩選,未來美好的明天,拼了!在擁擠的演員堆里挺著尸,眼睛忽然一亮,竟然在評委席看到全部出席的螃蟹四人組,當即屁股一扭就優雅地躥了過去。絕對不是浮夸,那四人往評委席上一坐,四大男主角一同亮相,完全驚艷了所有觀者的眼,刺激了雄性的前列腺,激發了雌性的內分泌物,立刻引起了不小的sao動,簡直絕美了世界上最難得一現的曇花。我忽然想到一句很好的摩托車廣告詞:騎上去,總有一款適合您。嘿嘿……看來我真是搞廣告的天生材料。紅色的囂張、白色的狡黠,黑色酷斃,青色極致,真是男人中的極品。我不禁在心里開始YY,開始試想著這四個男人如果都是我老公,那該有多好啊。別說我水性楊花,如果看到這樣優秀的男人,沒有這種想法的人才是不真誠的假道士。是人,就有私心和獨占欲;是女人就會幻想各種男人;是男人就會想上各種女人。所以說,世界是公平的。在男人想用JJ沖刺女人身體的時候,女人也已經在假象中完成了一系列的全H活動,而此刻正將腳放到男人的唇齒下享受著貴族式的按摩。話說這YY,男人絕對飆不過女人。熱切地走到四只螃蟹面前,巧笑顰兮道:「花青,你們都是評委嗎?怎么沒有人告訴我?」自從我熟悉他之后,就如此直白地稱呼了,其實,我更想叫青。青菊淚痣笑道:「我是被拉來做評委的?!?/br>我也笑得璀璨:「我開始期待你怎么點評舞蹈了?!?/br>青菊淚痣不緊不慢道:「應該可以從掌聲的熱切度中分析?!?/br>我拍馬屁:「真是代表了大眾的心聲啊?!?/br>紅糖三角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夠了啊,別沒完沒了?!?/br>我轉移視線,出口抨擊:「嘖嘖……沒想到我們的囂張鴻也來當評委了?!?/br>紅糖三角一把攬過我的腰,按到自己的座位旁,恨聲道:「要不是……哼……想看你出丑,老子才不來這個鬼地方,受他娘的活罪!」我掙扎著起身:「保持距離,保持距離,別讓人誤會我買通評委,到時候你只管給我最高點評就好?!?/br>紅糖三角來了脾氣,大掌一拍將我按坐了下來:「老子就是來打偏分的,誰他媽的不服就換評委?!?/br>我下巴脫臼,心里卻升起感動,好像從小到大就沒有一個男人這么明目張膽地維護過我,口中卻逞強地回擊道:「萬一他們真換評委呢?」紅糖三角帥氣地對我甩甩張揚的紅發,笑出一口白牙,用腳踢了踢前面的桌子,囂張道:「那就跟老子的劍說道歉去?!?/br>我兩眼瞬間冒起粉紅色的泡泡,有種坐擁萬元大獎的澎湃感。轉而望向黑翼睡神:「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黑翼睡神單手支著下巴,在昏昏欲睡中抬起頭,緩緩睜開那朦朧霧氣的眸子,投射出一絲星光亮點,沙啞性感地應了聲:「嗯?!?/br>我又轉向白毛妖狐,激動道:「白狐,你一定樂見我拿到獎金,然后還清你所有債務吧?」白毛妖狐冷淡地撇了我一眼,漫不經心地打著迷語道:「看心情吧?!?/br>自從我夜不歸宿那晚開始,就他用這幅嘴臉對我,就連平時奴役我都沒有以往精神了。要說,我這人還真賤,見不得他這愛搭不理的樣子,當即豪情萬丈小心商量道:「如果我最終贏得頭拔,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如何?」白毛妖狐用鼻子輕哼一聲,一挑眉毛,也低聲對我開出要求:「你若能在大勝之時對我表白,也許……我會考慮支持你?!?/br>我忙露出一副壯士斷腕的絕然表情,點頭細語:「好!」白毛妖狐忽然笑得異樣溫柔:「白米同學,你知道我整治人的手段,所以……別放我鴿子哦?!?/br>看來,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我會表白,卻非要搞出這么一個噱頭來挽回些面子,男人啊……感慨是感慨的,我仍舊以真誠的表情點頭:「那是自然?!棺匀粫凶兏?,表白的方式有千萬種,我在怎么可能不知道變通呢?吼吼吼……白毛妖狐見我笑得璀璨,終于解凍了多日來苦大情深的臉,對我抬起了爪子,拍了拍我的腦袋,欣慰道:「還是白米同學懂得審時度勢啊?!?/br>我能不懂嗎?您是學生會長,一語定江山的人,我能不討好嗎?還沒等我繼續表演一往情深的樣子,脖領子就被紅糖三角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