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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劣等惡俗。有人身上是清新自然的薄荷味,靠近是清涼的感覺。還有的男子身上散發出麝香,這是氣勢咄咄逼人的狂野香味。有的則是淡淡的香皂的味道,給人親切隨和的印象。大多數男人散發的都是體香,汗味,食物味,盡管他們看起來是衣冠楚楚的紳士。這些氣味混合在一起,飄飄忽忽地下墜,上升。有的互相排斥,有的相互融合產生新的氣味。受了這洇染,連燈光似乎都跟著有了自己的香味:嫩綠的蘋果香、暈黃的油彩香、熱烈的陽光香味混雜在一處…還有精美的餐具,不再是單一的死氣沉沉的金屬器具,它們也散發出香氣,水果香、奶油香、汁水與rou香…這個氣派的宴會廳簡直是氣味的國度啊,方圓幾百米內都能聞得到它的奢靡。各種香味融合在一起,初聞是清香而濃郁,讓人心曠神怡、戀戀不舍的味道,可是身處核心聞久了之后,發現它形成一股了腐爛之味,每個人的身后似乎都有一股黑色的漩渦,不斷地向外釋放腐臭氣味,寧馨搖搖腦袋覺得這是自己的幻覺,深吸一口氣這氣味卻越來越濃。寧馨被這氣味逼到陽臺。金屬鏤花扶欄上爬滿了怒放的玫瑰,在夜色下散發著香氣,寧馨覺得自己就要溺死在今晚的香味當中。晚風拂面而來,清爽到人的心扉,寧馨頓時覺得清醒了幾分。環顧一周這才發現這陽臺大的可以放幾張宴會廳里的桌椅了??墒乾F在這里除了寧馨以外,只有站在陽臺另一角的一個女子而已。女子回頭報以微笑,寧馨那時只是單純的以為她的微笑僅僅代表著兩人都是因為受不了里面的氣味而逃出的。那女子的容貌遮掩在夜色中看不真切,身上飄來茶花清香。寧馨突然對她頓生好感,僅僅是因為她身上的茶花花香而已。因為好奇,寧馨故作不在意地靠近陽臺中央。女子再次牛過臉。噢,那是個少女的臉!單看她的臉,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長相酷似米蘭達-寇兒,蓬蓬的栗色長發垂到腰際,越發襯得臉小巧。臉頰兩側零亂地分布著幾個小雀斑。臉很白,但卻是人死后因血液停止流動而產生的那種白色,是死亡狀態的白。相對于她毫無生氣的臉的膚色,身上的肌膚卻是象牙般光滑。碧綠色的眼眸,像澄清的湖泊。兩片唇很薄,薄到抿起嘴就會消失的程度。肩膀窄的楚楚可憐。四肢倒是纖細修長,個子至少一七零以上。雖然個子很高,她給人的感覺卻是小巧玲瓏,甚至是蒼白無力的感覺,真個軀體呈現一種特別的病態美,非常強烈。周身則散發著純凈的處子氣質。寧馨被她的氣質深深吸引住了,毫無顧及地打量著她。這個女孩兒也絲毫不介意的樣子。寧馨想與她攀談,卻又止住了,看她的相貌至少有一半是俄羅斯血統,應該不會說英語。寧馨也不知道她自己怎么常有這種武斷的想法。“妮娃?!?/br>一個中年男子進入陽臺。身材高大,相貌倒是平常,但目光堅毅,舉止也很優雅,寧馨感覺得到他身上有一股隱藏的力量,可是對方卻將這股氣息收斂起來。“妮娃?!蹦凶影l出低沉的聲音。寧馨沒有聽清究竟是‘妮娃’還是‘涅娃’,因為他的發音既不是中國話也不是英語,怪怪的腔調,大概是俄語吧。栗色頭發的少女回了他一句話,是俄語,寧馨不知是什么意思。“冷小姐”中年男子向寧馨點點頭致意,這次用的是中文,“冷先生正找你呢?!?/br>寧馨敷衍地向他點點頭,轉身走進了宴會廳。“我不是告訴過你,你不要再叫我干爹,而是叫我的名字嗎?怎么又忘了?”背后傳來中年男子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下顯得虛無飄渺,以致寧馨懷疑她所聽到的只不過是一種聽力幻覺罷了。“跑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讓你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旁嗎?”冷嘯寒生氣地責怪寧馨。說完伸手將她固定在懷里。“這么晚了我們去睡覺吧?!?/br>“宴會結束了嗎?”冷嘯寒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將寧馨領進電梯上樓休息去。這個建筑有七層,一二摟連在一起作為宴會廳,三樓以上都是休息區,每層大概有十多個房間。一個多月前,冷嘯寒和寧馨來到這個國家后都被主人邀請住在這里。剛推開臥室的房門,冷嘯寒便迫不及待地吻向寧馨的頸窩,溫熱的大手不斷揉搓著寧馨的后背,他的雙腿夾住她的下半身,緊緊地將其嵌入自己的身體內。冷嘯寒像條饑渴的狼,終于逮到獵物。寧馨被弄得頭暈目眩,不知何時已被壓在柔軟的大床上,頸窩處也火辣辣的疼。冷嘯寒抬起頭,滿意地看著寧馨頸窩周圍,白皙的肌膚上被烙下的多個又大又紅的印記,沉落的夕陽般的紅色,似要滴出血來,很詭異。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紫色淤青,像被人狠狠掐過一樣。冷嘯寒輕柔地撫摸著印記,手指慢慢爬到寧馨的下頜,停住,沒有繼續向上攀爬,而是突然伸進寧馨的裙子里,手指像蛇一樣滑向它的目標,另一只手則從領口伸了進去。五只手指靈活地配合著,彈鋼琴似的在花叢里舞著,舞著…最終,寧馨禁不住在冷嘯寒的手指上達到了高潮。寧馨鮮艷嬌嫩的面頰有些微紅,眼里洋溢著被愛撫過的濕潤氣息。冷嘯寒笑著說:換你了,寶貝。……套上荷葉邊雪紡紗裙,寧馨又在外面披了條羊毛長披肩,走向7樓的陽臺。與二樓的大陽臺不同,,這是個半橢圓形的小陽臺,里面放著兩張棕色皮質沙發。因此這倒像個吸煙區。皮質沙發上坐著一個女子,驚恐地看著突然闖入的寧馨。寧馨說了聲“sorry”,發現坐在那兒的是晚宴上見到的少女妮娃,便向她展露出甜美的招牌笑容??赡苁菬艄饷髁恋木壒?,妮娃的臉色蒼白的可怕,神情也有些恍惚,凌亂的栗色長發斜披在左肩,絲綢睡衣的吊帶也滑落到腋下。妮娃用同樣蒼白的纖細手指揉揉鼻頭,神色慌張地向寧馨點點頭,似乎還未從驚恐中緩過來。又舉起身旁的香煙盒,示意寧馨抽一根。寧馨擺擺手拒絕掉。兩人沉默的并排坐在沙發上。夜里的風有些冷,寧馨裹了裹披肩,腳卻覺得冰涼的。妮娃遞了一杯威士忌給寧馨,用俄語說著“可以暖身的”。寧馨結果接過喝了兩口,辛辣的酒精立刻讓血液沸騰起來。“我今年十七歲,你多大?”妮娃用俄語問道。寧馨看了她一眼,說:“I’msorry,butIotundstand.youspeakEnglish?”妮娃卻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