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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的大聲呼和,直說這一架打的甚爽云云。而這其中以誘惑家的人為最,各個喊著早看不慣一賤傾心那幫犢子,早知他們不是好貨云云。言小蔥聽得煩躁,正想要關閉了頻道,冰城荷西卻在她身邊刷新出來,見了他只呵呵一笑,發了私聊:【冰城Ⅰ荷西】還不走?【言小蔥】==【冰城Ⅰ荷西】陪我走走?言小蔥正自煩亂,很多話又不敢跟一劍哥哥說起,于是就點了跟隨,兩人一路北行,出了城門直奔北郊落雁崖的方向。一出城門,言小蔥卸去了獵人的夜行衣,見了冰城荷西一副了然的樣子,不由愈加疑惑。“你是怎么看出來我的?”荷西笑了。“你那把弓就是我送的,當時為了配參數配的頭大,別人認不出來,我又怎么會認不出來?!”言小蔥愕然:“那把弓是你配的?不是漠北送的?”荷西說當時漠北的確是讓他幫忙轉交一套裝備,不過那時候他看那把弓不好,而自己倉庫里剛好有個言小蔥用得上的神器弓箭,靈魂鎖鏈也跟漠北宋的那套裝備契合,于是就把漠北的弓退還給他,又取了自己那把弓,跟漠北宋的裝備匹的參數配配好才轉送給言小蔥。言小蔥深知一個好的裝備,其上的參數不下二十,包括物攻、魔攻、暴擊率、屬性加成、技能加成、幸運、攻擊速度、移動速度、閃避率……加之每個參數都有各自的區間和計算方法,故而很多時候用裝備的人都未必能記得全這些參數,而那些配出裝備的人卻往往為了這些參數中的某一個0.1費勁心思,消耗大量的材料,重復失敗成功多次才能達到效果,故而冰城荷西能記住她那把弓上的參數不足為奇。言小蔥暗忖難怪那些天見了荷西哥哥收了不少材料,也是因此一賤傾心才認定她身上的這套裝備是荷西所送。只是——對于漠北幾人,言小蔥與他們兄弟幾個都是光著屁股一起打架走過來的,向來都是好兄弟就是拿來敲詐的,因此漠北的東西她拿了就從來都不會不好意思。可是要是冰城荷西送了這么貴重的東西給她,她就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言小蔥還在抹不開面,那邊冰城荷西已經走出老遠,言小蔥追上去,卻是話到嘴邊不知怎么張口了,支吾了半天,忽然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荷西,你丫是漠北一伙的吧?”作者有話要說:PK到此結束,JQ下章開始,抹汗。。。今晚真的不能再更了。。。淚奔,明天回學校,找時機再在辦公室電腦上抹油吧。。。57JQ從這里開始言小蔥赫然想起來一件事,楓臨和荷西兩人都是漠北的死黨,楓臨去了漢國,荷西留在宋便也定有深意。[荷西,你是漠北一伙的吧?]言小蔥狀似淡淡的問,那邊荷西呵呵一笑,卻也毫不掩飾。[是。][可是你最后為了神鷹被殺出地圖?既然是臥底何必做得這么徹底?留在地圖里拿些積分不是更好?]言小蔥迷惑。[人總是需要熱血一下的嘛!]丫笑得人畜無害,緩緩道:[漠北把我放在神鷹家族不過是為了監視盈盈這次挑起來的所謂‘聯盟’動向,可是從進入潛龍國的王宮之后,你們這個聯盟就注定了瓦解,監視與否已經沒有意義,索性不如痛快打一場。]然后丫忽然轉頭,望著言小蔥笑得溫潤如玉:[小蔥,你不覺得剛剛那一場打得很痛快么?]言小蔥木木然點點頭,看著荷西自顧自揚鞭催馬大步向前,淡淡的聲音悠遠輕揚:[……所以啊,游戲不就是為了尋找這種痛快么?]言小蔥催馬跟隨,木木然的繼續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然后赫然發現自己真的很呆、很呆、很呆……彼時游戲里已經接近傍晚,天邊紅霞如火,兩人停下腳步,前方即是落雁崖,兩人腳下即是萬丈深淵。言小蔥和冰城荷西并肩而立站在崖邊,看蒼茫天際浮云萬朵,言小蔥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荷西哥哥,你……跟冰雪冰冰離婚了?為什么還要幫神鷹?看見她和大刀兩個人在你面前……恩,你不難過么?]言小蔥說完方覺得此一問頗有些揭人傷疤的意味,恐又惹起冰城荷西傷心不快,也不敢再做追問。音頻那一側冰城荷西沉默無聲,便只見畫面中那個白衣男子輕撩起長袍下擺,忽然躬身彎腰,便坐在懸崖之緣,聲音清朗淡然:荷西說:在這個龍湖的世界里,婚姻也只是游戲的一部分,喜歡就在一起,不喜歡了就分開,即使是現實世界里,愛情很多時候也只是一紙虛言,更多的時候談及的是金錢利益和身份地位——所以,又何來的傷心呢?[真的不會?]言小蔥彎腰坐在他身邊,看著冰城荷西的側影,心里想到的是她和一賤傾心。她想,如果一賤傾心娶了別的女人,她一定會傷心死的??墒呛晌鲄s可以答得這么淡定自若?言小蔥猜測,丫心里一定是嘩嘩淌血,表面上還在咬牙死撐吧?然后她就覺得荷西很可憐——被自己老婆甩了,還要強顏歡笑,看著那堆J夫Y婦在他面前親親我我大秀恩愛,真是太沒天理了。于是丫就拍拍他的肩頭很豪氣的說:[兄弟放心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哥哥的終身大事就包在小妹的身上了!]那一刻,言小蔥的心理yin/笑著,卻是在算計她的未來小姑子風云姑娘——孟曉愉,一個謙謙君子一個時尚佳人,真個是天上一對地上一雙的絕配。^_^荷西在她熱切的情緒下,只是溫暖的呵呵笑著,他說:[好啊,我等你。]彼時言小蔥只覺得這一天的爭霸賽真的有些疲倦了,時間已接近凌晨一點,丫決定去喝點水吃些夜宵補充能量,順便掛機等一劍哥哥的戰況。丫跟冰城荷西說了一句掛機,便匆匆的起身離去。在那一片絢爛的夕陽下,那一片黃沙白草的斷崖上,粉衫女子與白衣青年并肩而坐,面向遠方的夕陽云天,看著霞光如火江山如畫——忽然,那白衣青年微微轉身,俯首,便輕吻上那專注風景的少女之唇畔……冰城荷西輕攬著言小蔥的肩頭,一吻緘口,抬首,注視著她那雙空茫茫的眼睛——少女安安靜靜一動不動,仿佛是世間最美麗的玩偶,依靠在他的懷中,揭示著這個他自欺欺人的謊言。冰城荷西說:[言小蔥,我喜歡你。]那一天的夕陽中,有個很傻的男孩子,趁掛機的時刻,偷吻了心儀的女孩子,在附近頻道打出了那一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