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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費力就做到了,而他卻完全奈何不了她。想他身為一國之君,呼風喚雨,要什么有什么,唯獨對于她,好象怎么做都不對,讓他一個頭兩個大。他知道自己可以用強的──他充滿欲望的身體十分贊成這個念頭,但是他的男性尊嚴卻不容許自己用暴力脅迫一個弱女子就范。所以,他會耐心等待她的屈服,到時候再盡情享受這份遲來的大禮。月水蕓,想跟朕打仗,妳還嫩得很!等到勝利來臨的那一刻,朕絕對會盡情享用妳甜美的胴體──君、無、戲、言。※※天長地久的蹤跡※※婉兒把擦地板當成發泄怒氣的方法,悶著頭死命的擦,事實上地板早就一塵不染了,畢竟這可是國主的寢官,要是惹他一個不高興,下場絕對是拖出去砍了。她到目前為止還滿喜歡她這顆新頭顱,所以再怎樣千百個不愿意,她仍然是跪在地上死命的擦,出氣順便練身體。回想起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因為跛腳的緣故,要她像現在這樣隨意又跪又爬的,根本就不可能。只要這么一想,擦地板對她來說也不再是難以忍受的差事。心情一好,她開心的唱起歌來,從左邊擦到右還,再從右邊擦到左邊,玩得不亦樂乎。而她的歌聲隨風飄揚,傳到了御花園涼亭中的兩個男人耳中。「好美的歌聲,不知道是哪位美女唱的?」寧王──龍云衫同父異母的弟弟,一大早便進官來找他。「就算是老宮女唱的,也不關你的事?!过堅粕赖目跉夂懿缓?,因為他聽出了唱歌的人是誰,又看到一向風流成性的弟弟表現出十分感興趣的樣子,頓時沒來由的冒火。以往在這個狡猾的野心分子面前,他是不會如此輕易泄漏情緒的。寧王看出他的反常,臉上浮現惡意的嘲笑,「皇兄的火氣很大喔,難不成天下第一美人還不足以讓咱們英明神武的國主消消火氣?」龍云衫面無表情的說:「朕沒必要向你報告后官的事,如果皇弟沒事的話,朕很忙──」「皇兄啊,我聽說那月妃長得極為美麗,如果她滿足不了皇兄,懇請皇兄把她賜給臣弟?!?/br>龍云衫黑眼一瞇,「她跟平常的女人一樣──」「皇兄啊,您別騙我了,我跟月妃有過一面之緣,本來我想把她接回寧王府,但她卻早一步被送入官中,臣弟深知長幼有序,應當里讓兄長,所以才強迫自己吞下這份澄憾,今日進官只希望聽到皇兄和月妃幸??鞓返南?,沒想到皇兄卻把她貶去擦地,這……臣弟斗膽,望皇兄成全?!?/br>龍云衫狠狠一拍桌子,神色嚴厲的說:「她是朕的女人,誰也不可以自朕的手中奪走她!」寧王的表情也變了,神色陰沉的開口,「皇兄連臣弟這小小的請求都不應允,看來臣弟該有自知之明,凡事別太依賴皇兄,應當要自立自強才對?!?/br>龍云衫毫無畏懼的注視著他,「很高興你終于長大了!不過,為兄的要送你一句話──做人最好知足常樂,貪心只會帶來可怕的毀滅?!?/br>寧王冷冷的一笑,拱手向他行了個禮?!付嘀x國主教誨,吾皇萬歲萬萬歲?!?/br>龍云衫不理會他的挑釁,站起身,不發一語地離開涼亭,他還有更更要的事情得處理。聽著耳邊傳來的迷人歌聲,他的表情越來越冷酷,「來人,馬上把月妃送到朕的寢官里!」「國主……」「還不快去?」他一聲怒暍。「是?!?/br>※※天長地久的蹤跡※※「你這個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的大暴君,我在這里十分、十分慎重的警告你,不誰再命令人把我當成東西一樣丟來丟去!」婉兒氣死了,每次都被人抓起來丟到冰山皇帝的腳邊,他們一點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憐香惜玉嗎?「朕要妳時,妳就必須在朕的面前?!?/br>「要不要我直接脫光躺在床上更好?」她一時賭氣說出的話語,令他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朕不反對?!?/br>婉兒瞬間跳了起來,對他吼道:「休想!」她本想轉身走向大門,卻被門口的兩把長槍給逼回房里,可惡!她轉頭再次迎戰龍云衫。「我今天可是有很認真的工作喔,你別挑剔──」「妳在進官前曾和寧王見過面?」他突然冒出一句。她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問她……似乎不太對吧?打從她來到這個古老的世界后,所見到的王字輩大概只有他。「進宮前……應該……」她想不出來,干脆亂掰,「有吧?!?/br>果然是有!龍云衫心中冒出嫉妒之火。「好,那朕就不用對妳客氣了?!顾宦暳钕?,「來人?!?/br>又見兩個人高馬大的官女迅速走進來,二話不說就剝光了婉兒的衣服。「妳們干什么……放手……不要??!」她死命的掙扎,卻還是被拖到大床上,像只待宰的羔羊般,雙手被她們牢牢的捆綁在床頭。兩名宮女退下后,她拚命的扭動手腕想掙脫絲帶,卻感覺到越掙扎就束得越緊。突然,她的足踝被人緊緊捉住,婉兒睜大眼看著動手的男人,發現他竟然一絲不掛!「你……你……」天??!她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她被眼前這個逐漸化成yin獸的男人嚇到了。尤其是看到他昂揚堅挺的男性──她不知道其它男人的小兄弟大不大,可是眼前這一個卻令她意識到,要是他強行進入她體內,她一定會死掉的!「求……求你……不要這樣……」她以為她的哀求很大聲,其實是相當微弱。龍云衫用眼神貪婪地愛撫她細嫩白皙的胴體,她和其它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如此細致完美,宛如天仙般絕塵脫俗。「你……你不是說你不會中美人計?那你就不可以──」「朕可以,妳是屬于朕的?!顾穆曇羯硢?,難掩激情。「不,我不屬于你,我是屬于──」我自己三個字還未說出口,他已經臉色一沉,出聲打斷她的話。「妳想為他守身?」「他?!」她一頭露水。「休想?!顾淇釤o情的說,然后粗暴的分開她的大腿,逼她將少女最神秘的私處呈現在他面前。「你……不準你碰我!」「朕偏要碰,朕要妳明白,從今天開始,妳的身子、妳的心、妳的一切,都只能屬于一個男人,就是朕!妳聽清楚了嗎?」「好個專制、霸道的暴君,你休想!」「朕休想?意思是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