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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媽大叔搞3P,那是很惡心也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吉姆看起來有點薄醉,千萬別酒后亂性,項羽兒跟他保持距離。男人似乎也沒介意,任由項羽兒趴在沙發前觀看電視里播放的卡通頻道,從摩登原始人看到皮卡丘,他則一直盯著電腦,油田那邊傳來的報告。夏日的天雖然黑得晚,但是晚上九點多也就日落了。折騰了一天,吉姆很想摟著準嬌妻睡上一覺,即使那也代表著大大的折磨,甜蜜的折磨,他會忍耐的。看看項羽兒,趴在波斯地毯上,屁股高聳,小腳丫搖晃著,很性感。他也不是沒有反應的,holdhold……“娃娃,我們睡覺吧……”項羽兒充耳不聞,眼睛里晃動的都是那只亮黃色胖乎乎的放電生物。吉姆把電腦關了,合上蓋。這一只該減肥的動物令人討厭,他遙控斷了電視的電。客廳里一片漆黑,項羽兒深呼吸,撇撇嘴轉過臉,晶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他走過去,蹲下,擁她入懷,并且準確無誤地吻住朱唇兩瓣。“嗯!”她的眼睛睜得更大。吉姆認了,松開嘴,嘆息一聲,她的小腳有點冰,他樓得更緊,吻得更深,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臉,蓋上眼皮,親吻的嘴也微微上揚。這個小女人性格太倔,吃軟不吃硬。這一個吻,只有愛惜,沒有情欲,一直吻到二人回臥室。吉姆也克制著自己的狼爪,他知道一旦觸摸到娃娃的細致肌膚,就會有火星燎原。他將被吻暈了頭的她放在床邊,她懵懂的模樣實在是惹人疼愛。所以他回避得很快,轉身已經到了衣櫥前,翻出波郎太太提供的長到能遮住腳踝的睡裙,也不轉身,就伸長手臂遞給項羽兒。這個大熊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上一秒把人親得七葷八素,下一秒又跑得那么遠,要不是見識過,她會以為他某方面有隱疾。她接過衣服,一溜煙地沖進浴室更換,順便把門也關得格外用力,傳出“嘭”的聲音。她該不是誤會了吧,吉姆在聽見聲音以后心里猛然發慌,天地良心,他是為了她好,絕對不是嫌她。半晌,項羽兒換好了衣服,一陣淺粉色香風過境,她已經刮到了床上,被子一卷,往床邊一蜷,一副小媳婦委屈的模樣。吉姆也照常更衣,上床,一張床中間隔著一片海,兩個人的寂寞。他不甘心,把她撈到懷里,她還是像個蝦米一樣,他用唇蹭過她的發,猜測女人的心思實在是比事業還累。手指觸摸過她的臉,眼睛閉得很緊,牙也咬得很緊,沒有眼淚。他請拍她,臉埋在她的發絲里,模糊地聽見他說,“寶貝,睡吧,放心地睡覺,今天我們什么都不做。等到婚禮那天……等到婚禮那天……”這個娃娃是他最好的安眠藥,夢鄉里有他期待的場景。一刻鐘后,項羽兒睜開眼睛,她是夜貓族,何況中午睡了不少時間,現在眼睛可是滴溜溜地轉悠。大熊睡覺了,耗子逃跑了……不,是娃娃要逃跑了~嘻嘻!她挪開大熊擱在她腰間的臂膀,翩然落地,轉身,看那只大熊睡得正香甜,蓋好被子,順便塞個枕頭到他懷里,哈~熊大叔骨頭白,項羽兒去也,謝謝款待。沒良心的小女人輕手輕腳地摸出房間,走廊好暗好長,牛頭骨陰森森讓人毛骨悚然,沒事情買這么大房子做什么?而且還穿來穿去,幸好她今天多長了心眼記下了路。下樓梯,經過客廳,耶,通往自由的大門,項羽兒的手觸到橡木做的結實大門,乖乖,自由女神在門后朝她招手。可是……不對啊,這什么奇怪的鎖,怎么開?!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細細研究,也沒有研究出一個開法,美國怎么連門鎖都跟她作對。即使沒門,她也不會善罷甘休!既然沒門,那就爬窗,活人豈能讓尿憋死?項羽兒想到飯廳的落地窗,似乎是可以梭動的嘛。廢盡九牛二虎之力,她推開了一扇,但是窗紗似乎是鑲嵌在窗框里的,怎么辦?剪!小女人又潛入廚房,哈哈,找到了剪刀,對窗紗大剪特剪起來。還好我身形小,只剪一半就可以通過了。窗紗很無辜地被撕破一半,她放下剪刀,一半身體跨越到室外,自由我來了!警鈴聲為這句內心的吶喊伴起奏來,吵醒了剛入睡的男人。項羽兒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如此豪宅怎么可能沒有裝精密的保全設施呢?完了,她該就地挖個洞把腦袋埋起來嗎?有入侵者?他驚醒,手很自然地去攬枕邊人意圖保護,誰知居然只有枕頭!他快速地披上睡袍,同時從壁櫥里拿出他的獵槍,望了一眼警報裝置,顯示被觸動的位置是飯廳的窗戶。飯廳的燈瞬間被點亮,項羽兒已經全身挪到了窗外,正企圖尋覓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是一坡的山花都睡覺了,沒有足夠大的物品遮掩。“娃娃,回來!”男人的怒吼傳入她耳中,他居然還拿著槍,聽說在美國,私闖民宅被主人擊斃是合法的,嗚!她正值青春年華,不要那么英年早逝。她乖巧地蹲下,雙手舉成投降姿勢,小臉凄凄然。男人舉著槍,發現除了他的準太座以外,方圓數里,沒有其他人煙。他放下槍,走到墻邊關掉警報器,順路撥個電話給警長,告訴他只是虛驚一場。膽大的小女人維持著下蹲姿勢,臉色蒼白,眼睛不時瞟他,又不敢正眼瞧他,千萬千萬別斃了我,她默念。吉姆伸出手撕破窗紗,龐大身軀也從落地窗跨到室外,順著她高舉的手把她拉進懷里,深呼吸,“娃娃,我該拿你怎么辦?”她抬頭,他藍色的眼睛里映出她哀怨的眼神。他是不是把娃娃給悶急了悶壞了,她的眼望著黑暗里的遠方,他滿眼都是她雪白的頸子,倔強的側臉。吉姆想到了什么,帶著他的娃娃來到車庫,一排保養得很好的車停泊在這里,讓項羽兒眼睛一亮,但是光芒轉瞬即逝。她知道她的行為背叛了他的信任,她感覺得到他的怒氣,她害怕他的怒氣,她不想在這個陌生地方呆著,她不敢依賴這個男人。引擎發動了,項羽兒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臉上一片茫然。吉姆彎過身,幫她系好安全帶,她仰起頭,他的唇掃過她的,有火花噼啪飛濺起,她彷徨,他回到座位,正襟危坐,低吼一聲,踩下油門,車開了。他想干嘛?生氣了難不成要帶她到野外去凌虐一番,然后棄尸荒野?不由得一絲寒顫由她腳底升起。男人沒放過她的冷戰,溫熱大手握住她的冰涼小手,感覺到她瞬間的僵硬。德克薩斯的夏夜清風涼爽,露水在草葉上凝結,這夜月光很明朗,黑暗中映照出星點無數,伴隨流螢依稀。兩個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