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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美男的今天,是多少昨天死去的人所期望的明天!“大侄子,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問不該問?!?/br>談初意鳳眼一彎,笑道:“弟弟覺得不該問,就別問了罷?!?/br>居然用話堵我?哼,誰理你,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我偏要問?。ü缓苜v)“你真的喜歡男人么?”笑容凝固在他臉上,他眼光一抬,“你一直這么認為?”“我當然……”話到嘴邊,我一軟,諂媚著:“哪里哪里,我怎么敢隨便揣摩你的心思?”“若弟弟一直把自己當男人,說我喜歡男人也無妨?!闭劤跻庋鄄ㄒ粧?,別開頭去。我馬上開始揣摩他的話,覺得他這句話好像在暗示我什么,小姐把鴛鴦鍋端了上來,我的注意力馬上轉移,開始擺弄電磁爐和那些準備下鍋的生食,只等水煮開。當鍋里冒泡的時候,我猛然反應過來,指著他的鼻子大吼:“你喜歡我?!”談初意瞟我一眼,居然敢不理我。我自戀心忽然膨脹,仗著他喜歡我,我頓時覺得高大幾分(你本來就不高)。于是,我猛然站起,叉著腰走過去,□著用一個手指挑起談初意的下巴,讓他直視我?!版?,算你有眼光,爺會好好待你的?!?/br>“為校爭光,也是好好待我的內容之一?”談初意暗有所指,空氣開始變得有些酸味兒。“你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我大怒。談初意抿了抿嘴。“你快說!”我進入角色,猛撲過去搖晃著他的肩膀。這小子又開始配合我:“我不說?!?/br>我更加興奮,撕心裂肺,“你快說!快說!快說呀!”“我不說?!?/br>“你快說呀!”“好,我說?!闭劤跻鈭远ǖ?。我忽然退后,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他站起來,朝我走來,“你聽我說!”我異常興奮,慘絕人寰,“我不聽!我不聽!”“水開了?!闭劤跻庋劬σ涣?,不再跟我玩言情男女豬的游戲,回到桌旁,抄起筷子就把一盤牛rou丸給倒進鍋里,而且是麻辣的那一半,一點都不為自己留后路。我灰溜溜地回去,氣勢全無,夾了片生菜,在不辣的湯里唰了兩下,便啃了起來,喀吱喀吱響。談初意抬起頭來,半晌,才說:“葉禎澤他……”他一開口,我筷子一摔,仰天大笑,“你果然在吃醋!哈哈哈!我在葉地主面前一提你的名字,他也一副醋缸模樣,好像我把你從他被窩里搶走了一樣!哈哈!難道你們倆都喜歡我不成?為什么呀?大家怎么都這么愛我呢?導演!導演!我要求改劇名!改成——!”(省略以下自戀言語N百字)談初意的臉變得很難看,很難看,很難看……“林浩然?!?/br>“原來我這么多年孤獨一人,就是為了在今年大走桃花運?怪不得偉人說得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一旦時到,桃花滾滾,逃也逃不掉……”“林浩然?!?/br>“難道我的美是非常特殊的?只有我的真心人才能發現……”“……”談初意默不作聲,從鍋里撈了什么東西送到我嘴邊,我為了能繼續說話,一口就吃進去,嚼了幾下,當即痛苦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天??!我居然被談初意這個禽獸給占有了?。ㄕ劤跻猓阂陨霞儗倩孟?。)我捂著嘴,亂吐了一陣,把一嘴的花椒給吐了出來,舌頭麻得不聽使喚——這么久了,我就是不會學乖,誰叫談初意這家伙喜怒無常,腹黑發作時間也不定期,防不勝防!“我提醒你,葉禎澤所作所為,也許另有目的?!闭劤跻饫淠樀?,目光很不善,好像要把我抓起來按進鴛鴦鍋一樣,好怕人啊??磥砦蚁脲e了,談初意和葉地主之間,恐怕不是什么攻受關系,而是一山不容二虎的關系,而且聽他的意思,那座山好像并不是我……談初意瞅我一眼,低頭不再看我。“哥哥……”我眼兒巴巴地上去蹭他,還改口不叫他大侄子,他這副樣子,搞得我都沒有心情吃火鍋了,而且火鍋調料也不用放醋了。見他還是高興不起來,不像平日里那么活蹦亂跳的,我的心好疼呀,真想把他的頭放在自己胸口上,好好撫慰撫慰他。(談初意:把我的頭放你胸口?真的是在撫慰我?)我連叫他幾句哥哥,他就是面無表情,我一激憤,詩興大發,一拍桌子,大聲說:“哥哥,我今天為你吟一首詩,活躍活躍氣氛?!?/br>談初意有點吃驚,推了推那副用來假裝好人的眼鏡,“弟弟要作詩?”“你不信我?”我一瞪眼,一叉腰。“我只聽聞弟弟就讀文學院,今天倒要見識見識所謂文學院的才華?!闭劤跻饽樕下冻鲆荒ㄍ嫖兜男?,不管什么笑,他總算笑了,那我死也安心了??纯?,談哥哥,我為你如此犧牲,你干脆把自己許給我算了,今晚驗貨!我豪情萬丈地站起來,環視一周,忽然看見火鍋里上下沉浮的牛rou丸,口水不禁流了一滴出來,我忙用袖子擦去。你別說,這么一流口水,我開口了:“日照香爐生紫煙……”談初意白我一眼,好像在嘀咕著“敢叫林浩然,至少也吟首孟浩然的詩”之類的話,便不再認真聽我作詩,端起水杯喝茶。叫你不認真聽!看來得上猛戲了!我瞪大眼睛,繼續大聲朗誦:“日照香爐生紫煙,李白來到瀑布邊,想起當年被□,頭朝地來腳朝天——”我看見談初意抬眼看我,那叫一個鄙視又無奈,哥們,別急,還有一句呢。想罷,我一挺胸,激情道:“快快樂樂似神仙!”談初意手里的茶杯瞬間打翻,灑了他一手一桌的水。這廝顫抖地扶好杯子,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一字一頓地說:“弟弟,真是吟得一首好詩啊……”我還來不及說啥,他看著自己的手,又說:“吟得一首好詩……”我不解,看看他濕淋淋的手,頓悟,他的意思是“yin得一手好濕”。各位可別怪我糟蹋了李白同志,這詩可不是我作的,其實我們這代人流傳的版本是“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烤鴨掛天邊??谒飨氯С?,一摸口袋沒有錢?!闭l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