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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女人?!?/br>夏小桔努力咬了咬唇,可還是沒繃住,破了功,高興吧笑了一下自覺又不好意思,只好狀若不以為然的說:“哪有?!?/br>阿列飛快的抬起身子,在她嘴角輕啄了一下說:“哪都有,這里,這里,這里……”“嘻嘻……癢……別鬧了……”夏小桔邊笑邊躲閃他不老實的唇,忽然想起什么問道:“對了,阿列先生,你今年多少歲?”厄……阿列停下攻擊,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悶悶的說:“好像比現在的你小一點?!?/br>“……一點是多少?”“沒多少……”“……沒多少是多少?”“就是一點……”“……一點……??!你往哪咬……”……(厄,此處H省略10000字)……第二天私人醫院“阿列先生,您,現在后悔還來得及?!?/br>“您去準備吧,博士?!卑⒘型崎T向等候手術的女人走去。一看見阿列,夏小桔就笑了,朝他伸出了手,眼睛那么明亮,那是因為信任吧,信任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救了自己,幫助自己,甚至喜歡自己,有什么可擔心的呢?“害怕嗎?”阿列緊緊握住了她伸出的手。“不害怕,阿列先生,你在發抖哦,別害怕,手術一定會成功的?!毕男〗矍纹さ恼A苏Q劬?,“我比你大,我還要守護你呢,嘻嘻?!?/br>是,他的手不光發抖,還透著冰涼,這樣的大熱天,他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渾身上下都透著刺骨的冰涼,他將她的手執起,放在唇邊印下深深的一吻:“我在這里等你?!?/br>“阿列先生……萬一失敗了……我變成了傻瓜……你可不能乘機欺負我哦……你……”后面的話統統被他沒收,他已經狠狠吻上了她的唇,這是一個不同于以往的吻,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只是簡單的允吸、啃噬,卻帶著夏小桔所不知道的悲哀與絕望,還有愛…………夏小桔是在麻藥失去了作用后創口的劇烈疼痛中醒過來的。“你醒了……”一發現夏小桔醒過來,阿列立刻緊張的站了起來,俯身來到她的眼前,或許是一天沒有說話,沒有進食,沒有喝水的緣故,嗓子發出的聲音又干又澀。夏小桔混沌不清的眼神好半天才找到焦距,看清眼前放大的面孔,只是……她眨眨眼,眼睛轉向四周掃了一圈,眼神逐漸恢復清明:“……你是誰?”阿列不可置信的呆立當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隨即緊張的扭頭朝門口大叫:“醫生!博士!”“呵呵……呵呵……”夏小桔先是咯咯的笑,接著就是大笑:“哈哈……我逗你玩的,阿列先生!”“……你!你嚇死我了……”阿列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想要惡狠狠的揍她幾拳,可看著她笑盈盈的臉,心就軟了下來,“夏小桔,以后不許這樣嚇我!”夏小桔看著他異常認真的模樣,也慢慢收斂起了笑容,然后嘴一撇:“……對不起……”“嗯?”這十幾二十個小時,他可以說是度秒如年,如今她就這么生動的對著自己笑,多么好,哪里知道她現在在說什么,手指一下一下劃過她的臉,她的眉,她的唇,多么好……“……手術可能不太成功……我好像還是什么都沒有想起來……”原來她是在為這個而沮喪的道歉。“嗯……你很失望嗎?”阿列的手頓了頓,這個當然是在意料之中的,她怎么可能會想起來呢,“對我來說,你活著就夠了?!?/br>活著,就夠了……真的嗎?!第二章如今都是錯(六)一輩子自從腦袋開了一刀后,阿列先生就變得好啰嗦啊,不許自己這樣,不許自己那樣的,不能跑不能跳,又不是有了小寶寶了……想到這,坐在床上放著電視不看,胡思亂想的夏小桔下意識的摸摸了自己的平坦的小腹,自己真的曾經生過一個孩子嗎?自己也當過mama了嗎?孩子的爸爸是什么人呢……忽然電視畫面切入一個鏡頭,主持人穩重嚴肅的聲音從電視里穿來:“現在是各候選議員接受民眾電話的提問時間,有問題要問我們候選人的選民,請撥打以下電話xxxxxx……”夏小桔直愣愣的看著電視機里的那個“殺子仇人”——相比其他人,他的坐姿顯得有些隨意,并未正襟危坐,而是有些慵懶與隨意,奇怪的是這非但不顯得他輕浮,反而更凸顯了他的自信與內斂的氣度,當別的候選人回答提問的時候,他會低垂下眼簾,狀若認真傾聽,而輪到他回答別人的問題的時候,才會抬起他那有些狹長的鳳眼,直直看著直播鏡頭,眼神清澈而又真誠,即使遇到對手支持者提出的質疑與刁難,他也總是能用最平和的語氣,最質樸的語言,以四兩撥千斤的方式將對方駁倒。此時不知道又有什么人提了什么問題,只見他三言兩語說完后,不知怎地忽然嘴角輕輕的那么一挑,眼簾幽幽的那么一垂,狀若不經意的對著鏡頭露出了一抹極其撩人的微笑……撲通,撲通,撲通……夏小桔的臉蹭的就紅了,心跳也猛然加速,快得仿佛隨時就要從嘴里蹦出來一般……偽君子!這個偽君子!這簡直就是流氓!太太太可怕了!居然公然在電視上……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被電了的夏小桔激動的站了起來,在房間里來回走動,不能讓他成功!怎么辦?!對了,打電話!對了,我要打電話質問他!我要揭發他!這個偽君子!滴滴……滴滴……通了!“您好,這里是XXXX直播現場……”“喂喂喂……我我我……”夏小桔緊張得快要咬到自己的舌頭,電話居然打通了!也因為她太緊張,而沒有注意到電視里那個一直“勝券在握”的家伙,在聽到她的聲音時,是怎樣的一種表情……是……她?雖然人的聲音經過聲波的傳送后,一般都會有些許的失真,但是,他怎么可能會聽不出來?!原本已經要忘卻、要放棄的女人,卻夜夜在夢里和自己糾纏的女人,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她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他幾乎每天每天都要不自覺的重復回味,原本需要幾個小時,到后來簡直倒背如流,最后只需十來分鐘,就能在腦海里過一遍,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記憶力是不是開始減退、開始遺忘她說的話……“請您慢慢說,這位女士?!敝鞒秩松埔獾陌矒犭娫捘穷^明顯太過的緊張的人。“是!我說!你你你是個偽君子!是個殺人兇手!你怎么還敢上電視?!還敢參加競選?!還,還,還敢對著那樣笑?!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