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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事,而小次郎,此刻的心情恰如走進屠宰場的豬。熊我將臣抱著小次郎走進一件散發著玫瑰花香的大廳。廳內窗明幾凈,午后的陽光透過彩畫玻璃涂抹在長條餐桌上,如同一條桔黃色的桌布。熊我將臣在餐桌前坐下,悠然吸了一口花香,這才把睡袋放在桌上。舉起刀叉,向小次郎微微一笑?!拔业膶W生,再次回到這里心情怎么樣?真抱歉,只有我一個人陪你共進晚餐?!?/br>小次郎冷汗淋漓而下。多年前他曾多次陪熊我將臣用餐,每當他要吃掉一個人的時候,便會道出這句彬彬有禮的說辭。唯一不同的是從前熊我將臣是當著他的面吃別人,心情好的時候還會賞給他一片人rou,而今天,自己便是他桌上的美餐。熊我將臣將鋒利的餐刀貼在小次郎的肚皮上,臉上掛著險惡的笑容,這食人魔鬼很享受獵物在屠刀下驚駭的表情,刺激獵物的神經直到崩潰,這是熊我將臣最喜愛的餐前游戲。享受夠了精神食糧,熊我將臣豎起餐刀,正要剜出小次郎的心臟,卻被急促的敲門聲打斷進食。一名穿著孤兒院制服的少年匆匆走進來,手中拎著一根球棒。“彼得?”“熊我老師,小姐們大吵大鬧,要求您親自出面?!鄙倌甏鴼庹f。熊我將臣緩緩放下餐刀,冷聲道:“彼得,我有讓你進來嗎?”“可是......小姐們說--”“住口!回答我的問題?!毙芪覍⒊颊酒鹕韥?,兇狠的逼視著少年。“沒、沒有......老師,請原諒我--”“我記得有警告過你,哪怕有天大的事也不允許打擾我用餐,至于那兩個黃毛丫頭,我不是告訴過你,不管她們說什么都不要理睬,如果鬧得兇,就用我給你的球棒朝她們的腦袋狠狠的敲下去--你沒有按我的吩咐做?”“對不起老師,我錯了--”彼得嚇得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求饒,“我不敢違抗您的命令,可是......可是她們是小姐??!我不可以對她們動粗的......萬一被宗平老爺知道,一定會殺掉我??!”熊我將臣聞言暴怒,陰森森的道:“彼得,愚蠢的彼得,你在管誰叫老爺???你說話的口氣讓我惡心!在這里你唯一的主子就是我,御劍家能殺你,我一樣能殺你!”彼得情知死罪難逃,一咬牙縱身逃向門外。熊我將臣冷笑一聲,高聲念誦咒語,身子像被潮水沖塌的沙堆般冰消瓦解,散落在地上,化為眾多周身燃燒烈火的鼠狀妖魔。火鼠圍住彼得,一擁而上,轉眼間便將他的衣服燒成灰燼,皮膚也烤得焦黑。彼得痛苦的嚎叫起來,滿地打滾,一頭火鼠趁機鉆進他的口中,啃食內臟。其余的火鼠也吱吱尖叫,從所有能夠鉆入的孔道潛入彼得體內,鼻、耳、眼口俱有火鼠鉆入,頭顱瞬間腫脹一倍有余,皮膚下似有無數塊狀凸起惡形惡狀的蠕動著,轉眼間內臟便被啃吃一空,軀殼燃起烈火,不出數秒鐘便化為一堆灰燼。飽餐一頓后熊我將臣沒了食欲,傳令侍從把小次郎關在牢房中,留著晚餐再享用。飯后消化的時間里,他要坐下來想一想,如何對付那位自投羅網的“微笑騎士”。絕望的小次郎被送入牢房,意外的發現里面還有兩位難友,被牛筋繩索捆綁的好似粽子一般。黑暗中看不見囚犯面貌,只聽見她倆竊竊私語,聽嗓音是一對小女孩。“溫,又有人被送進來了?!迸⒅徽f。“婉,是個小孩子,只有一丁點大哩?!绷硪粋€驚嘆道。“熊我將臣好殘忍,這么小的孩子能犯什么大錯,居然忍心關進黑牢!”“婉,我看他八成不是因為犯錯才被關起來的,你想,我們又何曾得罪過熊我老賊,還不是照樣被關起來了?!?/br>“溫,我只不過警告他不許再虐待兒童,他至于發那么大的脾氣嗎?”“婉,其實熊我將臣比你想象中殘忍的多,他不但虐待孩童,還吃他們呢......”“天哪!他也被父親大人調教過?”婉兒又一次想起小時候犯下的那件追悔莫及的罪行。“才不是哩,熊我將臣是個食人鬼,天性嗜血,和殺手訓練無關,這都是風間jiejie偷偷告訴我的,她還說熊我將臣早有謀反之心,只是苦于沒有憑證無法向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報告,還叮囑我在孤兒院這段時間多留心?!?/br>“可是我們還是被綁起來啦!溫,你真是個笨蛋,人家提醒你也是白提醒!”“......現在說這些有用嗎?”“沒用......唉,不知道老賊到底想把我們怎么樣,好害怕......”“婉,別害怕,jiejie會保護你的?!?/br>“還是害怕......溫,你是個笨jiejie,只有欺負我的時候得心應手,遇到危險可指望不上?!?/br>“別擔心,還有大叔呢,大叔一定會來救咱們,蘇欣然這名號可不是隨便說說的,熊我老狗聽到他的名字定會嚇得發抖?!?/br>小次郎從姊妹對話中聽到了熟悉的名字,忍不住發言打岔:“哇哇--嗚嗚--”沒辦法,嬰兒的語言水平也就這樣了。“咦--小嬰兒醒了?!本嚯x小次郎較近的溫投來好奇的目光。小次郎對兩位小姐自然不會陌生,可是對方卻不認得現在的他,交談也無從進行,情急之下無意中發現通風窗口伸進來一根垂柳。略一思索,想出一條向欣然報警求救的妙極。立刻吐出飛刀斬落一片柳葉,含在口中吹奏起來。他知道欣然是個好奇心重的人,聽到這悲傷的笛音,一定會前來查看。溫婉姊妹被小次郎的笛聲打動,油然生出悲愴孤苦的心緒,相互偎依著抽泣起來。小次郎遙想奈落姬,心情亦說不出來的難過,含著眼淚吹出最凄婉的音符,似乎靈魂也融入笛音了。獄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啪的一聲,門被暴力的推開。小次郎喜出望外,抬頭一看,心頓時涼了半截。熊我將臣陰沉著臉,負手站在門前。“哼,關在牢里還敢?;?,活的不耐煩了!”熊我將臣奪過葉笛,一腳踢開小次郎。“住手!熊我將臣,你太過份了!”御劍溫忍不住仗義執言,“我父親資助你建立孤兒院,絕不是為了讓你虐待孩童,如果你還有羞恥之心,難道不應該反省一下嗎?”“反???你在對我講話嗎?”熊我將臣嘴角一瞥,陰冷的笑道:“你還以為自己是香格里拉的千金大小姐?別做夢了,若不是你們還有利用價值,早就成了我桌上的美餐?!?/br>婉兒嗓音顫抖的問:“你到底要對我們怎樣?”“呵呵,問的好,你們姊妹是宗平老兒的掌上明珠,可謂香格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