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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在開會?!?/br>羅素制造的混亂有效的轉移了監察會的注意力,秘銀宮中的守衛多被調遣去調查失控的機械。欣然和迪奧大模大樣的爬上樓梯,與匆匆急行的監察會官員擦肩而過,折進秘銀宮主會議廳。包括右相古斯塔夫在內的內閣大臣濟濟一堂,圍著圓形會議桌正襟危坐,似乎在等候某人的訓示。一名肥胖禿頂的監察會高官倨傲的端坐在主席的位置上,野豬人最明顯的特征,那雙兇悍的小眼睛,正不耐煩的掃視著與會的眾人。粗暴的嚷道:“你們這群糊涂蟲給齊格弗里德家族當了一輩子的奴才,就算榆木腦袋瓜也是時候開竅了!蠢貨們,你們真的明白我在說什么嗎?共和國你們懂不懂?沒有王族,沒有皇帝,更沒有特權和不公,萬惡的帝制時代即將在偉大的科洛特·薩菲羅斯元首腳下宣告滅亡,現在,你們這些舊帝國時代的孝子賢孫,必須履行新時代的共和國公民的權利,在這份宣告共和國成立的‘告國民書’上簽下你們一文不值的名字--這就是你們今天的工作,想清楚啰,要么簽字,要么殺頭,你們沒有第三條路可選?!?/br>野豬官僚擺擺手,身后的秘書上前將文件擺在每一位內閣大臣面前。“趕快簽字,不許提問,不許棄權,誰要是惹老子不高興,嘿嘿!”野豬官僚豎起手掌兇狠的在桌上劈了一下,做出殺頭的手勢。在座的內閣大臣,隨便哪一位都比那粗鄙的監察會頭目的官階高出不止三級,然而會議桌上卻驚人的沒有任何反抗的聲音。人們呆滯的拿起筆,夢游似的在文件上簽下名字。旁觀的迪奧氣得按耐不住,沖上前去怒喝道:“古斯塔夫大人,諸位,你們瘋了嗎?在這種妖言惑眾的布告上簽字,你們的名字將會為之蒙羞!”“你、你是--混蛋,你是怎么進來的?衛兵--該死的,快來人哪!”豬頭官僚驚恐的跳了起來。在座的其它人卻沒有絲毫反應,茫然的望著迪奧,好像不認得這位太子殿下了。迪奧飛身撲上,揪住豬頭官僚的領子提起來,揮拳迎面猛擊。那人哼也沒哼半聲,軟軟的倒下去了。欣然眼看身份暴露,轉身關上房門,把追兵堵在門外。轉身招呼眾人:“各位大人,快離開這里?!?/br>大臣們仍如泥菩薩般呆坐著。“蘇,沒有用的,他們被迷心蠱控制,聽不見你的話?!卑⑾募皶r以心電感應告知緣由。“迷心蠱?”“一種生活在寒帶的微小毒蟲,一旦被迷心蠱纏身就會變成傀儡......”“阿夏,你是昆蟲之王,一定有辦法幫助他們恢復清醒對不對?”欣然急切的問。“蘇的朋友就是阿夏的朋友,這個忙我一定幫!你把手放在他們頭上,頭發是迷心蠱最常寄居的地方,我會勁力驅走蠱蟲?!?/br>欣然依法施為,以毒火手套觸摸身前大臣的頭發。也不知道阿夏使用了什么法術,只覺得雙手震顫,耳畔響起一陣細微的嗡名,仿佛蚊蟲飛過,卻又看不出異狀。頃刻間那位大臣恢復了清醒,滿面茫然的問:“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里?”“抱歉老先生,現在沒時間解答你的疑問,請馬上離開這里?!毙廊皇稚弦矝]閑著,飛快的解除了其它人的禁制,指點他們順著地道逃出秘銀宮。送走內閣群臣,欣然才發覺迪奧不見了,連忙追出去。一路上尸骸遍地,墻上冰霜未融,殘冰碎雪合著血污殘肢四下拋落,慘不忍睹。顯而易見,迪奧把路上遭遇的衛兵當成了出氣筒。欣然加快腳步,一邊爬樓梯一邊暗罵亞歷山大缺德。破壞軍事目標也就算了,何苦連升降梯也“黑”掉,二十四層樓啊,爬到頂人都要累休克了。忽聽見樓上傳來打斗聲,聲勢甚是驚人。急忙上樓一看,好端端的辦公廳已經變成了“水晶宮”。地上,天花板上,到處是厚厚的冰霜,寒風襲來宛如刀割。迷漫著雪霧的房間里兩條人影飛舞騰挪,舉手抬足之間罡風凌厲,施展的俱是寒冰神功。仔細一看,與迪奧交手的人竟是霍夫曼皇帝。欣然是首次目睹霍夫曼出手,沒想到這深度酒精中毒的老皇帝武功如此強悍。迪奧的功力本就不如父親深厚,加上被迫應戰,自然落了下風。霍夫曼皇帝受迷心蠱控制,對兒子亦毫不留情。迪奧屢次出聲呼喊父親,霍夫曼皇帝置若罔聞,一味搶攻,招招直奔要害,逼得迪奧疲于招架,險象環生。“阿夏,快讓老皇帝清醒過來!”“蘇......這一次迷心蠱的力量特別強,蠱蟲的主人一定就在附近,不靠近宿主的話我也無能為力啊?!?/br>欣然揚手打出一道虛天指劍,粘住霍夫曼大帝的內勁?!盎实劾喜?,中場休息啦?!?/br>霍夫曼振臂怒吼,妄圖甩開欣然,不料虛天指劍內含巨蝎皇室的最高秘技“分心訣”,使出全身功力仍無法掙脫。欣然吹了聲口哨,解除與阿夏的合體。赤紅蟻后輕盈的撲到霍夫曼背上,在他頭上一啄,旋即騰空躍開。霍夫曼身軀劇震,隨即軟綿綿的倒在地上。迪奧失聲驚呼,不顧一切的沖向阿夏,揮掌拍出一道白茫茫的玄冰真氣。欣然連忙喝阻:“狼大哥住手!小妖女是自己人,你老爸沒事了?!?/br>迪奧半信半疑的收手,匆匆抱起父親,低頭細看,見老人呼吸正常,只是體力透支虛脫而已,這才稍稍放心。欣然留下阿夏保護霍夫曼父子,獨自追上樓頂。一腳踢開通往天臺的鐵門,喝道:“卡洛特,給我滾出來受死--”在天臺上等候欣然的并非卡洛特·薩菲羅斯。他背對著門站在天臺前方,右手優雅的端著斟滿葡萄酒的翡翠高腳杯,左手扶著欄桿,若無其事的俯瞰街道。當他轉過身來,欣然不由得驚嘆了一聲。這是一位渾身散發著死亡氣息的黑衣少年,白發如雪,瞳子妖紅??∶赖拿婵咨戏路鹉Y了冰霜,散發著冷冽的殺氣,仿佛連周圍的空氣也被凍結了。一襲黑色的斗篷宛如煙霧籠罩著少年,使他的人看上去像是漂浮在空中。欣然注意到少年眉心處有一枚深藍色的水滴形標志,看不出是烙印還是胎記。“當心,此人是魔母的親信?!毙廊宦犚婌`魂深處傳來洛基的警告。黑衣美少年的臉上浮現出自命不凡的冷笑。他走上前來,瀟灑的向欣然伸出右手:“你終于出現了,不枉我等了大半個鐘頭?!?/br>欣然聳肩微笑,巧妙的拒絕了不愉快的握手?!澳阏J識我,我卻不知道你是誰,這不公平?!?/br>黑衣少年眼中閃過一抹怒色,轉身負手卓立。傲然道:“我沒有和你攀交情的興致,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