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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很高興,可那天他不但沒叫她留下來,還故意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讓她那么傷心地離開!他只理所當然地想著像以往對待自己想要的事物一樣把許可洛納在身邊,卻從來沒有問過她的想法,也不曾對她說過,其實他需要她,他想要她留在自己身邊。一手控著方向盤,唐墨再次撥打許可洛的電話。那邊依然是關機的狀態,想了想,唐墨按下了留言鍵。“許可洛,你不是說你錯了么?那我原諒你,你回來吧?!碧颇劾锼朴惺裁磼暝艘幌?,再次開口時語氣已經軟了下來:“許可洛,不要走……求你了?!?/br>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唐墨還是對著電話說出了心底里最柔軟的話。用力踩下油門,他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希望許可洛會聽到他的留言,而且愿意為他留下來。然而當唐墨終于趕到機場時,劉特助那邊查到的許可洛登記乘坐的航班已經在十五分鐘前起飛了。許可洛的手機一直撥不通,她或許聽到他的留言而沒上飛機的可能性幾乎是零,盡管如此,但唐墨仍發了狂似地在機場里奔跑搜索,只希望能發現許可洛的身影。空闊的機場里,人群散亂地分布在各個角落,可任唐墨怎樣用力辨認,都只看得到陌生的面孔。他從機場一邊跑到另一邊,來來回回地找了兩三遍,希望終像燃盡的火堆一樣,一點點地熄滅冷卻……氣喘吁吁地停下腳步,他茫然四顧,只覺得心慌意亂,耳畔除了他自己的呼吸聲外便模糊一片。找不到……許可洛走了,她走了……痛苦地閉上眼,唐墨感覺心中像被什么揪緊了,一抽一抽地痛。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還有一更,大概在晚上的時候。文就要完結了,想問問有沒有人想看番外的?如果想看的人多的話我會考慮寫的,如果不多的話就算了。要結文了,大家出來蹦噠吧!嗨,長期飯票!“唐墨?!?/br>恍惚中,空氣中依稀傳來一句呼喚,唐墨猛地睜開眼,回頭尋找聲音的來源。在他身后,隔著兩排登機柜臺,拖著行李箱的許可洛遠遠地面對他站著。玻璃采光的機場大廳,陽光從頭頂篩進來,斜斜地照亮了一大半的空間。唐墨呆立在原地,看著如奇跡般出現的許可洛在一片金亮的光芒中,朝他飛奔而來。一瞬之間,唐墨竟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來到他面前時許可洛緩下腳步,唐墨長臂一伸,撈著她的腰把她帶進了懷里。他用力地擁著她,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從此后便永不分離。感覺著他緊/窒的懷抱,許可洛眼中不禁泛上了水氣。她吸了口氣,輕聲在唐墨耳邊問:“唐墨,你真的原諒我了嗎?”唐墨沒有立刻回答,抱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沒有?!卑肷魏?,他松開懷抱,凝視著許可洛說:“如果你愿意做一件事,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br>許可洛有些怯陣,垂了垂眼才問:“什么?”唐墨雙眼炯亮,一張俊臉湊到她眼前,似命令似盎惑道:“吻我?!?/br>許可洛一怔,“現在?”發現唐墨的表情不像在開玩笑,她又訥訥道:“可是……這里好多人?!?/br>“不愿意就算了?!?/br>唐墨說完作勢要撒手,許可洛一急,反手揪著他的衣袖,踮起腳吻上他的唇。嘴唇輕輕一觸后許可洛就要撤退,唐墨卻二話不說一手摟緊了她的腰,一手托著她后腦,低頭加深了這個吻。許可洛沒有心理準備,一下子便被他攻城略地。她驚恐地瞪大眼,可瞬間卻沉淪在他鋪天蓋地的氣息中。唐墨摟著她的手臂強而有力,那種把她緊緊圈在身前的感覺如此霸道,仿佛在宣示著他要她的決心。許可洛緩緩地閉上眼,安心地臣服在他火熱的吻中。唐墨,抱歉我迷路了,可是謝謝你,還在這里等我。明亮的機場大廳里,世間一切恍如不再,只有彼此緊擁的兩個人,吻得渾然忘我,天昏地暗……一吻過后,許可洛淺淺回神時,發現他們四周已經圍了一些人,還有口哨聲隨著某個經過的行人飄然而來。想到剛才自己的忘情,她羞赧至極,一頭扎進唐墨懷中,把頭埋在他胸前就是不抬起來。唐墨低低地笑了開來,從心臟處傳出的一聲聲低沉的笑聽上去很是開懷。他俯在許可洛耳邊,嘴唇貼著她紅紅的耳根輕語:“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吻我,可是要負責任的,以后不能再丟下我走掉了?!?/br>許可洛在他懷中彎起嘴角,乖乖地點了點頭。唐墨心情爽朗地圈著懷中的人,眼角的余光卻瞄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從圍觀的人群中閃去,他目光里掠過一抹了然的銳芒,眉角輕挑,追隨著那個漸行漸遠的背影的眼中散發出危險的冷意。抬起許可洛的臉阻止她繼續駝鳥下去,唐墨斂去眸中的凌厲,對她笑笑說:“回家吧?!?/br>世間上的事一旦和“失而復得”、“破鏡重圓”這些詞沾上關系,便會讓人覺得分外幸運和愉悅。在這一點上,即使是像唐墨這么理智的人,終也不能免俗。在車里,唐墨和許可洛兩人的嘴角都不自覺地輕輕翹著,一路上他們沒什么對話,這個時候語言似乎已經顯得不太重要了。晚上,唐墨終于嘗到了久違的泡面味道,一頓飯吃得心滿意足。待許可洛把碗筷收拾好后,兩個人窩在沙發里,唐墨開始盤查許可洛突然離開的原因。那天,唐昕讓許可洛離開唐墨,還沒等許可洛從她的話中反應過來,她便一臉興奮地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事實上,因為唐昕在華楚鵬生日時捉弄了許可洛并推波助瀾地讓她產生誤會從而給唐墨制造了麻煩,為了這事不爽的唐墨在之后她去外地渡假時給她制造了一些小麻煩。自此后,唐昕雖隱而不發,卻一直沒忘記要報回這個仇。那天她在宴會上從紀安陽那里聽說了唐墨和許可洛的事,那陣子正閑得難受的她身上立即像注射了興奮劑一樣。面對得來全不費工夫的這一難得好機會,她想出了一條復仇詭計。唐昕判斷唐墨并不是真的不要許可洛了,大概只是在賭氣而已,所以她的計劃很簡單,就是把許可洛藏起來讓唐墨找不著人自己后悔難